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向他。
“我二叔把家裡生意經營的很不錯,加上我爺爺生前的名聲,所以我家也有。
”唐風笑的很不好意思,但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在跟我顯擺。
“……”
我猛地想起來,唐風也是個二代。
他爺爺唐羅是赫赫有名的風水先生,他家在商界也很有地位。
我是不是這倆二代欺負了?
想哭。
這時,葉明領着壯漢重新進來,道:“解決了。
”
我看向壯漢,他上前兩步,豎起兩根手指,發誓說:“今晚,你們沒有來過殡儀館,葉剛沒有詐屍,一切都很平靜,我等會就去把監控視頻替換掉。
”
“明天,我就辭職。
”
“啊?
你不是不做逃兵麼?
”我納悶的問,他咋這麼聽話了?
壯漢笑的一臉滿足,“明天起,我就是葉先生的私人保镖,葉家的保镖待遇非常好。
”
離開殡儀館後,我和葉明沒有走遠,坐在車裡看着殡儀館,直到第二天組織派人來辦完葉剛的喪事,将其火化。
“邪師沒再出現,看來在葉剛詐屍,反被我們制住時,他這具屍體就無用了。
”
我把葉剛發的尋人啟事遞給唐風,“既然你有人脈,幫我順着這條線往下查查,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
唐風應下。
至于我和葉明,暫時先從解四身上入手。
在殡儀館熬了一夜,我本想回家補覺,卻被唐風帶到商場,“既然是晚宴,就需要禮服。
”
他熟門熟路的帶我走進一家品牌店,專挑粉嫩嫩的公主裙。
此刻,他不是我的好徒弟,他分明是想篡位,把我當女兒打扮。
“我都二十了,這樣粉嫩的顔色是小孩穿的。
”我強烈抗議,這個年紀的我,熱衷于黑白灰。
我覺得這樣的衣服,穿在身上又酷又飒!
最終,唐風沒拗過我,給我挑了一件黑色小裙子。
我很滿意。
他很遺憾,“我還是覺得那件粉色的好看,要我說,你年紀不大,平常該穿一些活潑的顔色。
”
我捂住耳朵。
不聽不聽,唐風念經。
沈思遠從旁邊的首飾店走出,有些驚訝:“安安?
”
他身邊站着個女人,面上挂着溫柔的笑,在沈思遠叫我的名字時,她的笑容頓了頓,探究的看過來。
“你們這是……”他遲疑着。
我當即起範兒,端起師父的架子,用長者欣慰的語氣說:“我這大徒弟孝順啊,帶我來買衣服。
”
唐風瞥我一眼,無奈的點點頭,“對,我孝順。
”
沈思遠笑了下,跟我介紹他身邊的女人,他的用詞很嚴謹,說女人叫範蓉,他們是合作夥伴。
可惜,他的身體出賣了他。
他幾次想伸手攬範蓉的肩膀,顧忌着我和唐風,都作罷。
得知我和唐風要去解家的晚宴,他說他和範蓉也要去,晚上來接我們,一起去。
他神情坦蕩,道:“先前我受人控制,說話做事身不由己,你别當真。
”
“說起來,是我連累了你。
”我歉疚道。
把話說清,我倆心裡都松了口氣,禮貌告辭,各自向前走。
唐風道:“沈思遠想明白了。
”
“是啊,想明白就好。
”我道。
他跟我說話時,時刻注意着範蓉的反應,明顯對他上了心。
希望看客們不要再打他的主意,讓他跟範蓉能有個好結果。
晚上,沈思遠和範蓉準時到白事店接我,範蓉本就膚白,一身藍色開叉魚尾裙,帶着成套的珠寶首飾,襯的她性感妖娆,光彩熠熠。
我沒忍住,贊歎的來了句:“沈思遠,你小子可真有福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