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巴掌,興奮道:“我還真沒看錯!
”
一個照面,我就看出沈思遠的問題來,我可真厲害!
我默默給自己點贊。
宋知言挺不高興的模樣,“安安,沈思遠在你離開南雲後,居然找别的女人。
”
我把自己的情緒從興奮中抽離出來,愣了下,無奈的笑起來,“大哥,沈思遠又不是我的男人,他當然能找别的女人。
”
我拍拍宋知言的肩膀,“要是許則然找了别的女人,你再生氣不遲。
”
“可是,你在南雲時,他明明是對你用情至深的模樣。
”宋知言的表情很郁悶。
我眼珠轉了轉,背着手,繞宋知言走了一圈,很是八卦的問:“大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一直單身,從未心悅過女子?
”
宋知言那蒼白的鬼臉肉眼可見的紅了。
還真是啊。
我耐心的跟這位單身多年的鬼仙兒解釋:“沈思遠是對我表達過喜歡,但他一直很克制,從未放任自己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可見,他是個理智的人。
”
“既然是個理智的人,在明白我和他沒有在一起的可能後,他遇見一位合他心意的女子,雙方互相試探着深入了解,很正常。
”
“大哥,沒有誰失去誰不能活。
”
我愛許則然,但許則然獻祭後,我不是也活的好好的?
何況,沈思遠不是賀煊那樣的瘋批,他活的理智而清醒。
在他叔叔掌權時,他不想因為公司的事跟他叔叔交惡,所以他那是個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而他做花花公子時,也算的很清楚,金錢交易,不談感情。
他叔叔出事後,他回到公司,一改花花公子的做派,潔身自好,穩重老成,非常迅速的穩住了公司。
我佩服這樣的人。
所以并不覺得在我離開後,他試着跟其他女人接觸有什麼不對。
那是他的生活。
宋知言抿唇,沉默半晌,突然問我:“安安,要是許則然有了其他女人,你會怎麼做?
”
“他死定了。
”我眼冒兇光。
我肯定要讓他後悔當初招惹我。
宋知言默默退後兩步,輕咳一聲,問我:“已經确定沈思遠有問題,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
“等。
”
沈思遠的異常跟看客們脫不開關系,十有八九是為了第三枚銅錢。
所以,我得等第三枚銅錢現世。
我深吸口氣,給自己鼓勁。
再忍他幾天!
然而,我并沒有忍多久,當晚就有事情找上門。
以往來找我看事的都是人,這次的事主是仙家。
他瘦骨嶙峋,穿的破破爛爛,像是個流浪漢,自稱是白仙兒,修煉多年,一直在積德行善,當地百姓感激他,給他建了廟宇。
可就在半個月前,他的廟宇被惡仙強占,積攢多年的功德也被強行抽走。
“周仙姑,您可要救救我,我的廟宇和功德都被人搶走了。
”
白仙兒是刺猬成精,并不常見到,我聽灰五老爺說過,白仙兒不善交際,膽小,多是隐居深山,能像眼前這位這般鼓起勇氣,走出深山,造福百姓的白仙兒,實在是不多。
隻不過,現在正值我跟看客們鬥法的關鍵時刻,我對這白仙兒就多了防備。
“白仙兒,把你的廟宇和寺廟搶走的人是誰?
”我面上擔憂的問。
白仙兒道:“是個走入邪道的黃仙兒,這黃皮子實在是兇,要不是我跑得快,他還要生吃了我。
”
他可憐無助的歎氣,“我可真是命苦,周仙姑,您能不能幫我?
”
“當然能,我……”
“安安!
”我的話還沒說完,沈思遠突然攔住我的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