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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醞釀陰謀

鄉村濫 六夕 7197 2025-06-23 14:49

  

  土根心頭一動,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村民跑進來,氣喘籲籲地說:「土根大夫,不好了!趙三虎和他那幫兄弟,在村口把張大哥打傷了!」

  土根臉色一沉:「走!去看看!」他抓起藥箱,和蘇晚晴一起朝著村口跑去。

  村口老槐樹下,趙三虎正揪著張獵戶的衣領,身後三個跟班舉著木棍虎視眈眈。張獵戶臉上挂彩,嘴角淌血,卻仍梗著脖子怒罵:「趙三虎,你個欺軟怕硬的畜生!」

  「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趙三虎揚起拳頭,卻在半空被突然伸來的鐵鉗般的手握住。土根將藥箱甩給蘇晚晴,目光如刃:「放開他。」

  「又是你這個多管閑事的!」趙三虎猛地轉身,酒氣噴在土根臉上,「上次壞我好事還沒算賬,真當我怕你?」他使了個眼色,跟班們立刻呈扇形圍攏,木棍上還沾著新鮮的血跡。

  人群外突然傳來嬌喝:「趙三虎,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還要不要臉?」村西豆腐西施柳如煙挎著竹籃分開眾人,月白色襦裙隨著步伐輕擺,胸前玉墜晃出誘人的弧度。她徑直走到土根身邊,指尖不經意擦過他手背:「土根大夫,快救救張大哥。」

  「先處理傷口。」土根蹲下查看張獵戶肋下淤青,指尖剛觸到皮膚,柳如煙突然蹲在他身側,溫熱的氣息掃過他耳際:「大夫的手真穩,上次給我治手腕時也是這樣。」她故意將袖口往下褪了褪,露出一截皓腕,「現在還留著大夫給抹的藥膏香呢。」

  蘇晚晴攥緊藥箱,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土根耳尖泛紅,迅速扯過布條為張獵戶包紮:「肋骨骨裂,這幾日別沾水,我明早送葯過來。」

  「想走?」趙三虎一腳踹翻土根的藥箱,草藥灑了滿地,「打傷我兄弟的賬還沒算!」他身後跟班突然揮棍砸向土根後腦,卻見一道紅影閃過——蘇晚晴抄起地上的樹枝,精準打在那人手腕上。

  「蘇晚晴,你個克夫的寡婦也敢動手?」趙三虎惱羞成怒,揚手就要扇她耳光。土根突然起身,鉗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扭,趙三虎慘叫著跪倒在地。

  「再敢動她試試!」土根的聲音冷得像冰。柳如煙趁機貼過來,柔荑搭在他胳膊上:「大夫消消氣,和這種人犯不著生氣~」她故意將身子歪向土根,胸前風光若隱若現。

  就在這時,村長帶著村民匆匆趕來。趙三虎像見了救星般嚎叫:「二叔!這土根帶人打人,還破壞村裡規矩!」

  「規矩?」土根撿起散落的草藥,「張大哥不過是勸趙三虎別偷王嬸家的雞,就被打成這樣,這就是村裡的規矩?」他舉起染血的布條,「趙三虎聚眾鬥毆,傷人在先,村長若要包庇,我這就去縣裡報官!」

  村長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冷哼一聲:「趙三虎,帶人給張獵戶賠罪,醫藥費照付。再有下次,祠堂家法處置!」

  趙三虎恨恨地瞪了土根一眼,帶著跟班灰溜溜地走了。張獵戶正要道謝,柳如煙已經蹲在土根面前,故意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頸:「大夫的藥箱髒了,不如拿到我家洗洗?我新釀的桂花酒,正好請大夫嘗嘗。」

  蘇晚晴突然擋在土根身前:「不用了,我幫土根大夫洗。」她彎腰收拾草藥時,髮絲掃過土根手背,聲音低得隻有兩人能聽見:「柳如煙不是好惹的,你別去。」

  當晚,土根在診所熬藥,竹窗外突然飄進甜膩的香氣。柳如煙拎著食盒倚在門框,薄紗下的身形若隱若現:「大夫一個人多寂寞,我做了蓮子羹。」她徑直走到桌前,胸前幾乎要貼上土根肩膀,「人家特意用井水冰過的,嘗嘗?」

