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郡主甩了權臣後,前夫全家火葬場

  宋初語看着林清遠。

  林清遠也看向郡主,心照不宣的笑了。

  宋初語無奈的搖搖頭,跟着衆人喝彩,的确,樂曲動人心。

  ……

  “你看出來了?
”午後,宋初語挽着林清遠的手臂,走在竹林茂密的小路上,風聲掠過,不見一絲夏日的燥熱。

  如意等人遠遠的跟着。

  林清遠點點頭,神色幽靜,他殺了譚沖,太後緊跟着送來如此絕色的樂師,個中意思顯而易見。
就是沒有那層意思,太後此舉,也是告訴他,他的位置并不如想象中那麼牢固。

  這是他躍不過的東西,他和郡主之間橫放着皇族的驕傲。

  宋初語帶着他慢慢地往前走着:“很介意?

  “……”林清遠沒說話。

  宋初語依舊帶着他往前走:“我成婚的時候問過母親,父親納妾她是什麼感受?
母親說,剛和父親成婚的時候,父親宿在别苑,她會整夜整夜無法入睡,那時候年紀小,也不知道為什麼,況且身邊每個人都是如此,所以慢慢就習慣了。
”後來,母親依舊敬重父親,會為父親的喜悅高興,為他受到不公對待義憤填膺,唯獨不再失眠:“那時候我就告訴自己,不要讓身邊的人難過。

  林清遠停下腳步。

  宋初語也跟着停下來。

  林清遠本柔和的臉色慢慢變的尖銳,甚至有些煩躁:“我不高興那個樂師出現在你身邊!
”他就是不滿意了,非常不滿意!
他沒宰了他都是他克制!
可他心裡又比誰都明白,這是太後對他的明招,是他對譚沖動手時就該想到的太後的怒火!

  宋初語的手慢慢環住他的腰,發現肚子擋着環不上,算了,放在他腰側是那麼個意思就行:“你覺得我會看上他,還是他會看上我?

  林清遠看她一眼,突然生氣的要撥開她的手,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心情開玩笑!

  宋初語不放手,手指卡在他腰帶上,紋絲不動,對太後和林清遠也是無奈,他們對她沒有清醒的認知嗎:“你仔細看看我,看看我,懷着身孕,七八個月的身子,每天睡一睡、吃一吃,胖了兩圈,我是多閑,還是身子不夠重,陪你們玩男男女女的把戲。
”但凡一個正經人,現在都不覺得可以美男環伺好不好。

  林清遠不情不願的看着宋初語,從眼睛看到耳朵,更煩躁了,郡主沒發現自己更白皙更好看了嗎!

  宋初語瞬間将他扭過去的身子又扭回來,行,就算自己美若天仙、人人都喜歡,但那是墨傷,不管太後跟他說了什麼,他都不可能聽之任之。

  他再放浪不羁,可能會去接妙齡公主的繡球,不拘一格的與守寡女子共譜樂曲,也不會跟有孕的女人眉目傳情好不好!

  就算他愛好特殊……“你夠了,除了你其他人再如何也跟我沒有關系。

  “可攔不住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接近你!

  “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處理‘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你’的人的,你怎麼處理,我也怎麼處理了他們。

  “誰接近我!
我有什麼好接近的!
”他有什麼值得人去要的東西!

  “哦,那我讓二哥或者嚴不渭講講,你們一開始出去喝酒的時候那些總是想敬你酒的歌女,是怎麼纏着你的?

  “我沒有喝!
我——”

  “那以後呢?
”宋初語手指慢慢的撫平她剛剛勾過的腰帶,目光緩緩的看向他,落在他眼底:“我們林大人如今可今非昔比,就連龔西成最近為了讨好你,都送了你幾把稱心如意的小扇子,也頗得你心意,以後求你的人多了,難保不會有人想送你美人,到時候孩子也大了,我也人老珠黃了,新鮮總是更吸引人不是嗎?

  林清遠握住她的手,停在自己衣襟處,也看着她:“我很小的時候就告訴自己,若我以後成婚,就隻有與我共生的一個人,我不背叛,她也絕不能背叛。

  宋初語看着他,目光毫不避讓,是因為他父親的原因嗎?
但想法太絕對了,還是年齡太小,看的不夠多,康睿那樣的情況,就沒必要把他圈在背叛裡:“清遠,我有沒有說過,我是因為對你一見傾心,才想辦法說服太後嫁給你的,為此,還說了你很多壞話。

  林清遠頓時不好了……她亂說,他再自命不凡,也知道當初的自己多麼落魄,休想……

  宋初語語氣堅定:“我隻喜歡你,不允許别人給你送小美人,以後誰敢給你送美人,我就卸了他一條腿,等我人老珠黃了,你要是敢看别的美人,我就挖了你眼睛,削了她們的臉!
你也休想左擁右抱!
否則誰也别想讨到好!

  林清遠笑了,趕緊安撫:“我不是那種人,放心,你好看,除了你我誰也不看。

  “但我真的會不高興的想動手!

  “是,是,知道。
也不嫌髒,我給你彈琴吧,上午說給你彈琴的。

  宋初語見他高興了,也跟着高興,剛成婚的時候,她可能确實沒有那麼……

  但,感情是慢慢滋長的,她現在說的是實話,也會争取他的目光永遠停留在她身上,試着守着他沒有被打碎的‘絕不背叛’!
“真要彈琴?
”她怕嫌棄他技藝不精。

  “當然,彈給孩子聽。

  ……

  墨傷聽到竹林一側的琴音時,詫異的擡頭看了過去,青年一系水秀青袍,清潤若竹。

  墨傷身邊的人霎時擡頭:“誰啊?
”如此神勇!
他們班主上午剛剛演了兩場,午後就有人敢執琴?
覺得自己技法高超?
還是壓根不懂樂曲?

  但聽手法,彈的也可以?
不是不通音律的人,就敢在他們班主後秀琴藝,聽這音……跟他們班主比差遠了,提鞋都不配。

  墨傷不至于覺得自己過後沒有琴師,隻是除了指導弟子,很少有人會在他彈完後撫琴,還能将音色彈的流暢、自然,沒有任何向他的技法靠攏的意思。

  非常難得的心性,‘樂’本就是愉心的媒介,自己高興就好,不必趨炎附勢:“把我的笛子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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