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勢力之所以能夠屹立天靈大陸之巔,是因為有著極其深厚的底蘊。正是底蘊深厚,才會早就源源不斷的絕世強者,也能夠培養出人中龍鳳般的天才。
這也是八大勢力與其他勢力的差別所在,因為底蘊,強的隻會變得越來越強,而弱的想要變強,無疑難於登天。
而一個強大的勢力,想要得以延續下去,除了底蘊以外,還有著一個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傳承。
此時的功績玉碑之上,前十之列,除了逍遙宗以外,其餘八大勢力皆有弟子位於前十。但是除了龍鳳閣以外,其他幾大勢力的強者卻並不怎麼高興的起來。
因為榜首位置,是龍鳳閣的鳳女江秀兒,這也就算了,在那第三名的位置,郝然寫著一個名字,楚星嶽。依然是龍鳳閣之人。
龍子楚星嶽。
龍鳳閣雖有著鳳女龍子之稱,但歷來都是鳳強龍弱或者龍強鳳弱,但這一屆的天驕之戰。龍鳳閣卻超出所有人的意料。龍子鳳女皆有著天驕之姿。
對於其他人來說倒是沒有什麼,但是對於同樣位於八大勢力的另外幾家來說,卻並不是個好事。
龍鳳閣的後輩傳承最為強大!
「哼!龍鳳閣莫非是走了狗屎運不成。」說話之人乃是一位中年男子。身穿錦袍,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暗影門門主無影帝君!
無影帝君之所以不高興,除了龍鳳閣的人獨佔鰲頭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暗影門的最強弟子司空傑,雖說沒有跌出前十,但僅僅隻排在第九之位。
這個排名是八大勢力之中除了逍遙宗以外最低的。無影帝君的臉色能好看起來才怪。
「呵呵,無影兄莫急,這才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何況你看那逍遙宗莫說前十。最強的那位弟子如今不過也才排在第八十八位而已!」
在無影帝君不遠處,有著一位身穿道袍的褐發老者。手中拂塵一掃。
老者乃是天道宗宗主赤陽帝君,與無影帝君算是熟絡。
聽見赤陽帝君如此說,無影帝君的臉色才好看了些。開口說道:「赤陽兄說的不錯。這才剛剛開始。倒是本帝有些心急了!」
赤陽淡淡一笑,剛想說話,卻被一道聲音直接打斷,頓時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我倒是誰在那放臭屁,原來是赤陽牛鼻子。怎麼,莫非你那牛身又癢癢了不成?」聲音中帶著陣陣嗤笑。
能夠將帝境強者不放在眼裡的,恐怕也就隻有與其平級的強者了。
「厲天南。你那張臭嘴的毛病到現在都改不了。你若想生事,本道可不怕你!」赤陽神情陰厲。
「怎麼,牛鼻子,你先侮辱我逍遙宗咱先。現在卻是倒打一耙。天道宗怎麼會讓你這個牛鼻子當宗主!」
「你!」赤陽帝君臉色一變,剛想說話,卻見一旁的無影對其使了個眼色。
「赤陽兄,莫上了這傢夥的當,這天底下論鬥嘴的功夫,誰是他瘋老道的對手。等天驕之戰結束。你在嘲諷他也不遲!」無影帝君說道。
赤陽帝君一聽,臉上露出笑意。是啊,本道現在跟他鬥個什麼氣。最強的弟子隻排在八十八位。最後能好到哪去。而天道宗的最強弟子顧依萱,此刻卻是排在第六位。赤陽帝君可不認為逍遙宗有那個本事超過天道宗。
「無影兄說的對。咱們三年後見分曉。到時候你可不要沒臉見人才是!哈哈哈!」
此時,其中一片祥雲之中,瘋老道一臉風輕雲淡的神色,反而其身旁的渾天帝君臉色有些難看。
「赤陽這傢夥欺人太甚,真以為我逍遙宗現在是軟柿子不成!」渾天帝君冷哼一聲。
「呵呵,由他們去便是。」瘋老道淡淡一笑。
「說起來,江塵的排名也的確太低了些。倘若我逍遙宗最後真的連前十都進不了的話…………」渾天帝君臉上露出一股憂色。
「渾天兄,你太小看江塵了!」瘋老道開口說道。
「怎麼?」
「別人我不敢說,以江塵的實力,進入前十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說不定還會給我們一個驚喜。而且就算江塵進不了前十。我逍遙宗的氣運也不會有半點的損失!」瘋老道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渾天帝君則是有些不明所以。
「你怕是不知道,你看那功績榜第一和第二位。這兩人與江塵皆有著極大的關係。三人可謂是因果極深。」
排在第二位的是雪神族的聖女,雪瑤!
看著瘋老道的神情,渾天帝君隱隱想到了什麼。
「這小子還真是…………了不得!」
若真如瘋老道所說的那般,那渾天帝君到是真的不用擔心逍遙宗的氣運,不過渾天帝君自然更是希望江塵能夠沖入前十之列。也好讓逍遙宗揚眉吐氣一把。
天荒世界!玄天塔之中。
江塵並不知道外面的人能夠看見天荒世界之中的排名,也不知道自己排在多少位。此時江塵的心思全部用在修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塵緩緩睜開眼睛,吐了一口氣。
「唉!想要突破六輪皇極境,終歸還是差了那麼一絲,總感覺還缺少點什麼…………」江塵喃喃自語道。
青長松所修鍊的和合一氣功,江塵倒是補上了後續的功法。前者自然欣喜若狂。若不是因為青石部落如今事多。青長松恨不得現在就閉個長關。
隻是,青長松的事情解決了,江塵本身的修鍊卻出現了桎梏,這讓江塵不禁有些煩躁。
「看來還是急不得,若是在獲得更多的功績點,說不定能夠突破六輪皇極境。嗯?」
江塵神色一動。神情漸漸冷了下來。
江塵雖然在玄天塔之中,但是外面的事情一清二楚。此時在青石部落之中,突然來了幾位不速之客。甚至連蘇遠鴻都被打傷了。
「竟然還有人來這裡找麻煩。倒是可以拿你們撒撒氣!自己送上門來,江某可就不客氣了!」江塵冷笑一聲。
不過江塵剛想出去,似是想到了什麼。反而又坐了回去,不在理會外面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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