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郡主甩了權臣後,前夫全家火葬場

  “班主……是。

  墨傷很久沒這麼有雅興了,對面琴音雖然不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可為這份心性,也值得他和一曲。

  碧玉的竹笛在他手中翻轉,笛音配合着琴音慢慢響起……

  竹林另一側。

  宋初語聽到笛音的一刻瞬間看向林清遠,嘴角下意識動了動,準備随時安撫他在仙樂中奏平庸曲的惱羞成怒。

  但宋初語很快發現林清遠就像聾了一樣琴音完全不受影響,他依舊沉浸在給孩子彈琴的平和裡,不追逐更美妙的音律,也不破罐子破摔。

  他的琴音愉悅卻堅定,平庸又強大,明明該在另一t個音色的襯托下毫無特色的聲音,成了最愉悅的主旋律,跳脫又自我。

  宋初語看着彈琴的男子,忍不住笑了,嘴角的笑意一點點蔓延,爬上眼角,沉在眼底,她那句‘一見鐘情’的話如果是遇到這一幕絕對不摻假。
可惜,他們的初見,是她幫他付壓價後的扇子錢,微微摻假了。

  可他現在坐在那裡,像一座無法被撼動的高山,水自流、月自轉,它就坐落在那裡看滄海桑田、歲月變遷……

  一曲終了。

  林清遠看向宋初語,目光如他的琴音。

  宋初語真心為他喝彩,彎彎的眉宇間帶着毫不掩飾的崇拜,厲害!
高手!
她現在相信,上輩子如果不是他走的早,她們這些人都要跪在他腳下高呼一聲萬歲!

  林清遠起身愉快的走到郡主身邊,曳地的衣袖襯的他飄逸又俊美。

  宋初語忍不住伸出手。

  林清遠疑惑了一瞬,立即牽過去,郡主總是這樣喜歡在人前拉拉扯扯,這樣不好,說幾次也不——

  “你們都下去。
”宋初語摩挲着他的手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林清遠頓時面紅耳赤,要抽回手:“這麼多人呢……”

  宋初語将他拉到面前,吻了上去,手順着他彈琴的手指,盡情把玩後一點點向上……

  竹林外。

  如意看着走來的兩人。

  上前說話的人十分客氣:“麻煩諸位通報,不知誰剛才在撫琴,我們班主想見見剛才撫琴的人。

  如意、付壽聞言,誰也沒有說話。

  微蕊皺眉上前:“管家!
管家呢!
郡主帶回來的樂師誰在管!
誰讓樂師亂走的!
郡主脾氣好,你們就這樣伺候的!
沖撞了郡主你們有多少腦袋被砍!

  “奴才該死!
奴才該死!
奴才這就帶人離開,一定好好教他們規矩!
求姑姑網開一面,不要告到郡主那裡!

  “還不快帶走!

  “是,是。

  微蕊看着離開的人,冷哼一聲:“真是什麼人都往前面湊。

  付壽與如意對視一眼,誰也沒說話。
但不可否認,剛剛那位樂師,近看比殷濁多了一絲說不出的清貴氣質,确實俊美!

  付壽直接不客氣的小聲嘀咕:“不知道哪個勾欄楚館養出來的,看那一身勁頭,不知道的以為是誰家公子。

  如意聽見了沒有說話,卻十分認同付壽的話,那身氣度可不是誰都能養出來的,的确擔得起送到郡主身邊的重任。

  可這些想法都隻是一閃而過,如意腦海裡下意識想到剛剛出來時,郡主拉住林大人的舉動,腦海裡幾乎不受控制的跳出祿公公說過的一些話,‘女人說難伺候也好伺候,就看你想怎麼伺候她……’

  如意瞬間皺眉,想把某些想法摒除腦海,卻越發不可收拾,‘雖然我們是太監,但根本上還是男人,天生就會一些東西……’如意臉色越來越黑。

  付壽見狀,像找到了自己人,将如意拉到一旁小聲嘀咕:“太後不知道在想什麼,弄這麼個人惡心我們大人,還是一個唱曲的,郡主會看上一個唱曲的?

  如意垂着頭。

  “郡主是不是也很生氣?
最不濟也該是一個寒門子弟、落榜文人,這麼一個魅寵的,還指望郡主看的上,我都看不上。

  ‘不要看輕任何一個谄媚的人,魅寵也是一種手段’:“還是謹慎一些,這種人才什麼都做的出來。
”如意深信,越是走投無路的人越想抓住登天的機會,甚至無所不用其極,他不就是嗎。

  付壽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防的更嚴一點。
”畢竟琴和笛子都奏的那麼好,誰知道是不是學了狐媚手段。

  ……

  嚴家别莊内,關起門來早已經鬧成一團。

  徐老将軍下午收到家中八百裡加急,問公子怎麼還沒有回去。

  徐老将軍才知道孫子還沒有回去。

  梁将軍也發現自家孩子沒有回去。

  陸陸續續又有幾位将軍找到他們兩人,來問他們是不是梁副統領和徐良帶着他們家的孩子走的别的路,現在走到哪裡,什麼時候回去。

  衆人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然後派人一路向山下的路找,根本沒有看到人,反而發現了幾處可疑的打鬥痕迹,反抗都不激烈,一看就是熟人幹的。

  如此情景,他們能想到的隻有世子,除了他還有誰!
再說是世子讓他們上來比箭的,現在也肯定是輸不起别院不知道又出了什麼損招,要不然失蹤的能隻是前幾名的孩子?

  徐老将軍氣的火冒三丈,完全沒有給這個纨绔留面子:“人呢?

世子,老夫勸你最好将人交出來!

  梁将軍最生氣,他小兒子是骁騎營副統領,明日還要當值,現在世子把人弄不見了,還怎麼當值:“世子!
玩鬧要有分寸!

  嚴不予在中間當和事佬,心裡卻不見任何驚慌,嚴不渭闖禍是必然的,他隻要讓母親卡一下别院的地契,嚴不渭就會下不來台。

  嚴不予隻是沒想到,拿不到足夠的彩頭後,他竟然會直接帶人去弄了另一場遊戲,簡直胡鬧,他們有些人是朝廷命官,怎麼能随意休沐:“不渭,趕緊将人交出來!

  “都說了他們自願參加,我攔都攔不住,不信你們看,這些都是他們自願按的手印。
”嚴不渭說着拿出一疊紙,每張上都有鮮紅的‘願意參賽’的手印。

  徐老将軍一看,氣的半死,瞬間将紙扔在地上:“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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