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郡主甩了權臣後,前夫全家火葬場

  嚴不予第一次認真的聽這些歌謠,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這首詩裡包含了很多他認識的‘字’,安、初、元,放在歌謠裡沒什麼,可是,他就是覺得奇怪,安,安國,初,初語,元,元夏?

  應該不可能,可是,這幾個字偏偏出現在同一首童謠裡,而且這麼一想後,還有從林帝的衣冠冢出來後聽到的那首也有問題,‘斷尾巴、醜八怪’段河?
‘看尾巴、裝個頭’莊一潛?
而且他們都在海裡?

  嚴不予不想則以,一想都有問題,這些根本不是歌謠,或者說它們不止是歌謠!

  兩個小朋友開開心心的将歌謠又念了一遍,字正腔圓、聲情并茂:“大人,大人,您還要聽嗎?
我們還會好多呢?

  嚴不予毫不猶豫:“聽。

  沒有魚、沒有海。

  有王八,冒個頭。

  能遊水,能上岸,

  蹲着吃,吃得飽。

  飽了睡,睡得着,懶漢家裡娶新娘。

  嚴不予這首就聽不懂了,印象裡沒有人能對得上:“唱的好,唱的好……叔叔獎勵你們一個大雞腿。

  兩個孩子拿着雞腿開心的跑了。

  掌櫃的想追都沒追上:“這事……”

  “沒關系,孩子們唱的很好,難為他們陪我解悶了,掌櫃的也去忙吧。

  “那草民先去了,大人有什麼事叫草民就是。

  嚴不予待掌櫃的走後,立即起身,讓人去收集進入南地以來,所有的歌謠,什麼樣的都要,務必要夠全。

  ……

  嚴意不知道父親在忙什麼,但一直以來悠閑的他突然忙碌了起來,正巧嚴意也很喜歡這裡,她前些日子在書齋遇到了一個婦人,這段時間正跟着對方探讨學問,她也想多留幾天:“父親,我出去了。

  “去吧,去吧。
”嚴不予找人收集了無數歌謠,并且把每首童謠首尾相接、兩兩相接、左右相接都組成不了一句t話,莫非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有些詞明明在影射有些人?
但當地的人說這些童謠以前就有,還說他有意思,‘還用猜嗎,有些就是南帝調侃他身邊的人亂唱的,不是,是亂臣賊子亂唱的。
’說完瞪了問話的嚴不予一眼,走了!
似乎非常不情願因為外人叫那個人‘亂臣賊子’。

  但,嚴不予還是覺得有問題,就是覺得有問題。

  直到有一天,他站在客棧門口,聽說後巷出了名的懶漢要娶媳婦,他福如心至,拿出懶漢那首童謠看了又看,從那家人後牆下挖出了一個陳舊的盒子。

  盒子的底部壓着一張紙,紙上是一張金礦所在的地圖。

  嚴不予看着這張紙久久未動,好強大的掌控欲,根本不是後人發現前人留下的東西,而是後人送到他面前,給他其一。

  嚴不予立即派人去查,最近什麼人注意過他的行蹤,誰近期内出入過後排的巷子。
可整整查了三天,一無所獲。

  嚴不予便下令不用查了,南帝在此聲望赫赫,他什麼都不會查出來。

  嚴不予再此打開那個盒子,除了金礦所在,上面還有一行字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若是方便請護安國郡主周全,若是不能,也罷,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願你前程遠大,金路坦途。

  嚴不予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這裡的文獻從未記載過南帝和安國郡主任何消息,他們是兩個毫不相關的人,不曾見過,不曾相遇,不是,好似因為郡主的船傳過一些是非,但人們更傾向于是林清遠賣給安國公人情,為此安國公府名聲受累,安國郡主停了在南地的所有生意。

  原來……南帝記挂着郡主嗎?
可郡主已經成婚,還嫁給那麼個東西!

