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家有萌妻:總裁大人請穩住

第六百七十六章 當年畫作重新見世

  不在外面展覽還能在哪裡?
這個美術館可是靠着展覽和賣畫為生的,如果那個黑衣人喜歡的話,不在外面展覽——那他是怎麼看到的。

  赫連權默默無語。

  “也許他是當年的當事人,又或許他和當年被囚禁在這裡的畫家,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沈教授講的那個故事還沒過多長時間,孫警官疑惑的不行,很想問問赫連權為什麼就這麼确定,這幅會讓黑衣人滿意的畫一定會和那個人有關系。

  赫連權也懶得和孫警官解釋那麼多,隻是指了指一路上的那些畫。

  “這個美術館裡展示的這些畫水平高低各不同,但是隻有出自一個人手中的畫能稱得上是優秀,我不覺得那個黑伊人喜歡的話,會是别的畫家畫出來的庸俗的東西。

  更别說赫連權心中還隐隐有一種猜測。

  十幾二十年前的斷了雙腿的流浪畫家,這個關鍵詞讓赫連權沒有辦法不聯想到一個曾經想過要尋找的人。

  所以他進入到美術館不光是為了找到黑衣人喜歡的作品,更是為了自己的一個交代。

  孫警官不明白赫連權心中究竟有什麼想法,但是既然那個黑衣人已經指定由赫連權來完成這次任務,沒有絲毫頭緒的孫警官也隻能讓他自己發揮。

  赫連權看着手中沒有發送出去的短信,忽然把手機放回了大衣口袋中。

  “到處看一看,這美術館裡哪裡能通到辦公室之類的地方,又或者是地下室。

  赫連權忽然對孫警官命令,語氣沒有一點的不自然,而接到命令的孫警官也是下意識的向赫連權敬了個禮,口中回複收到。

  赫連權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異常,而孫警官就沒有這麼平常了,下意識地敬了一個禮之後又覺得自己丢人現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

  “趕緊去找一找,随時聯系。

  而跟在後面的沈教授則是躲在一個拐角處,把這一幕看得明明白白,嘴角終于勾起了一絲真實的笑意,但是站在這美術館中,眼神卻又變得漸漸鋒利起來。

  “真不知道這美術館裡究竟埋着什麼秘密,不過如果沈教授說的那件事情真的是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的話,那這美術館可真夠肮髒的。

  孫警官和赫連權等在原地,随口和赫連權抱怨着,單赫連權則是靜靜的思考着什麼,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孫警官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那個電話号碼,卻發現赫連權是照着牆壁上留下來的買畫電話一個數字一個數字撥出去的。

  難不成這就是有錢人?
隻不過是來這美術館裡玩一個遊戲而已……

  孫警官聽着赫連權在那個電話接通之後,語氣平靜地對對方說,要把這美術館中一大半的話,全部都買下來。

  “隻要當年那個瘸腿畫家的畫,對,盡管開價……但是我要的是那個畫家全部的作品,您最好還是問問您的丈夫有沒有什麼遺漏的畫作沒有展示出來。

  “什麼!

  赫連權的語氣陡然淩厲,然後驚訝的目光就朝孫警官掃了過來。

  孫警官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赫連權的語氣更是變得慎重,對着電話那端急切詢問。

  “你的丈夫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些症狀的?
在這之前他曾經見過什麼人?

  赫連權手中拿着手機,而電話那一端爆發出來的哭泣聲,就連孫警官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赫連權冷着臉,用口型對孫警官說出了兩個字。

  病毒。

  孫警官渾身上

  下都像被雷劈了一樣哆嗦了一下,從剛開始到現在的那些細碎的事情被這個消息給串聯起來,然後拼湊成了一個有些驚悚的想法。

  難不成那個黑衣人是在為了這個瘸腿畫家報仇?

  這個想法剛剛出現在孫警官的腦海中,就被下意識的否決——那個黑衣人心狠手辣,對施工工地上無辜的工人都能下那麼重的狠手,天知道孫警官在看着那些工人躺在病床上連聲喊痛的時候有多恨。

  因為是受到了放射性物質的影響,所以那些工人的内髒已非常迅速的速度腐爛掉,四肢也有不同程度的,雖然人還活着喘着氣,但是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出現這些變化。

  孫警官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對這個黑衣人恨的牙根癢癢,怎麼可能會承認心中這個稍微覺得他像是個好人的想法。

  “既然已經出現了這些症狀,為什麼不去醫院?
沒錢?
沒有錢還能一直維持着美術館的運轉?

  赫連權皺着眉頭,不耐煩地和電話那邊的女人征求着些什麼,但是眼神卻漸漸變得幽深。

  “你是說你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美術館的運轉就已經承包了出去?
但是負責出錢的那個人卻很神秘地,從來沒有露面?

