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祠似乎也反應過來,慫恿著山長一道看診。
「是啊是啊,你師弟可都是為了你好。來,來,小大夫,你快給這傢夥瞧瞧!」
趙宛舒被推到了前面,她哪裡看不出這些人的心思,她咳嗽了一聲,看向了山長,「山長?」
山長也不好為難個小姑娘,而且見都是好意,隻能坐到一旁,挽起衣袖,「有勞了。」
「應該的。」
趙宛舒替他搭脈診斷,片刻後,她才收回手,掌祠對著她不停地眨眼示意,她隻當看不見,清了清嗓子,嚴肅道:「山長可是經常夜不能寐,頻繁頭疼,而且經常是一側性頭痛。」
山長愣了愣,正色了起來,「你如何知道?」
「自然是脈象告訴我的。」
趙宛舒繼續道:「您的脈象弦而澀,可窺一斑。」
柳慶雲打起精神問道:「那我師兄可有辦法治好?我師兄這頭疼許多年了,一直都不曾大好,曾經也是請過禦醫看過的。但禦醫的意思是,這個隻能保守吃藥,可作用卻╲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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