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等時機成熟了,我便央求大哥給你們定下親事
「怎麼說呢,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但是總之,這門親是定下了,肯定是闆上釘釘的了,而且他們遠在西南,和我們涼州、青州這邊完全不沾邊。」
「可想而知,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
上官儀和白烈昭二人同時都鬆了口氣。
顧涼的臉色漸漸好轉。
白露在旁邊悄悄地觀察著顧涼的臉色,還有白烈昭二人的臉色,並對他們笑著說道。
「哈,既然如此,二哥和上官姑娘你們就不必擔心了,在這繼續多多相處一段時間吧。」
「等時機成熟了,到時候我便央求大哥給你們定下親事。」
「如今生母不在,生父也不在,那必然是長兄如父了。」
「???」
「!!!」
白露笑語盈盈的,這直接就將上官儀和白烈昭他們二人說得臉都通紅!!
他們二人都忍不住呸呸呸地對著白露說道:「哎呀,白露,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啊?!」
「真是的,你一個女孩子家,成何體統啊。」
就算她如今是個寡婦,這種露骨的話,也不該隨便說的吧。
白露笑呵呵地並對他們說道:「那咋了?我就說,我就說!」
「如今你們二人都已經老大不小了。」
「上官姑娘,你家哥哥很是擔心你的婚事,這些年也為你挑選過不少,不如趁著和我二哥相處得不錯,就直接嫁了吧,我瞧你也挺喜歡我二哥的。」
「另外,我二哥也是老大不小了,我們家呀......是十分著急的,就連我三哥都比我二哥先定親。」
白露又吃了一口燒鵝,樂道。
「若不是我二哥榆木疙瘩,沒有什麼女孩子喜歡他,平日裡也不懂風情,恐怕我三哥也不會如此早成親!」
「正常人家都是大哥、二哥、三哥......按照順序來的,隻是,我們白家三兄弟一直都不怎麼顧著這綱紀禮法,便此事就算了。」
「乾脆誰想成婚就成婚,若是不想成婚,就拉倒。」
「......」
聽著這話,上官儀和白烈昭二人沉默了許久。
他們兩個沒說什麼,但是兩人臉都通紅,扭頭又對著對方看了又看,對視了不下10餘次。
最後,在白露吃下第三碗飯時,便聽他們兩個終於想到了個話題,轉移問道。
「......那個,穆桂英、秦良玉兩位姑娘已經被我們安排在旁邊的偏房睡,我們還給她們準備了飯食,跟咱們的都一樣。」
「另外......那位白起公子,倒是身手不錯。」
「我過去拍他肩膀,告訴他用飯了,他竟然上去就給我來了個過肩摔,這給我摔的!!」
白烈昭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差點就直接把自己的膀子扭斷(ó﹏ò?)。
白露樂了,對白烈昭說道:「下次若是叫他用飯自然是要直接叫他,別伸手去拍他或者怎麼樣,要不然......小心誤傷哦。」
白起的武功自然是不錯了。
白烈昭如今跟著白露敘了一會兒舊之後,便自知此事難以啟齒,有點害羞了,便讓白露和上官儀他們兩個自己說話,自己是找借口去找白起操練幾招了。
院子外頭,白烈昭和白起他們兩個操練得虎虎生風。
顧涼、白露和上官儀三人則是聚在一起,三個窩在劉縣的一小處客棧裡頭,白露虎口逃生自然得知悠閑時光的不易,倒也一時間悠閑自在。
這客棧倒是裝修還算豪華,是白家的產業,住的更是自在。
上官儀還對白露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可當真是嚇了我一跳,你二哥也真是的,魯得很......看到那些突厥人上去,就猛猛地把那些突厥人給來了過肩摔,並且狠狠的把大腳丫子踩到他們的臉上!」
顧涼在旁邊聽著,就忍不住出了聲。
上官儀自知這種話不會讓顧涼覺得冒犯,便繼續笑呵呵地說道:「我的天......二公子可倒真是神武不凡,而且也實在!哈哈哈,竟然如此橫衝直撞,可將我們都給嚇了一跳!」
「劉縣的百姓知道突厥人被打成這慘樣,也是嚇了一大跳的!」
「還有劉縣縣令特意過來瞧了一眼,剛想勸說什麼,結果二公子立刻就將一個突厥人的人頭甩到劉縣縣令的腦袋上了。」
「立刻,那縣令便連滾帶爬地跑了,一句話都沒敢說!」
「聽說病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那師爺還有副縣令都累壞了。」
「哈哈哈!!」
白露和顧涼真的是沒忍住樂。
蚌埠住了(′つヮ??)!!
白露便溫和的笑,對上官儀說道:「沒想到,我家二哥這般有趣。」
「是呀,你二哥......的確是個很有趣的人。」
上官儀便對著白露笑道,「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我很快樂。」
白露笑容更深了些,顧涼偷偷去瞧上官儀,心道,恐怕白烈昭好事將近了。
他有些羨慕,白烈昭和上官儀感情真不錯。
而白露的二哥白烈昭,也是受了不少苦,他值得。
上官儀道,「我們唯一有些不開心的就是,他說如今青州這般情況,恐怕是沒法去涼州那邊給他三弟親自賀喜了。」
「他三弟成親,他們父母不到場也就罷了,沒想到幾兄妹也是沒有一個肯到場的......雖然是被家國之事耽誤,但他們也於心有愧。」
白露的笑容也漸漸落了下來,「是啊,他們親兄弟成親,卻沒辦法到場。」
上官儀頷首,「但你二哥可說了,當初你成親、你生孩子,他們也是沒到場的,如此一來倒也算扯平。」
「若是所有的好事都讓這些哥哥佔了,恐怕對你不公平。」
白露樂了,「我就是這般小氣的人?!」
她心裡頭卻有一絲溫暖。
「二哥真的很好。」
白烈昭此時雖難過於三哥那邊成親她沒到場,卻也由此就聯想到了自己,也共情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