  赫連權心中的猜測終于被完全證實,今天會被安排到這個美術館來,完全就是那個黑衣人一次報複行動,但是究竟為什麼會選中這裡,甚至為了達成這個目的還煞費苦心地安排出了這一切。

  赫連權隻能想到那個讓他不敢想的可能性。

  “孫警官,現在這個美術館曾經的老闆也受到放射性物質的影響,現在正在一個小診所裡接受治療,麻煩你派車去接一下,這個老闆所有的治療費用由我來承擔。

  赫連權的語氣十分低沉,孫警官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馬上就安排了下去,按着赫連權給的地址把人接到了醫院。

  而赫連權則是率先動了步子,走上前去又拐了一個彎,然後在牆壁上摸索了一下,打開了一個暗門。

  “幸好過了這麼多年門還能打開,老闆的妻子和我說起這個暗門的存在的時候,還有些擔心。

  赫連權随口對孫警官解釋,剛剛那通電話中老闆的妻子對他說出了最後一幅畫的所在之處。

  “但是那幅畫卻并沒有畫完,至少那個瘸腿的是這麼說的,不過按我們看着那幅畫卻已經畫完了,所以那個時候才會生氣……沒有給他飯吃……”

  接下去的話,赫連權不想再記得了,所以隻是又下了幾層台階,就着手機手電筒微弱的燈光,皺着眉頭抵禦着灰塵的氣息。

  沈教授神不知鬼不覺地跟在一行人的後面,根本就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但是卻沒有跟上前去。

  他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居高臨下地看了那個漆黑的暗門口一眼,然後轉身驕傲地回了車上。

  車子後座上的小警察還在呼呼大睡,沈教授心情不大好,所以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要憐香惜玉也是對這個漂亮姑娘才行,一個皮糙肉厚的小警察根本就激不起沈教授任何的憐惜。

  所以他十分利索地打開了車載空調,并且把溫度調低,然後在後座上睡着的小警察喉嚨間發出了一聲嗚咽的時候關掉。

  車窗在小警官睜開眼睛之前被打開,所以當他徹底清醒之後,就看見沈教授望着窗外的場景。

  “我怎麼忽然睡過去了。

  小警官到現在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對自己究竟因為什麼才醒過來毫不關心,攏了攏自己睡的散亂的領子,伸手搓了搓臉。

  “我也不知道,短短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就看見你也睡得挺香的。

  沈教授回過頭去,語氣溫和地看着他。

  “你放心吧,你睡着的這段時間我都看着外面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小警官本來還打算着保護沈教授,但是沒有想到卻被沈教授反過來幹了自己的工作,所以格外的不好意思。

  沈教授則是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後朝他眨了眨眼。

  “既然你醒過來我也就放心了,我去下衛生間。

  小警官帶愣愣地看着沈教授臉上的笑容,在他下了車往遠處走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沈教授剛才臉上的笑容怎麼這麼奇怪,就像是憋着氣似的。

  沈教授的确是心情不太美麗,雖然他以為自己已經鍛煉出了一副鐵石心腸,但是真要把當年的傷口重新在别人面前撕開還是有些難。

  更别說當年的那些事情是他心裡永遠的恨,如果不是要讓赫連權知道當年鄭家做出的那些事情究竟有多不可原諒,才不肯讓赫連權這樣肮髒的人有機會碰到沈垂星的東西。

  沈垂星——當年赫連權母親年輕時的情人,後來因為老爺子執意要讓赫連權的母親嫁去西西裡島的赫連家族,所以無奈之下勞燕分飛。

  赫連權在地下室裡看着那幅在老闆妻子的口中已經完成的畫,終于确認了心中的這個想法。

  這個瘸腿的畫家果然就是當年被鄭老爺子用來威脅他的母親的那個情人,沈垂星。

  這幅畫上仍然像外面的那些一樣都沒有正式的落款,但是赫連權看着這幅畫卻格外的熟悉。

  因為這幅畫上畫的正是他的母親當年居住的地方,想必當年沈垂星在做家庭教師的時候也經常在這裡和他的母親相處。

  但是相比之下又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比如說在畫中小樓下面的那個沒有完全完工的秋千架,赫連權就從來沒有見過。

  還有在一樓那扇窗戶内,透過窗戶隻畫了一個畫架,而應該坐在那裡執筆的人卻不見蹤影。

  畫上火紅的天空就像是被鮮血劈頭蓋臉地澆上去一般,泛着格外凄厲的色彩,但是到了主體小樓的時候卻又用色格外溫馨,像是畫出這幅畫的人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小心翼翼地護着最後一點溫情。

  赫連權好像明白為什麼這幅畫會被沈垂星說是并沒有畫完的作品,其實這幅畫在審美上已經到了一定的水平,但是其中的每一筆都透露了他的心酸和不甘。

  他說這幅畫并沒有完全畫完的意思,并不是指這幅畫。

  而是他和自己的母親當年被拆散的愛情,還沒有得出一個圓滿的結果。

  他堅信不自由,勿甯死,所以即使在他的母親被嫁出去之後鄭家對他其實沒有多麼苛刻,甚至為了補償還準備把他捧成一流畫家。

  但他還是跑了,并且為此付出了斷了雙腿的代價,就是為了讓他的母親能夠不再受威脅,擁有自由。

  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個人。

  赫連權忽然有些慶幸今天黑衣人的遊戲,讓他看到了當年那個離去的人的驚鴻一面。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悄然作響。

  “想必你已經找到了那幅畫,作為獎勵,我可以允許你為那幅畫起一個名字。

  黑衣人怪誕的态度讓孫警官摸不着頭腦,他疑惑地問:“這幅畫又不是這個黑衣人畫出來的,他憑什麼允許你起名字。

  但赫連權卻并沒有理會,而是短短的思考了兩秒鐘之後,就鄭重地打上了四個字。

  “永失我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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