  土根後退半步,目光避開她胸前風光:「多謝柳姑娘,隻是我在忙。」

  「忙什麼?」柳如煙指尖劃過他手背,「忙蘇晚晴那個寡婦?她不過是個沒了男人的可憐蟲,哪有我……」

  「柳姑娘請自重。」土根突然起身,撞翻了木凳,「晚晴是我敬重的朋友,容不得你詆毀。」

  柳如煙臉色驟變,食盒重重摔在地上:「好個不識擡舉的東西!你等著!」她甩著袖子跑出門,卻在拐角處撞上剛送葯回來的蘇晚晴。

  「狐狸精!」柳如煙將蘇晚晴推搡在地,「就會裝清純勾引男人!」蘇晚晴被石子劃破手掌,還未起身,土根已經衝出來將她護在身後。

  「柳如煙,別太過分!」土根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柳如煙冷笑一聲,踩著木屐揚長而去。

  土根蹲下身查看蘇晚晴的傷口,卻發現她眼眶通紅:「你不用管我,去追柳姑娘吧,她長得漂亮,又會討人歡心……」

  「胡說什麼!」土根下意識抓住她的肩膀,「在我眼裡,你比任何人都重要。」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月光下,蘇晚晴的眼睛亮得驚人,土根這才發現她睫毛上還沾著淚珠。

  「土根大夫!不好了!」王嬸的喊聲打破了曖昧的氣氛。她氣喘籲籲跑來,「我家秀蘭突然渾身起紅疹,癢得直抓,怕是中邪了!」

  土根立刻起身:「走!去看看。」他伸手要扶蘇晚晴,卻見她自己撐著牆站起來,耳尖通紅:「我……我也去幫忙。」

  秀蘭的屋子瀰漫著濃重的草藥味,姑娘蜷縮在床上,身上布滿銅錢大的紅疹。土根剛要搭脈,柳如煙突然從人群後鑽出來,手裡端著一碗符水:「我就說這是邪祟作祟,快喝了我這符水!」

  「放下!」土根打翻她手中的碗,「這是接觸毒漆樹過敏,喝符水隻會加重病情!晚晴,取爐甘石洗劑和薄荷膏來!」

  蘇晚晴立刻從藥箱翻找,指尖不經意間觸到土根的手。兩人對視一眼,又慌忙移開目光。土根為秀蘭塗抹藥膏時,柳如煙突然冷笑:「土根大夫倒是憐香惜玉,給寡婦擦藥時也這麼溫柔?」

  土根霍然起身,撞翻了葯碗:「柳姑娘若再胡攪蠻纏,就別怪我不客氣!」他的聲音在屋內回蕩,驚得柳如煙臉色發白,訕訕地退到人群後。

  深夜,診所裡隻剩土根和蘇晚晴收拾殘局。燭火搖曳間,蘇晚晴突然開口:「柳如煙說的沒錯,我隻是個寡婦……」

  「住口!」土根轉身時帶翻了藥罐,他大步上前捧住蘇晚晴的臉,「在我心裡,你比任何人都珍貴。」

  蘇晚晴的瞳孔猛地收縮,土根溫熱的掌心貼在她臉頰,呼吸交織在一起。就在兩人即將靠近時,窗外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柳如煙的聲音帶著怨毒飄進來:「好啊土根,裝什麼正人君子,原來早就和寡婦勾搭上了!」

  土根猛地拉開門,卻見柳如煙扭著腰肢消失在巷口。蘇晚晴的臉色變得蒼白:「都怪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這不是你的錯。」土根握緊她的手,「明日我就去找柳如煙說清楚,省得她再誤會。」他沒注意到,蘇晚晴在聽到「誤會」二字時,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次日清晨,土根剛走到柳家豆腐坊,就聽見裡面傳來男人的調笑聲。他推門而入,卻見柳如煙正倚在一個陌生男人懷裡,指尖繞著對方的髮帶:「當家的,那個土根大夫可討厭了,總壞我好事……」

