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世被團滅?重生拉著殘王入洞房

第613章 表忠心

  

  良妃呷了口茶,「做表面功夫不難,難得是堅持,她能每月都來問安,也不失為一種本事。」

  淑妃不解,「姐姐怎還誇起她來了?當初祁王曾向陛下請旨賜婚,姐姐不是挺不高興麼?」

  她除了本身嫉妒墨昭華作為兒媳,都能得到文宗帝的另眼相待,也有討好良妃的意思。

  楚玄寒曾求旨賜婚的事,雖不至於人盡皆知,但後宮這些位份高的人,沒誰不知道。

  淑妃以前曾聽良妃提過一嘴,自己壓根看不上墨昭華,墨韞雖為尚書,卻毫無家底可言。

  因此她才故意當著良妃的面譏諷墨昭華,不成想良妃竟是這般反應,倒是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良妃幽幽嘆息,「禦王妃的家世確實差了些,但本宮也沒料到,她竟能靠著自己討了陛下歡心。」

  「那姐姐可是後悔了?」淑妃試探著問,「當初姐姐若能央求陛下,陛下興許真會允了這樁婚事。」

  她需得確定良妃對墨昭華的態度,萬一人家後悔了,想要為兒子拉攏,那她自然是不能開罪。

  良妃否認道:「悔倒是不至於,月兒也不錯,家世比禦王妃要好的多,如今又懷上了身孕。」

  她縱使悔的腸子都青了,也最多是跟信得過的人說兩句,而不可能告訴淑妃這種外人。

  淑妃哄著她,「待祁王妃誕下皇長孫,便是大功一件,陛下定龍顏大悅,更加看重祁王。」

  她雖然貴為四妃之一,但地位其實連寧妃都不如,能晉位是因她乃潛邸舊人,還誕下了皇子。

  整個後宮之中,純惠貴妃嫌她太蠢笨,不屑與她為伍,賢妃與她有舊怨,德妃又人淡如菊。

  唯有良妃不嫌棄她,她這才上趕著巴結,人前看著是對好姐妹,實則不過是馬前卒罷了。

  不少宮人都在私底下悄悄笑話她,嘴毒點的甚至還說她是良妃的一條狗,隻會搖尾巴。

  良妃自是希望尉遲霽月能生下兒子,如此一來純惠貴妃即便位份比她高,也沒底氣再囂張。

  但她嘴上卻說:「是不是皇長孫不重要,寒兒還年輕,而這又是月兒第一胎,男女本宮都喜歡。」

  淑妃道:「可陛下已有孫女,想要的隻有皇孫,妹妹還是更希望祁王妃能生下男孩兒。」

  良妃笑了笑不說話,某些事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真沒必要掏心掏肺的說給外人聽。

  ***

  承乾宮,正殿。

  楚玄遲正在與文宗帝下棋。

  李圖全前來稟告,墨昭華已在偏殿等著他。

  文宗帝笑而問楚玄遲,「佳人在等,老五可還有心思與朕下完這一局?」

  楚玄遲道:「兒臣心思是有,就是再怎麼努力,也註定是父皇的手下敗將。」

  文宗帝誇讚,「你常年在外為國征戰,少有機會下棋,能有這等棋藝已屬難得。」

  都說兒子肖母,楚玄遲的眉眼確實有幾分像純嫻貴妃,文宗帝隻要看到他便會想到她。

  再加上自他成婚後,入宮的次數多了起來,父子關係得到了緩和,文宗帝還真有了些感情。

  如今的楚玄遲對文宗帝而言,已不再有當初的功高震主,奪位之憂,而隻是他的臣與子。

  朝堂之上是臣,下了朝堂便是子,還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為他所生的孩子,他如何能無情?

  楚玄遲如今也會哄他,「這是因回京之後,每次兒臣入宮問安,父皇得了閑暇便親自教導兒臣。」

  「那也要老五聰慧,才能進步神速。」文宗帝笑道,「若是塊朽木,朕教的再好也是白費力。」

  楚玄遲繼續說好聽的話,「常言道,虎父無犬子,兒臣是父皇的兒子,自不能給父皇丟臉。」

  「好一個虎父無犬子。」文宗帝又想起了純嫻貴妃,「你母妃若還在,此刻該有多欣慰。」

  「母妃在天有靈,定是已看到我們父慈子孝。」楚玄遲放下棋子,「哎……兒臣果然又輸了。」

  「哈哈……」文宗帝贏了棋龍顏大悅,「老五莫要氣餒,以你的聰慧,假以時日定能勝朕。」

  楚玄遲輕笑,「兒臣不氣餒,兒臣是輸的心服口服,父皇棋藝這般高超,兒臣難望項背。」

  文宗帝沉下臉佯怒,「老五啊,你怎也學了老六,隻會說好聽的話哄朕開心,可朕愛聽真話。」

  楚玄遲若有所指,「兒臣說的是肺腑之言,論行軍打仗,兒臣定不服輸,可下棋是真的甘拜下風。」

  他明面上在說下棋,實則指的是治國,他想以此表忠心,自己並無意帝位,讓文宗帝無需忌憚。

  文宗帝何等聰明之人,這點弦外之音又豈會聽不出,因此愈發的愉悅,對楚玄遲也更為放心。

  「得了,是真話也好,哄著朕也罷,隻要是老五所言,朕聽著都很高興,至少你肯與朕說。」

  楚玄遲道歉,「以前是兒臣不孝,隻想著自己廢了雙腿,是個廢物,未想過父皇也為兒臣難過。」

  「後來怎能想到朕了?還知朕難過。」文宗帝生性多疑,雖不盡信他的話,但還是想聽他說。

  左右是不管他怎麼說,自己也能分辨真假,文宗帝自詡為明察秋毫,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楚玄遲回答,「是因父皇用心良苦,為兒臣選了好王妃,王妃耐心的開解後,兒臣才明白。」

  文宗帝早知他對墨昭華動了心,倒是信這話,「這墨韞,政績不怎麼樣,倒是養了個好女兒。」

  楚玄遲的聲音倏地便冷了幾分,「王妃是嶽母所生,也是嶽母親自教養,與墨韞有何幹?」

  他都早已懷疑墨昭華不是墨韞的孩子,而極有可能是宋承安之女,那就更與墨韞無關。

  文宗帝驀地想起,「朕險些忘了,墨韞寵妾滅妻,何來的心思教養禦王妃?都是容氏之功。」

  楚玄遲又道:「兒臣前些年雖不在盛京,但猜墨韞能平步青雲,怕是少不了輔國公府的蔭庇。」

  「其實輔國公並未與朕提及墨韞,也不曾為他運作。」文宗帝也是因此才對輔國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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