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離開了白鹿書院。
等到柳慶雲折返,趙宛舒回頭看了看,對著趙容朗道:「二哥,你們山長還是蠻嚴肅的。不過,那掌祠真是你們山長的老師嗎?」
「是的。怎麼了?」
「沒有,瞧著蠻活潑的。」趙宛舒用了個褒義詞。
說起來,他們還真是跟她的既定印象蠻不同的。
就比如柳慶雲,當初她聽說這是位大儒,她還以為是那種性格一闆一眼的,清癯修長,書生氣十足的書生。結果是個白白胖胖的普通妻管嚴!
她倒不是覺得人家不好,隻是覺得以後萬萬不能以貌取人!
趙容則拍了拍趙容朗的肩膀,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辛苦你了。我方才在裡頭,聽著各處都是讀書聲,我這頭都疼了。」
還有那掌祠的弔兒郎當樣兒,也難為他們了!
趙容朗笑了笑,「這是我心之所向,何來辛苦!你們才是真辛苦了,為了讓我讀書,頗費許多心思!」
他說的都是真心話。
若不是家裡鼎力支持,他如何能夠心無旁騖地讀書。
「好了好了,咱們一家人就別說兩家╲飛╲╱中╲網雅何須大,書香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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