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替嫁後,她攜小奶包驚豔全球》第204章 倒盡胃口
沈依純不耐煩的說,“就前兩天不小心撞他車的那個,說什麽想請我喝杯咖啡,哼!不過是對我另有想法罷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
前幾天,沈依純駕車追尾了三百多萬的車,修理費需要十幾萬。
倒黴的是,沈依純因為最近手頭緊,剛好這一年沒買車險,她原地發愁。
誰知道車主一分沒讓她賠,留了她電話號碼後就讓她走了。
“你說,那車得三百多萬?”劉湘順勢問。
沈依純點頭,“也就那樣,哦對了,他那手包好像是……是愛馬仕的限量款,切,現在行商的男人,比他強的多了去了,真以為顯擺一下本小姐就能看得上?”
她那些小姐妹傍的大款,座駕都是五百萬起,之前沒她混的好的,如今一個個比她過的好。
想想都是辛酸淚!
劉湘眼珠子動了動,腦子裡又有了想法,她拉過沈依純的手,“女兒啊,如今咱們在杭城,還真需要靠山,下次再有這種條件不錯的男人約你,你就去會會,又不會少根手指頭,說不定對方是個低調富豪呢,這人啊,就該不停地擴展自己的人脈圈,指不定哪天要用得上誰呢,就說這次咱們進燦星娛樂吧,就是因為咱們沒有很有實力的靠山,才會隻給你安排一個女二號角色!”
說起這個女二號,沈依純是相當不滿意,“媽媽,這個女二號是個大反派,出鏡也不多,活不過一半就得領盒飯,那個女一號長得沒我好看,氣質也沒我好,憑什麽她做女主?最關鍵的是,我累死累活,最後才十萬塊片酬,媽媽,我都不想去了,這錢還不都我買一個包包的!”
劉湘斥責她,“你懂什麽?你們公司多少小網紅眼巴巴瞅著都沒這個機會呢,要不是我跟你們公司領導有點矯情,你以為你能進去?做前台都沒人要,也別管片酬多少了,先混個臉熟再說,等在圈子裡有了名氣就好了,現在的女明星嫁入豪門的海了去,不愁吃穿,穿金戴銀,就媽媽之前跟你說的,現在的富豪,就喜歡找女明星,這叫檔次,你要什麽沒什麽,徒有一張臉,最多和會所小姐競爭一下還行!”
沈依純被數落的自尊心全無,“知道了媽媽,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的!”
……
近幾日的賀公館很平靜,賀景堯沒再讓人去找沈織意。
尹星澤說,“你真不要織織妹妹了?可別後悔!”
傅卻說,“如果你們彼此都很累,說明真的不適合對方!”
王嫂說,“先生,您再去找找太太吧,她可能就在等著您出現呢!”
賀景堯隻回了他們一句,“她會回來見我!”
第二天,沈織意果真回來了。
“先生,太太回來了,太太真的回來了!”傭人激動道。
昨晚又下雨了,到現在也沒停,就和婚禮那天一樣,天色陰沉沉。
杭城溫度驟降十度,跌破五十年來同時期低溫記錄。
沈織意來時外面套了一件霧霾藍色的風衣,低飽和的顏色很容易襯得人皮膚暗淡。
但穿在她身上不會,露在空氣裡的肌膚依舊白的耀眼,白的發光。
傭人接過她手裡的雨傘,她道了聲謝謝,便雙手插兜往裡走。
賀景堯在餐廳等著她,好像一切有準備似的,桌子上擺著的都是沈織意愛吃的菜。
“坐!”
男人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和從前一樣,很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
沈織意靜默無言的坐下,暗光無光的眼眸掃過桌面,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看看你,頭髮都濕了,小心感冒!”賀景堯接過傭人遞來的乾毛巾,剛伸出手,沈織意警惕的偏頭躲開。
賀景堯手僵在空中,表情不變,好一會才抽回,笑道,“怎麽還跟個孩子一樣鬧情緒?”
沈織意掀起眼皮,眼神無光的睨了他一眼,“賀景堯,你能不能別再裝了?這樣顯得你很虛偽知道嗎?”
男人無謂的笑笑,自顧自的握住杓子盛湯。
剛燉的還帶排骨湯湯鮮味美,冒著白煙,卻讓人提不起任何興趣來。
賀景堯把盛滿湯汁的碗放到沈織意面前,“王嫂不在,也不知道這位廚師做的合不合你胃口!”
“孩子的事情,我今天是跟你談離婚的!”
賀景堯好像沒聽到她的話,指著其他菜品悠閑的介紹,“這道叫做奶油蘑菇湯,這道玻璃翠,這道……”
“夠了!”沈織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夠了賀景堯,我今天不是來吃飯的,我要離婚,聽清楚了嗎?”
一份合同擺在了賀景堯面前,上面“離婚協議”四個字刺目無比。
賀景堯拿都不拿,目光筆直的盯著沈織意,“吃完飯再談!”
“抱歉,你坐在這,讓我倒盡胃口!”
男人搭在桌上的手握了握,他深呼一口氣,“如果你是因為那件事生氣,我承認,是我不對,但我可以解釋!”
“打住!”沈織意擡手比劃,“我今天是來跟你離婚的,不是聽你解釋的,能聽懂我的話吧賀先生?”
她在合同上敲了敲,“你看下內容,咱們沒什麽經濟糾紛,你的財產什麽的,如果你樂得給,我就要,如果不給,我也不會爭,共同的孩子……”
說到這,沈織意哽咽了一下,但情緒被她控制的很好,“也沒有,所以隻要你在上面簽個字,咱倆就撇清了!”
賀景堯滾了滾喉嚨,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深深盯著她,“撇不清,沈織意,這輩子咱倆都撇不清!”
“賀景堯,你別太過分,我不欠你什麽,就當你放我一條生路!”說完,她拿上包準備走,“三日後的早上八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希望按時到場!”
沒等沈織意走出餐廳,她就被賀景堯扯住了手臂。
“你去哪?這裡就是你家!”
沈織意笑開了,冷漠的眼神看的賀景堯心裡刺了一下,“我家?充滿了陰謀和算計的家嗎?這哪裡是什麽家啊,這裡就是一個陷阱,一個牢籠,死死的困住我,再一點點的榨乾我最後一點利用價值,什麽婚禮?我差一點就信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在做夢,我可以瞬間淪陷,也可以瞬間清醒!抱歉,為大樹生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配骨髓的事情我幫不了你,你還是另請高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