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盛煙單身,言晚晚的老公又去哄小青梅了,他們隨便亂起鬨!
晚晚和盛煙一臉懵逼的對視一眼——
「下面那個人我不認識啊。」晚晚說。
盛煙更無辜的攤手:「我都不是你們學校的,我更不認識。」
樓下兩個男人是提前約好的,等言晚晚和盛煙以出來,一個拿話筒,一個抱吉他,仰頭望著她們的陽台開始一個伴奏一個唱情歌。
周圍安靜下來,隻有男人的歌聲和吉他手,唱的是《Iswear》。
終於一曲完畢,圍觀的同學們再次鼓掌和起鬨。
隔著十來米的高度,晚晚和盛煙都感覺到周圍人眼巴巴的意味。
這麼大膽的告白,就算是顧忌彼此的顏面,都是成功的多、失敗的少。樓下兩個人就是打定了這樣的注意,他們如此高調,言晚晚和盛煙肯定不會當眾拒絕。
言晚晚自然猜得到這些兩個人的打算,瞬間冷了臉。
她垂眸看下面的人,朗聲:「下面那位男同學,我建議你立刻收拾了東西回去,對你對我都好。」
「言晚晚,傅司寒根本不愛你,你跟著他不會幸福的!」樓下的人不放棄。
「同學,我不喜歡,我甚至不認識你,你回去吧!」既然他假裝聽不懂她的意思,那她就一本正經的拒絕!
被當眾拒絕,男生臉色難看下來,「言晚晚,你是不是就看上了傅司寒的錢和勢?那些都不是你的東西!他不愛你,你就是他的玩物而已!」
這話說得太難聽,周圍一片喧嘩。
晚晚緊抿著唇,冷漠的看著樓下的男生。
「晚晚……」盛煙擔心的看著言晚晚。
「我沒事,才不會和這種人計較。」晚晚輕蔑的俯視樓下的男生,「告白不成,惱羞成怒,這種人最沒品。」
說什麼喜歡?不過是虛榮心作怪而已!
言晚晚沒事,盛煙正想著怎麼教訓樓下那渣男。
樓下圍觀的人群忽然躁動起來。
一個高大的人影竄出來,一拳招呼上渣男的臉上。
沒等周圍人反應過來,那人已經把渣男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了幾拳。
來勢洶洶,周圍同學都不敢拉架。
「你是呀!怎麼打人啊!」
「打人了!」
「打起來了,快看!」
……
「那好像是傅司寒?」盛煙看到打人的那一位身後還跟著一男人,本有人想去拉架的,被那人給攔了下來。
「嗯。」晚晚淡淡應了聲。
她一眼就認出了傅司寒,阻止拉架的那個,多看了兩眼,認出來了是尹才。
「滾!」
傅司寒一聲低吼,在暗夜裡又低沉又冷怒,嗓音撩人,語氣駭人。
周圍人面面廝覷,不敢作聲色,好奇的把傅司寒看著。
有人看清他的容貌,驚愕的捂住嘴。
……這、這也太帥了吧!
「你誰呀?怎麼打人呢?信不信我立刻報警!」給盛煙告白的男生扶起同伴。
傅司寒不搭理那人,擡頭看著言晚晚。
那慍怒而灼熱的目光,隔著十多米遠都讓言晚晚感覺清晰異常。
尹才上前和兩個男生交涉,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見那男生面露驚恐的扶著同伴急匆匆的離開,鮮花丟在地上,連撩妹的吉他和話筒都不要了。
由於走的太快太倉皇,甚至摔了一跤,爬起來立刻又跑。
以言晚晚對傅司寒和他下屬的理解,尹才多半是威脅了人家。
大家小聲議論的猜測來者是誰,沒有答案。
冬日的夜晚幾乎是零度。
晚晚就穿著一件居家服,在陽台上站了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身體冰涼。
她想回宿舍裡,不想再搭理傅司寒,但是她的腳如注鉛,根本動不了,甚至連目光都被樓下的人死死的鎖定。
傅司寒拿出手機,撥打言晚晚的電話。
她的手機就拿在手上,沒過幾秒,傅司寒就看到三樓目標陽台上亮起了手機屏幕的光。
晚晚低頭看了眼,任由手機來電震動持續。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直到電話自動掛斷,傅司寒也沒等來言晚晚的接聽。
傅司寒重新按了撥打鍵。
晚晚的手機再次震動。
再一次,這通電話由機械的女聲作為終結。
傅司寒的臉在夜黑裡更加陰沉,距離近的幾個同學都見狀都不敢做聲,遠遠的都感覺到一股恐怖的低氣壓。
「晚晚?」盛煙摟住言晚晚,給她安慰。
晚晚回過神來,終於從盛煙那裡感覺到溫暖。
「我們進去吧。」言晚晚的聲音又些澀啞,拉著盛煙離開陽台。
「少爺,要不我去請少奶奶下來?」尹才忐忑的上前道,「或者,我去和宿管溝通,您上去找少奶奶?」
「聯繫慕棲宸,讓他來。」傅司寒說。
「啊?」
傅司寒心情不好,冷了下屬一眼,「沒聽懂?」
尹才趕緊道:「懂、懂了!」
商業工作方面,尹才趕不上高材生的姜彥,但是生活處事,尹才是箇中高手。
「慕少,我是傅三少的下屬,有件事要告訴你,」電話接通,尹才「真誠」的說,「有人在盛小姐宿舍樓下給她告白,您有興趣來看看嗎?」
慕棲宸就住在森斯大學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沒過五分鐘,威武霸氣的騎士十五世駛入森斯大學的宿舍區,越野車裡的「大怪獸」直接開到了還沒燃盡的愛心蠟燭旁。
「哇——」
「天哪!是騎士十五世!」
「又是一個帥哥啊!」
……
陽台的滑門沒關嚴實,外面再次響起的尖叫聲讓吸引的言晚晚和盛煙的注意力。
晚晚記得,盛煙就很喜歡彪悍帥氣的越野車,開得起騎士十五世的人為數不多,偏偏這個時候開來一輛……
晚晚第一時間想到了慕棲宸。
盛煙的臉已經沉下來,走到窗邊看了眼,「還真是,陰魂不散!」
果然是慕棲宸!
慕棲宸一眼看到站在拉住旁邊的傅司寒,隨即看到尹才。
他周圍打量了一圈,除了這兩個令人寒惡的蠟燭愛心,沒看到任何錶白的跡象,哦,旁邊還有吉他。
都什麼破爛幼稚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