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的功夫,我那符竟然飄到他身上了,就貼在他腿上,轟的一下就燒開了,幾乎是眨眼間符火就裹住了他整個下半身。
“用邪法奪取運勢,為天理不容,念在你未害人命,今日留你一命,若有下次,我定讓你魂飛魄散!
”許則然揮揮手,那道人影就在尖叫中不見了。
我呼出口氣,他這叫聲可真夠折磨人的,“他會被我的符燒成啥樣啊?
”
“他那雙腿是保不住了。
”許則然扭頭看我,語氣幽幽,“你想柳霄雲當你的仙家?
”
我連忙擺手,嫌棄的說:“哪能啊,我才看不上他,我剛才就是那麼一說。
”
劉長青十分不解,“安安啊,你剛才為啥說你是柳霄雲的弟馬,不報許爺的名号?
”
“這得罪人的事,報許爺幹啥?
”我理直氣壯的說。
反正在事主陳菲這裡,已經知道許爺的能耐了。
劉長青愣了愣,琢磨過味兒來了,“也是。
”
事兒完了,我也沒在劉長青家多待,拿上錢,趕着下午的班車回去了。
進了門,我立馬讓許則然把小黑身上的紅線找出來。
我可不想再倒黴了。
許則然把紅線燒了,轉頭就掐着我的腰,把我抵牆上,“周歲安,你答應過我,會一輩子跟我在一起,你要是敢找别的仙兒,你我的約定便不再作數,我那時定會要了你。
”
說話時,他滿臉戾氣,死死地盯着我,掐在我腰上的手不斷的收緊。
我有點無奈,“我真就那麼一說,我既然答應了你,就會供奉你一輩子。
”
聽着許則然的話,我其實有點無語,他還真抓錯了重點。
我說不找對象不結婚,供奉他一輩子,是因為老姑奶說供奉他,就不能沾惹塵緣。
而他理解的估摸是,我會一輩子跟他在一起,不離開他。
聽到我的保證,許則然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些,低頭在我唇角親了下,“乖,去練符。
”
符,确實得多練。
我沒抱怨什麼,聽話的去畫符。
許則然往沙發上一坐,看了我一會,突然笑了起來。
我問他笑啥,他含笑道:“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愛惜我的名聲。
”
呃……其實也沒有那麼愛惜啦。
我更多的是怕那個人的什麼北李師父來找我麻煩。
不過,我扯出點笑,“你是我的仙家,你的名聲就是我的名聲,我當然得愛惜,對了,許爺,你能教我怎麼開眼不?
不然我每次都看不見那些東西,你要是在我身邊,你給我開眼,倒也不耽誤,但你要是不在呢?
”
“不同流派,有不同的法子,有借助牛眼淚、柳葉水這種外物的,也有用符開眼,至于你……”
許則然沉思半晌,突然說:“我送你一雙陰陽眼如何?
”
“能送?
你送給我的陰陽眼,是不是就是神通了?
跟舅姥爺手指頭那樣的。
”我高興地問。
沒想到我也能上現成飯了。
他嗯了聲。
我喜出望外,神通拿來就能用,學符得學好久才行。
許則然說:“今日劉長青提起這事,我才想起我還未送過你神通。
”
我咦了聲,“許爺,大家都這麼熟了,何必再整這些虛頭巴腦的話,你不是忘了送,你是怕我得了神通,把你一腳踢開,故意才不給我。
”
“沒想到被你看穿了。
”許則然彎起嘴角,神情很是愉悅,沖我招手,“過來,我給你陰陽眼。
”
我颠颠的跑過去,還沒等站定,就被他扯到懷裡。
“哎,你不是不碰我……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