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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336章聽媳婦話的男人運氣不會差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5056 2024-10-21 10:40

  “娘,是我,我回來了。

  于敬亭轉身,王翠花和姣姣同時張開嘴。

  “鐵,鐵根?



”王翠花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哥!


”姣姣激動地沖過來,一頭紮在于敬亭懷裡,嗷嗷大哭。

  “你可回來了!
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讓人欺負死了!
吓死我了,我以為你死了啊!

  “你們怎麼會來這生孩子?

  于敬亭拍着懷裡大哭的妹妹,眼睛卻盯着窗戶。

  雖然有窗簾擋着,他還是止不住地看過去。

  那裡面有讓他牽腸挂肚的女人。

  “呃,嬸子,他真是您兒子?
”跟着王翠花回來的警察狐疑。

  于敬亭這尊榮,走在馬路上說他是瘋子乞丐都沒人懷疑。

  姣姣哭了一會确定了眼前的是人不是鬼,總算是破涕為笑,笑沒一分鐘,捏着鼻子跳開。

  “我天!
哥,你掉糞坑裡了?

  這啥味啊!

  酸了吧唧,臭烘烘,招蒼蠅!

  這會已經是夏天了,于敬亭往這一站,好幾個大綠豆蠅圍着他繞。

  “小陳老師她愛人,你趕緊找地方洗澡!
你媳婦開四指了,你動作快點洗,要不一會抱不上孩子!

  醫生檢查完穗子,确定了她具備順産的條件後,還不忘扯嗓子喊讓于敬亭洗澡。

  對新生兒和虛弱的産婦來說,這種招蒼蠅的貨,多遠推多遠。

  “這就生上了?
速度也太快了吧?
”王翠花懵了。

  穗子這孩子生的,跟别人家不一樣啊。

  “我想進去陪她!
”于敬亭聽不到穗子的聲音心裡直慌。

  “你洗幹淨換幹淨衣服,否則孩子都抱不上!
進來個幫忙!

  王翠花進去了。

  于敬亭急得火急火燎,一直跟着姣姣的警察看不過去了。

  “我們這可以沖涼,我借你身衣服。

  這宿舍院裡支着個棚子,上面有個大黑袋子,夏天吸熱,可以沖涼。

  于敬亭心裡縱然有千萬不願意,可又不得不聽大夫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菌,畢竟是泥裡爬出來的。

  “多打幾遍胰子!
”大夫還不忘提醒,比起馬上就生的穗子,她更擔心于敬亭會闖進來。

  穗子之前産檢都是于敬亭陪着的,這小子多混,大夫已經領教過。

  破門而入,抱着媳婦嗷嗷,這事兒擱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可能,但是于敬亭麼,一切皆有可能。

  于敬亭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幹淨,原以為打兩遍香皂就差不多了,可身上搓下來的都是大長條的泥........

  沖下來的水都是黃色的泥水。

  “哥,大夫讓我過來跟你說一聲,我嫂子現在還算穩定,孩子和大人都會沒事,你慢慢洗,有時間。

  誰也想不到,穗子生孩子,全家人擔心的,都是髒了吧唧的于敬亭别犯渾,就連穗子想的也都是他。

  此時的于敬亭正跟渾身的泥巴做鬥争,充作臨時産房的宿舍,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穗子的陣痛時有時無,不疼的時候,她就躺在那笑。

  “你們兩口子到底咋回事啊?
”大夫坐在穗子邊上問。

  這小兩口可是她從業這麼多年來,見過最奇特的一對夫妻了。

  生産方式也是讓人畢生難忘,足夠成為大夫職業生涯裡的奇葩事件之首了。

  外面那個造得跟泥人似的,裡面這個,一會笑一會哭。

  王翠花抹着眼淚,簡單地把事情經過講給大夫。

  “我兒子被單位派出去出差,結果那地方遇到山體滑坡,我們都以為他死了......”

  誰能想到,他會挑着穗子生産當天,以這種奇特的造型出現呢。

  “我一直都知道他活着。
”穗子想着于敬亭狼狽的樣子,開心之餘,又心疼起來。

  能讓他弄成這樣,想必他在外面也有一段艱難的曆險記吧。

  她等着生完孩子後,跟他分享。

  分享,這個詞浮上心間,泛起一片暖意。

  未來她還有好多時間可以跟他在一起,一起分享生活中的喜與憂。

  陣痛襲來,大夫在邊上有條不紊地指導穗子該怎樣用力,王翠花忙着給穗子沏蜂蜜水。

  這會也沒有巧克力,生産時補充體力就用蜂蜜水代替。

  上好的槐蜜,都是于敬亭早就準備的,帶着槐蜜獨有清香,喝下去無比甘甜,一想到給她準備蜂蜜的男人就在外面,穗子像是有用不完的勁兒。

  “我洗完了!
我進來了!
”于敬亭站在門口喊。

  大夫拎着噴壺走過去,于敬亭這會已經換上了借來的幹淨衣服,渾身都散發着香皂的香氣。

  大夫對着他一通噴,确保他幹淨後,才放他進來。

  “女人生孩子有什麼可看的,你還不如在外面等着......”大夫的話,于敬亭是聽不進去的。

  他進屋就握住了穗子的手,感受到穗子掌心濕漉漉的,額發也被汗水打濕,這樣狼狽的穗子算不上多好看,可卻是打動了他的心。

  于敬亭握着穗子的手,嘴角抿了又抿,卻在穗子看向他時,揚起一個招牌式地笑。

  這一笑,讓穗子的心一下踏實下來。

  看到他的笑,她飄在空中不安的心,總算是踏實地落在地上。

  “讓你擔心了,我回來了,别怕。
”于敬亭想低頭吻她額頭一下。

  帶着橡膠手套的手不合時宜地隔開他。

  “你刷牙了?
”大夫發誓,并不是她不解風情當人家小兩口的電燈泡,這是職業大夫對衛生的操守!

  于敬亭僵。

  穗子和王翠花同時笑出來。

  “鐵根,你到底咋回事啊?
咋上面說你死了?
”王翠花趁着穗子這波陣痛過去問。

  穗子這會也還能保持清醒,她也對這件事好奇。

  “死什麼?
”于敬亭想到妹妹剛剛抱着他哭時就提過“死”字。

  當時他惦記穗子,沒來得及問。

  “穗子讓我帶點‘特産’回來,可那個‘特産’隻有晚上才有,我讓同事捎個口信,晚兩天回來,你們沒接到信?

  于敬亭出發前,穗子特意給他補習了如何挑選翡翠原石的課。

  她的話,于敬亭從來都是記在心裡,到了地方就開始研究哪兒能買到翡翠原石。

  邊境地帶賭石雖然曆史悠久,卻不敢明目張膽的白天拿出來,都是半夜摸着黑偷摸地下交易。

  于敬亭哪兒曾想過,正是因為聽媳婦的話,他逃過了一劫!

  “你同事全都死了,沒回來......可你怎麼會造得這麼埋汰?
”王翠花問。

  “别提了,當地有個老王八蛋,給我添堵,要不我早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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