  嚴不予将盒子蓋了起來,珍而重之的收好,沒有去挖金礦的打算,大夏的一切遠不是一座金礦能解決的,無非是助長上京城的貪念而已,還會将他女兒陷入危險中。
但隻要他活着,他都願為他照顧好安國郡主。

  ……

  嚴不予選了蘇江府為新都城所在,不日就要啟程回上京城。

  嚴不予看着這片土地,心中第一次升起悲傷,再過十年、二十年,周國日漸強大,這裡還能如此平靜嗎?
大夏又将何去何從。

  “父親?
”他在看什麼:“我買了個婆子,想帶着一起回上京城。

  嚴不予點點頭,心情沉重:“你做主便好。

  “嗯。
”嚴意順着父親的目光看過去,車水馬龍,有什麼問題嗎?

  嚴不予收回目光,安國郡主已經出家了,國破家亡之于郡主又有什麼關系?
大夏積弱已久,大周國力強盛,這樣的國運已經攔不住了,大不了,到時候投降,到時候周朝大一統,依然是一個龐大的國家,子民也會免受奔波之苦。

  嚴不予不認同這個國度,身為武将說投降毫不為恥:“走吧。
”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她。

  ……

  嚴不予帶着女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秋天。

  殷濁奉命去迎。

  嚴意在人群中走到了他的身邊,瑩瑩然對着他笑:“大人,我回來了。

  殷濁愣了一下。

  嚴不予臉險些氣青了!

  嚴意依然站在殷濁身邊,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袖。

  人群中殷濁沒動,任由她拉住,卻還不忘自己的正事:“鎮國公,歡迎回來,請”

  請什麼請!
嚴不予看都沒看殷濁一眼,拉住女兒就想走,但觸及到女兒的目光時,他又心虛的松開手,語氣瞬間溫柔:“一會,早點回來。

  嚴意看着嚴不予,過了片刻,才慢慢點頭:“嗯。

  周圍一起來迎鎮國公回城的人瞬間懵了,怎……怎麼回事,鎮國公府世子爺認殷大人做幹爹了?

  嚴意隻沖着他一個人笑,見過名山大川後依舊眼裡隻有他的笑。

  殷濁發現她比之以前氣色更好,有些像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她見過的那些景色都鋪沉在了她的眼中,明媚若春。

  現在她是鎮國公府的世子,如果走之前這隻是一個稱呼,那麼現在世子之位仿佛有了實質,他也在她身上看到了承擔的力量。
可她還是在第一時間走向了他。

  殷濁難得在人前認真的去看她,看這個姑娘:“一路……辛苦……”

  嚴意搖頭,眼睛裡都是笑意和急于向心上人分享她一路見聞的欣喜。

  殷濁突然向周圍所有人發難:“都愣在這裡做什麼!
沒看到鎮國公已經走了!
招待不周,腦袋也不必長在肩上了!

  周圍的官員頓時一哄而散,有幾個因為走的太急還慌不擇路的撞在一起。

  嚴意見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怯生生的晃晃他衣袖:“給你看我帶給你的禮物……”

  “我不喜歡禮物。
”殷濁直接拎着她上了一旁的馬車。

  馬車中隐隐傳來嚴意的笑聲:“我們先看别的也行……”

  ……

  嚴不予最近心情很不好,誰惹誰倒黴。
好幾次與殷濁在朝堂上遇見,他就當沒看見,誰稀罕見到他,沒臉沒皮老不修!
何況他還是字面上的沒臉沒皮!

  讓嚴不予更無奈的是,他對殷濁的看法很複雜,複雜到他要動手都很難,依照記憶裡的殷濁,他見到對方都難,那是林帝手下真正的第一人,無妻無子,所有的奉獻都給了元夏王朝,他嚴不予算什麼東西也配跟他坐一桌。

  可這裡的殷濁,簡直……嚴不予不想想,想一下他都怕殷濁死的不痛快。

  另一邊,殷濁也不會跟他對上,能避開的場合盡量避開他,不能避開的,隻能怪嚴不予倒黴,畢竟一個默認妻子可以害死女兒的人,有什麼值得他避讓的!

