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優秀,沒有人能否認。
他的身體有些涼,洛南初一邊笑着一邊把他壓倒在了床上,騎在他的腰上,甩開了臉上的頭發,一副孟浪的姿态:“還來嗎?
”
她身下沒有穿東西,傅庭淵的手指握着她的大腿,警告道:“你再撩撥我,明天是不打算起床了嗎?
”
他向來對她的抵抗力很低,她又不是不知道。
洛南初拿着眼角餘光斜斜的瞟他,“我自己來做不就可以了嗎?
”
“……”
“你别動,我自己來。
”
傅庭淵靠在床頭看着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騎在他的腰上,好像剛才在浴室裡哭爹喊娘的人不是她似的。
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就是洛南初的人生寫照。
洛南初還真的自己做了一會兒,不過她很快就膩了,她的腰太酸了,動幾下就沒力氣。
她翻身下來打算睡覺,被黑着臉撲過來的男人壓倒在床上狠狠的掐着腰,男人牙齒咬着她的耳垂,聲音陰沉沉的:“玩到一半就不玩了?
嗯?
洛南初,你當我是什麼?
矽膠娃娃?
”
這種事情還能做一半就停下來?
這死女人還是跟三年前一樣不靠譜。
洛南初一邊抱怨着一邊又被傅庭淵在床上欺負了一遍,耳邊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她一邊覺得已經受不了了,一邊又想再多一點,這樣親密的接觸,再怎麼樣都不會嫌棄多。
唯一能撫慰對方的,隻有彼此的心跳和身體。
又被男人抱着去洗了一個澡,洛南初這下是真的累癱了,不敢再造次。
傅庭淵抱着她躺在床上,洛南初蜷縮在他懷裡,她昏昏欲睡,抱着他一隻手臂聲音細微:“傅庭淵。
”
“嗯。
”
“我真的還活着。
”
“……”
“我是真的。
”她把臉貼在他的心口的位置,“我還活着。
”
傅庭淵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頭發。
洛南初在他細緻入微的撫摸下緩緩睡了過去。
最後的記憶裡面,是懷裡怎麼也暖和不起來的,傅庭淵的身體。
那個能将她冰冷手腳溫暖的懷抱,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三年裡被她弄丢了。
是她醒過來太遲了嗎?
這樣想着,心裡就不由的有些沉悶起來。
*
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
傅庭淵也順勢翹了三天的班。
洛南初勸不動他,索性也跟他宅在别墅裡胡天海地。
小别勝新婚,他們除了在沙發上看電視就是在床上胡鬧,洛南初都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到底是怎麼撐下來的。
隻能說美色的力量是強大的,她撐不起來也想扒着啃上幾口。
天氣由雨轉晴,洛南初趴在床上曬着太陽,傅庭淵靠在床上拿着ipad一邊看新聞一邊給洛南初揉腰。
她慵懶的像是一隻貓咪。
空氣裡是溫馨甯靜的因子,一個美好的早晨。
然而美好的早晨勢必是要被破壞掉的,很快,就有傭人敲門過來,低聲在門外道:“傅先生,有人找您。
”
傅庭淵把ipad放了下來,看了一眼睡在他懷裡的洛南初,然後松開她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