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
瘋批!
真千金是朵黑蓮花》224.第224章 不一樣的沈確
金海灣零號。
沈確到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陷入黑暗,整個宅院靜悄悄,唯有主臥有那麽點細微的動靜。
沈確沒有開燈,脫了外套,提著食盒往樓上走,走前,她安排了人給薑景辰送飯,但不確定吃不吃,口袋裡的手機傳來叮鈴聲。
沈確單手拿出來。
淩希:“大小姐,薑景辰的人找不到他,也見不到您,快瘋了,怎麽辦?
”
沈確想了想,回復道:“別管,隨他們瘋。
”
對面沒了動靜,沈確收起手機繼續往樓上走。
她站在主臥門口,微弱的光亮從門底傳來,沈確單手搭在門把手上,內心既緊張又忐忑,而表面維持著淡定。
把手轉動,細小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晚尤為清晰。
床上的薑景辰背對著門口,聽到腳步聲,閉上的雙眸,輕輕顫了顫,並未立刻睜開。
沈確看到那些已經吃完的飯菜,眼底劃過一絲笑,擡手關了電視走過去。
食盒落在桌子上,沈確偏頭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藍眸,心不禁漏跳一拍。
薑景辰薄唇緊抿,像是第一次見到她,眼裡流露出陌生,沈確屹立在旁,漂亮的丹鳳褐眸注視著他,眸中隻有他,誰也沒有先說話,似乎陷入了僵局。
半晌,沈確平靜地移開視線,把飯菜從食盒裡拿出來,全是薑景辰喜歡吃的菜,香味彌漫在空氣中,她唇瓣輕起,嗓音輕盈:“吃飯嗎?
哥哥。
”
薑景辰坐了起來,控制的手腕紅痕深了兩分,上身不著寸縷,後背貼在床頭,他另一隻手拉了拉被子,嗓音低沉,不答反問:“你要關我多久?
”
“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
”沈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將最後一盤菜拿出來,把盒子放在地上。
薑景辰掃過那些飯菜,再問:“你要我關我多久?
”
沈確邊擼袖子擦手,邊說:“哥哥,我今天是第一個離場的,是不是很厲害?
”
亮晶晶含著柔笑的雙眸與他對視。
薑景辰:“我再問你,要關”
話未說完,沈確冰涼的指腹遏製住他的脖頸,輕微用力抵在牆上,溫柔含笑的褐眸此刻變得幽深,薄薄的戾氣慢慢浮現。
“哥哥,若我說,我活著便想關著你,你會恨我嗎?
”沈確指腹緩緩上移,觸碰上他受傷的唇。
薑景辰沒動,任由她動作,末地,唇角微揚,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悅耳的輕笑:“確確真是長大了,下藥,睡我,還有什麽是你不敢做的?
”
見他笑,沈確也跟著笑,俯身湊過去,挺翹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嗓音軟而酥:“不該做的都做了,還有什麽我不敢做的?
”
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般:“哥哥說過會陪我一輩子,便不能把我推開。
”
薑景辰呼吸粗重兩分,看著這樣的沈確不知該以什麽詞語來形容內心,應該可以用高興吧,隻是這個姿勢
他動了動手腕:“不松開,我怎麽吃?
”
沈確瞥向那鐐銬:“我喂你。
”
說著起身,夾起菜喂到他嘴邊。
薑景辰偏過頭,似在抗爭:“我要自己吃。
”
“哥哥,不要讓我用別的方式喂你。
”沈確往前送了送。
薑景辰睨了眼那菜:“我不要吃這個。
”
聞言,沈確將菜放回去,剛準備去夾別的,腰間忽然一沉,她眼底出現一秒懵,手裡的筷子掉在地上,滾到床底。
沈確坐在了薑景辰的腿上,雙手下意識搭在他胸口,不及反應,一吻落了下來,她眼睫輕顫,緩緩閉上。
薑景辰吻得溫柔綿長、小心翼翼,似在評鑒世間珍寶,腰間的手不斷收緊。
近十分鍾的深吻,薑景辰慢慢分開,兩人保持著半拳距離,熾熱的呼吸糾纏廝磨,略微低啞的嗓音,訴說著:“我沒有把你推開。
”
“那你為什麽要讓我多看看?
也不問我們什麽關系。
”沈確質問著,眼底流露出委屈。
薑景辰喉結上下滾動:“你把我放開,我告訴你。
”
“你保證不跑。
”
薑景辰點頭:“不跑。
”
沈確瞥了眼鐐銬,停頓兩秒,伸手按了幾下,隻聽滴滴兩聲,鐐銬開了,保持了一天的動作,胳膊有些僵,薑景辰抽回手,稍稍活動。
就見沈確一直盯著自己,生怕自己跑了一般:“我先上個衛生間。
”
沈確眸中掠過利光,但也沒阻止,從床上下來一雙眼不曾從他身上挪開。
薑景辰卻沒有動作:“確確,要不,你先轉過去一下。
”
沈確眉頭微擰:“你身上我哪點沒看過?
”
薑景辰現在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教她的這些,都是些什麽虎狼之穴,他原來乖乖軟軟,不諳世事的確確呢?
沈確抿唇,走到門口閉上眼:“這樣行了吧。
”
‘我到底幹了什麽,讓她這麽沒有安全感?
’薑景辰心裡茫然,掀開被子走入洗手間。
剛關上門,磨砂門上便出現一抹人影,薑景辰再度自我懷疑。
沈確單手扶在門上,眉眼微垂。
又過了十幾分鍾,沈確耐心快要消失刹那,洗手間門打開了。
薑景辰不僅上了個廁所還洗了個澡,下半身圍著半長不短的浴巾,頭頂碎發濕答答的,隱約還在滴水。
沈確衝他眨了眨眼:“可以說了嗎?
”
聞言,薑景辰眸底忽暗忽明,下一秒,單手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一旁洗手台上,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我說過,隻要你開口,都是你的。
你若早點說這些,何必下藥,勞你,我可以任你宰割。
”
沈確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剛才沒有安全感是怕他討厭,現在聽到他這麽說,對於他為什麽不問,似乎也不那麽重要了,
視線掃過他健碩的上半身,舔了下紅唇:“所以,可以再來一次?
”
“.”薑景辰長長呼出一口氣:“誰教你的這些?
”
沈確不語,低頭吻了上去,薑景辰見狀,若還糾結,那就是身體問題了。
雙手圈住她的腰,回應著她的熱情,洗手間裡氣溫陡然升高。
兩人明明已經重逢多日,此時更像是久別重逢,他們心照不宣地將一切心思放在了這個吻裡,在吻裡訴說著對彼此的心意。
夜色難靜,人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