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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是朵黑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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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是朵黑蓮花》92.第92章 生日宴,錢蕊中毒,毒入骨髓

  溫凡揚唇淺笑:“我知道了,今天我問你的事情不要讓別人知道,懂嗎?

  前台:“我明白。

  溫凡沒了要去找溫青凡的念頭,轉身出了公司。

  站在門口朝頂樓望去,轉手拿出手機打電話。

  ——

  沈確一直在金海灣待到晚上七點半,才坐車離開,路過十七號。

  沈確聽到從宅院裡傳出來的聲音,溫玉柔嬌嬌軟軟的聲音在幾位老人身邊,如同花蝴蝶。

  “大小姐,溫玉柔每日都會來老宅,把幾個老人哄得天花亂墜,不吵不鬧,之前的小性子好像都收斂了,也不知道誰教的。

  淩希吐槽著。

  沈確打了個哈欠,白淨的小手上,拿著一個白色無標瓶子:“開車吧,困了。

  淩希點頭繼續開車。

  溫家。

  溫凡從錢蕊臥房出來,迎面看到沈確,瞥了眼她身後的淩希,她手中拿著一個半人高禮盒,特別顯眼,卻沒有標志。

  “吃飯了嗎?

  沈確點頭,隨手將一瓶藥遞給他:“楠希開的,對母親的頭疼有用,醫院的藥就別吃了。

  青楓從管家那裡抱回花,送去給孟楠希,她說沒有毒,反而能讓人睡得很安穩。

  但如果加上從錢蕊房裡撿的那藥瓶裡的藥,就是慢性毒藥,初步是頭越來越疼,無法入睡,

  到後面睡著全是噩夢,身體和精神雙倍摧殘,會出現自殺現象,這比直接殺了都難受。

  這藥還很難弄,隻有北城黑販子手裡有。

  沈確不知道錢蕊吃了多久這個藥,跟孟楠希說完昨晚的征兆,可以判斷吃藥有十多年來,毒入骨髓,所以在聞到那花才會如此劇烈。

  幕後之人應該是怕太快了,所以才將花又弄走了,想改用別的方式繼續摧殘。

  要不是沈確知道錢蕊從來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差點以為她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呢。

  溫凡接過藥,看到上面依舊沒有標簽:“你怎麽不自己給媽?

  他不是不信,反而很相信孟楠希的醫術,隻是奇怪。

  沈確打了個哈欠:“我今天太累了,你順道。

  說罷邁步回了房。

  溫凡看著藥,猶豫片刻原路返回。

  推開門,錢蕊正準備吃藥睡覺,溫凡快走兩步攔下:“媽,今晚這藥別吃了,確確給你從朋友那裡拿了藥,你試試看。

  錢蕊眉心微擰:“確確的朋友不是開咖啡廳的嗎?
還會治病?

  “嗯,就是之前給確確治療的孟醫生。
”溫凡解釋著,從瓶子裡倒出一顆遞給她。

  錢蕊看了眼沒有標簽的瓶子,雖然知道那個孟醫生很厲害,但又不是一個專業,也沒給自己檢查,有些抗拒:“算了吧,我這個藥都吃了二十年了,不吃睡不著,

  這藥明天吃吧。

  溫凡還想勸一下,錢蕊推開他的手:“好了,最近挺忙的,趕緊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吃這個。

  “好吧。
”溫凡沒再強求,臨出門,回身詢問:“爸,今晚又不回來了嗎?

  “說公司忙,就在公司睡了。
”錢蕊說著轉過身:“你沒事去幫幫他,你爸要強,父子倆不管什麽矛盾,別僵太久。

  溫凡眸底神情不明,輕輕點頭:“好的。

  “去休息吧。

  溫凡走出門,沒有回房,拿了一把車鑰匙,出了別墅。

  三樓。

  “大小姐,幹嘛要給錢蕊藥啊,她說不定都不會吃。
”淩希邊給她備藥,邊抱怨。

  沈確坐在椅子上,慢慢梳頭髮:“死那麽快,多沒意思,我也沒指望她會吃。

  淩希算是看出來了,沈確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沈確放下梳子,拿起杯子,陽台外又在下雨了,思緒漸漸飄遠,這兩天都沒見到薑景辰,也不知道去幹什麽了。

  也沒告訴他明天是自己成人禮,這麽多年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

  大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才堪堪停止。

  沈確洗漱完,換上周瑜為她準備的禮服,黑色與紅色相搭配,抹胸荷葉邊設計,一朵暗紅色玫瑰絲帶系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側開衩露出她的長腿,紅色鏈條掐出她不盈一握的細腰,

  隨著動作,鏈條會墜在露出的腿上,給人一種神秘感。

  怕沈確走路不方便,裙擺並不長,到腳踝,每一個尺寸都精準無誤。

  化妝師推開門走進來,看到沈確時,眼底閃過驚豔的光亮。

  但轉念一想,沈確的禮服錢蕊剛才不是給自己了嗎?
她身上這件明明比手上的更合適。

  “大小姐真漂亮,感覺都不用化妝了。

  她走進來,將手中禮服放在一側,淩希瞥見那白色泡泡袖禮服,不用想都知道,是錢蕊準備的,這麽久了,難道還看不出來沈確不是可愛一卦嗎?
心中鄙夷

  沈確神情有些蔫兒,隻是隨意嗯了一聲:“化個淡妝就好。

  “好的。

  臨近十點,沈確從樓上下來,做了造型,化了妝,配上衣服,比以往一身白還要好看。

  腳踝鈴鐺叮鈴鈴,也不突兀。

  溫凡三人齊齊擡頭望去,看到沈確皆是一愣。

  錢蕊率先回過神,沈確穿的衣服並不是自己準備的,她什麽時候買的嗎?

  “確確,媽媽準備的衣服不合適嗎?

  “不合適。

  沈確語氣淡淡,絲毫沒有考慮錢蕊心情,她淨身高一米七,穿上五厘米黑色絲絨高跟鞋,足足比錢蕊高出一個頭,周身氣場為之發生細微變化,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距離感。

  這種距離感,讓錢蕊心中有些不好受,明明剛回來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她沒有說話,心情有點低落。

  溫情穿著一身暗紅色西裝,領口一枚玫瑰胸針,站在沈確身邊,洋洋自得:“這裙子真不錯誰買的,眼光真不錯,我站在確確面前,就像是兄妹裝欸,大哥,你沒有吧。

  沈確唇角溢開一絲淺笑。

  溫凡翻了白眼,他穿的是黑色暗紋西裝,隱約可以看到那藏在花紋裡的梅花:“走吧,宴會快開始了。

  幾人坐上勞斯萊斯,來到預訂的酒樓,門口許多前來祝賀的賓客。

  看到錢蕊有些要好的貴婦,不免上來說話。

  “溫夫人,兩個女兒同一天成人禮,舉辦兩場生日宴,真是豪氣啊,要是我啊,就一起過得了,我家那口子還在想,到底去哪邊祝賀呢。

  錢蕊笑容溫和:“去哪都是一樣的。

  貴婦看了眼溫凡身邊的沈確,衣著打扮,氣質體態,都甩剛才進門不久的溫玉柔一大截,隻可惜除了好看什麽也不是,聽說還是個瞎子。

  臉上笑意淡了三分,語氣變得意味深長:“真的一樣嗎?
溫夫人,你可別丟了西瓜撿芝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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