  「放心,有我在。」男人摩挲著她的臉頰,轉頭看見土根,眼神立刻變得兇狠,「你就是土根?敢動我的女人?」

  土根這才注意到男人腰間的長刀,刀柄上刻著「山賊」二字。柳如煙突然捂著臉哭起來:「大夫,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明明說好了要娶我……」

  「夠了!」土根冷笑一聲,「柳如煙,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抽出長刀,刀刃在陽光下泛著寒光:「破壞我兄弟好事的人,都得死!」他揮刀劈來,卻見一道紅影閃過——蘇晚晴不知何時跟來,抄起牆角的木棍擋住刀刃。

  「土根,快走!」蘇晚晴的聲音帶著顫抖。土根正要上前,突然聽到村外傳來哭喊:「不好了!山賊進村搶糧食了!」

  柳如煙臉上閃過得意的笑,卻在看到土根冰冷的眼神時,心頭一顫。土根撿起地上的木棍,目光掃過柳如煙和山賊:「等我安頓好村民,再來跟你們算賬!」他轉身要走,蘇晚晴已經拉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的手相握,在晨光中奔向混亂的村莊。柳如煙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山賊摟住她的腰:「那小子挺難對付,要不要……」

  「不用。」柳如煙勾起唇角,「等他精疲力盡時,就是我們的機會……」她望著土根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土根大夫,這次,你可逃不掉了。」

  村頭曬穀場揚起漫天塵土,十幾個山賊騎著高頭大馬橫衝直撞,手中鋼刀劈落村民晾曬的稻穀。土根將蘇晚晴護在身後,目光掃過人群中瑟瑟發抖的秀蘭、柳如煙等人。為首的山賊扯著嗓子叫囂:「把糧食都交出來!敢反抗的——」

  「噹啷!」土根抄起石磨旁的鐵鏟擲出,精準釘入山賊坐騎腳下。受驚的馬匹人立而起,將騎手掀翻在地。「想要糧食,先過我這關!」他扯開衣領,露出結實的胸膛,混著汗水的肌肉在陽光下泛著古銅色。

  「小子找死!」另一個山賊揮刀劈來。土根側身躲過,鐵鏟橫掃擊中對方膝蓋。那山賊慘叫著跪倒,脖頸已被土根踩住。其餘山賊見狀,紛紛舉刀圍攏。蘇晚晴突然抄起竹掃帚,蘸著曬場上的石灰粉揚向空中:「土根,閉眼!」

  嗆人的白色煙霧中,土根憑藉聽聲辨位,鐵鏟如遊龍般舞動。「小心背後!」柳如煙的尖叫從左側傳來。土根旋身揮鏟,堪堪擋住偷襲的鋼刀。卻見柳如煙不知何時扯開衣襟,露出大半雪白肌膚,髮絲淩亂地倚在土根懷裡:「大夫,我好怕……」

  「柳姑娘自重!」土根將她推向一旁,鐵鏟直取山賊面門。混戰中,蘇晚晴被流彈擊中肩頭,染紅了半幅衣衫。「晚晴!」土根心急如焚,卻被三個山賊纏住。千鈞一髮之際,張獵戶揮舞獵叉從旁殺出,替他解了圍。

  「土根大夫,帶傷患去診所!這裡有我們!」張獵戶虎目圓睜,獵叉挑飛山賊頭盔。土根不再猶豫,背起蘇晚晴沖向診所。她的血順著土根的後背往下淌,染濕了兩人緊貼的衣衫。「放我下來……」蘇晚晴虛弱地掙紮。

  「別動!」土根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再流血,我就……」他突然噤聲,將蘇晚晴輕輕放在診療床上。撕開她肩頭的衣衫時,土根喉結滾動——彈孔周圍青紫一片,卻掩不住肌膚的細膩瑩潤。「忍著點。」他將燒紅的銀針按在傷口邊緣,蘇晚晴疼得悶哼一聲,卻死死咬住下唇。

