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是你叫我出去的?」
也對,如果傅司寒要想整她,也不會再半夜三更的去救她,而是言夢柔!
她對言夢柔的懷疑敵不過對傅司寒的畏懼。
「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你了……」晚晚深感抱歉。
「睡覺。」傅司寒重新躺下,這女人除了會說對不起,還會什麼?
「三少,我可以開一盞小燈睡嗎?」晚晚小心翼翼的問,現在在黑暗環境裡她實在睡不著,不敢睡。
「不行。」傅司寒撞上她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閃過一個念頭,問她,「害怕?」
「嗯嗯!」晚晚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傅司寒手掌拍了一下身邊的空位,很大方的表示:「床上來睡。」
晚晚驚恐的瞪大眼,想也不想的搖頭,「算、算了,我在這裡挺好的。」
「嫌棄我?」看到言晚晚讓傭人單獨拿被子時候的那種莫名不爽再次襲來。
「三少,我睡相不好。」晚晚借口說。
這女人果然是說謊不眨眼!
傅司寒不信她能拗過他:「十秒鐘,不過來就滾出去。」
晚晚盯著他,半響,嘆了口氣,抱著被子慢悠悠的踱步過去,心想反正現在都淩晨三點了,就算躺床上去也躺不了多久,熬一熬就過去了。
如果她真的選擇出去,傅司寒肯定會發很大的脾氣,她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這個男人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
床很大,女人躺下來跟沒有重量是的,床墊的形變程度小得可以忽略。
但是,獨屬言晚晚的那股氣息傳到傅司寒的鼻息間,帶著淺淡的牛奶香,還有些甜。
燈被關掉,再次一室昏暗。
晚晚沿著床邊睡的,和傅司寒之間隔著兩個人的距離,但她依舊能感受到男人強烈的存在。
他看著冷,脾氣冷,但是他身體灼熱的溫度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晚晚似乎都能感覺得到。
她心裡的恐懼卻奇迹般的消失,被另外一種緊張所代替。
漸漸地,晚晚有些熬不住濃烈的睡意,眼皮打架,沉睡過去。
身邊的女人呼吸變得綿長,傅司寒仰面而躺,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側過身去,透著朦朧的月光能看到言晚晚那張精緻而極具辨識度的臉。
腦海裡反覆重現言晚晚那楚楚可憐的眼神,還有她兩次親吻他唇角的觸覺。
下腹湧上一股燥熱,傅司寒低聲罵了一句,起身去於是沖了個冷水澡。
半小時後,傅司寒回來。
床上的女人依舊維持著之前的動作熟睡,她今晚受了驚嚇,睡著之後眉心也蹙著,脆弱得讓人心疼,美得讓人心驚。
傅司寒的夜視能力很好,下床拿了藥箱,踏著月華走到言晚晚的床沿邊,從被子裡拿出言晚晚的胳膊。
她胳膊纖細,沒受傷的地方細膩瓷白,像隻養尊處優的寵物。
反正逃不過奶奶的催婚,現在娶了這麼一個還算有趣、長得也順眼的寵物,倒也不錯。
傅司寒一邊給她上藥,一邊想:
隻要她聽話,他可以把她當成養尊處優的寵物養著。
隻要她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