  嚴意沒有改善兩人關系的想法,隻是她去那個院子的次數更頻繁了,而且光明正大。
不久前,她更是去了殷府,殷濁也沒有說什麼,至于嚴不予和殷濁越來越無視彼此的關系,嚴意并不覺得有什麼,她忙着接管兵部左射郎的職務了。

  ……

  嚴不予實在懶得看殷濁,更不敢管嚴意,他心裡清楚,嚴意沒有殺他,是還無法掌控整個嚴家軍,如果她能掌控整個嚴家軍了,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他與殷濁比,在意兒心裡無關緊要。

  嚴不予不敢讓女兒二選一,隻能自我排解,幹脆眼不見心不煩,上山去看安國郡主,正好康睿快被人整死了,讓郡主高興高興。

  嚴不予帶了很多東西,吃穿住行樣樣俱備,甚至還有那個盒子,和盒子裡完整的東西。

  ……

  “郡主不在?
”郡主怎麼會不在?
郡主出家後從來沒有下過山?
嚴不予讓人查過,她确實沒有下過山,否則他不會不去拜訪。

  “師父身邊的嬷嬷病了,師父下山去給嬷嬷抓藥。

  原來如此:“勞煩小師父了,我在這裡等宋師父。

  “好。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嚴不予看到了一個人上山來的安國郡主,她一身素衣,平靜祥和,但身邊跟着一群飛羽衛,是字存公公的人?

  宋初語停下,聲音平靜:“勞煩諸位了。

  那些人才齊齊消失。

  宋初語看着消失的人,目光沉靜,轉身,看到了不遠處的嚴不予。

  嚴不予眼裡露出一抹詫異,如意!
他怎麼敢擾她清修!
急忙後退一步:“君主。
”他是聽到了一些事,但以為是謠言,畢竟那人是如意,如意和君主怎麼可能?
宋大人最敬重的人便是君主和林帝。

  可如果沒有林帝呢!
一人之下……不,連一人之下都不算的如意,如果想讓一個人陪在他身邊……

  嚴不予的手頓時有些抖,說不清為什麼一直抖。

  宋初語後退一步,避開了他的見禮,站在那裡幾乎與後面的寺院融為一體。

  嚴不予驚慌的将東西留下,匆匆告退,這些人……這些人……

  ……

  翌日,嚴不予大病,如意和郡主,他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可是如果如意不放手,他能做什麼!
跟如意、殷濁這兩個人鬥智?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他是真看不起自己,他能在這兩個手裡過一招嗎?

  “世子,有人送來了一個包裹,指明給您。

  嚴不予動都不想動:“什麼包裹,扔出去。

  片刻後,嚴意從南地帶回來的婆子,捧着一個包裹進來,交到嚴不予手中。

  嚴不予看着包裹上熟悉的花紋,鬼使神差的接過,打開,裡面有一百多首童謠,每首童謠對應一方山頭,共計十萬兵馬,金銀礦數座。

  盒底同樣有一張微不足道的紙條願大夏能護她一生周全,我未來的帝王。
附贈一本《周國鑒》。
還有一封給如意的信……

  此信沒有上封,就是不介意有人看,嚴不予打開了這封信……

  嚴不予看完後手也不抖了,病也好了:哈哈!
如意看完自尊心都要被林帝打擊完,他還再敢往郡主身邊湊!

  三年後。

  嚴不予生無可戀,林帝這樣的好處留了多少?
為什麼隻要他持續給君主送好處每年都能收到驚喜。

  而且最近他t還發現,除了自己也有别人給君主送好處,好在他們得到的隻是一些孤本,瓷器,不像自己能得到兵馬,三年多來将近四十萬将士,謀士若幹,陶萬垠那老熟人也在其中。

  隻是,林帝到底是有多不放心後來人,才會有如此多旁枝末節。

  但,是林帝的作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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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我們下本書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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