  「傻丫頭,疼就喊出來。」土根用布條纏住她腰腹固定,指尖不經意劃過她柔軟的腰際。蘇晚晴臉頰緋紅:「你、你手往哪放……」話音未落,診所門被踹開,柳如煙跌跌撞撞撲進來,胸口劇烈起伏:「大夫!我……我胸口好疼!」

  她故意扯開領口,露出一抹春光。土根頭也不擡:「柳姑娘請回,晚晴傷重。」「可是我……」柳如煙突然捂住心口倒下,發簪滑落,三千青絲鋪散在蘇晚晴身側。土根剛要起身查看,蘇晚晴突然拽住他手腕:「別理她,裝的。」

  柳如煙僵在原地,惱羞成怒:「蘇晚晴,你個寡婦懂什麼!土根大夫明明……」「夠了!」土根猛地起身,撞翻葯櫃。各色藥材灑落,在柳如煙裙擺上染出斑斕痕迹。「柳姑娘若再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這時,村外傳來震天響的銅鑼聲。王嬸舉著鋤頭衝進診所:「不好了!山賊放火燒糧倉!」土根抄起藥箱:「晚晴,你留在這養傷。」「我和你一起去!」蘇晚晴掙紮著要下床,卻被土根按回床上。他俯身時,兩人鼻尖幾乎相觸:「聽話。」

  糧倉濃煙滾滾,土根帶著村民潑水救火。突然,他聽見柳如煙的尖叫從火場傳來。衝進濃煙的剎那,土根被熱浪逼得睜不開眼。柳如煙蜷縮在角落,衣衫被火星燎出破洞,裸露的肌膚上有幾處燙傷。「大夫……救我……」她伸出手臂,指甲在土根胸膛劃出紅痕。

  土根將她扛在肩頭衝出火場,卻在放下人時發現不對勁——柳如煙的燙傷竟呈規則的圓形,分明是人為烙印。還未及質問,柳如煙突然摟住他脖頸,滾燙的嘴唇擦過他耳畔:「大夫,我全身都疼……」

  「柳如煙!」蘇晚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捂著傷口跑來,眼神刺痛土根。「晚晴,你怎麼……」「我若不來,還不知道柳姑娘這麼會裝!」蘇晚晴扯開柳如煙的手,「你肩頭的燙傷,分明是用竹筒燙的!」

  柳如煙臉色驟變,突然撲進土根懷裡:「大夫,她欺負我!你說過會保護我的……」她故意扭動身軀,胸前柔軟蹭著土根手臂。土根一把推開她,目光冷冽:「柳姑娘,自重。」

  火勢撲滅時,天色已暗。土根疲憊地回到診所,卻見蘇晚晴坐在燈下縫補他破損的衣衫。燭火搖曳,將她的影子投在牆上,纖細的腰肢隨著動作輕輕擺動。「你身上的傷……」土根話未說完,蘇晚晴突然起身,撞進他懷裡。

  「疼……」她埋在土根胸口,聲音悶悶的。土根僵著手臂不敢動,卻聽見蘇晚晴輕笑:「騙你的。」她擡頭時,睫毛掃過土根下巴:「不過……這裡真的疼。」她拉過土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掌心傳來的溫熱讓土根呼吸一滯。

  「晚晴,我……」土根的話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柳如煙倚在門框,手中端著一碗湯藥:「大夫,我特意熬的去火湯,嘗嘗?」她舀起一勺,送到土根唇邊,「人家吹涼了哦。」

  蘇晚晴突然奪過碗一飲而盡:「味道不錯,多謝柳姑娘。」她故意貼近土根,髮絲掃過他臉頰:「土根,我渴了,你喂我喝水。」說著,將嘴唇湊近土根手中的水瓢。

  柳如煙臉色鐵青:「蘇晚晴,你別太過分!」「彼此彼此。」蘇晚晴挑眉,突然咳嗽起來。土根下意識摟住她的腰:「傷口裂開了?我看看。」他掀起蘇晚晴的衣角,指尖剛觸到肌膚,柳如煙突然撲過來:「大夫,我也不舒服!」

  三人拉扯間,土根的衣衫被扯開。蘇晚晴的目光落在他胸膛猙獰的舊傷疤上,指尖輕輕觸碰:「這是……」「以前採藥時摔的。」土根蓋住傷疤,卻被柳如煙握住手:「大夫的傷疤都這麼男人味十足……」

  「夠了!」土根甩開兩人,「柳姑娘,若再無事生非,就別來診所。」他轉向蘇晚晴,眼神柔和:「晚晴,換藥。」說著,就要解開她的衣襟。柳如煙尖叫著衝出門:「土根,你會後悔的!」

  診所重歸寂靜。土根小心翼翼地揭開蘇晚晴的繃帶,傷口處新結的血痂泛著粉紅。「還疼嗎?」他的呼吸噴在蘇晚晴鎖骨處,惹得她輕顫。「疼……」蘇晚晴突然摟住他脖頸,溫熱的嘴唇擦過他喉結,「這裡疼,你……你吹吹。」

  土根喉結滾動,正要動作,窗外突然傳來異響。他猛地推開窗,卻見柳如煙與山賊頭子交頭接耳。「果然有勾結!」蘇晚晴掙紮著要起身,被土根按回床上。「你養傷,我去會會他們。」他轉身時,蘇晚晴突然拽住他衣角:「小心……我等你。」

  月光下,土根握緊拳頭走向暗處。柳如煙的笑聲飄來:「土根大夫,今晚,你可跑不掉了……」她扯開衣襟,露出大片雪白肌膚,「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做夢!」土根的鐵拳擊在她身側樹榦上,震落滿枝槐花。

  暗處的山賊頭子獰笑一聲,帶領手下圍攏:「小子,壞我好事,活膩了?」土根將袖中銀針握緊,目光掃過柳如煙胸前晃動的玉墜——那分明是張獵戶家祖傳之物。「柳如煙,偷東西的滋味如何?」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柳如煙臉色驟變:「你……你胡說!」「張獵戶妻子下葬時,我親眼見過那玉墜。」土根步步逼近,「說!和山賊什麼關係?」「我……」柳如煙突然撲進他懷裡,「大夫,我是被逼的……」她的指甲劃過土根後背,「隻要你幫我,我什麼都願意……」

  「放開!」土根將她甩向山賊。混戰瞬間爆發,銀針如流星般射向山賊面門。柳如煙趁機撿起地上的鋼刀,卻在要刺向土根時,被蘇晚晴飛撲攔住。「晚晴!」土根心急如焚,卻見蘇晚晴咬著柳如煙手腕,眼神堅定:「土根,別管我!」

  千鈞一髮之際,張獵戶帶領村民趕到。山賊們見勢不妙,落荒而逃。柳如煙癱坐在地,衣衫淩亂,眼神怨毒:「土根,你會後悔的!」她突然扯開衣襟,露出大片肌膚:「大家看!土根大夫非禮我!」

  「住口!」蘇晚晴扯開自己肩頭繃帶,「看看誰的傷是真的!」她胸前的傷口猙獰可怖,對比柳如煙刻意製造的假傷,高下立判。村民們頓時議論紛紛,王嬸更是舉起掃帚:「柳如煙,你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柳如煙狼狽爬起,指著土根和蘇晚晴尖叫:「你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她轉身消失在夜色中。土根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蘇晚晴臉色蒼白如紙,傷口又滲出鮮血。「晚晴!」他慌忙抱起她沖向診所,「堅持住!」

  深夜的診所裡,土根守在蘇晚晴床邊。她的手被他緊緊握住,掌心的溫度驅散了夜的寒意。「土根……」蘇晚晴突然呢喃,「別離開我……」土根俯身,嘴唇輕輕落在她額間:「傻瓜,我哪都不去。」

  窗外,柳如煙的身影一閃而過,她望著診所內相擁的兩人,眼中閃過瘋狂的嫉妒。「土根,你會為今天的選擇付出代價的……」她的笑聲在寂靜的夜裡回蕩,驚起一片寒鴉。而屋內,土根與蘇晚晴十指相扣,渾然不覺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暗處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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