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有用呢!
昨天衆人在挂紅綢的時候差點沒打起來,場面十分熱鬧。
再加上這群鋼鐵直男大多都沒有什麼審美,這一次也沒有喬思琦幫忙布置,整個屋子裡的紅綢挂到要漫出來,喜字恨不得糊滿一窗戶。
棠妙心進到院子裡的時候,看到這些密密麻麻的紅色,隻覺得整個人置身于一片紅色之中。
她忍不住道:“這紅綢和喜字也太多了吧!
”
桑硯笑着道:“不多不多,一會婚禮結束後,他們每個人都會拿一樣東西走。
”
“不多準備一點,這屋子裡怕是一根紅綢和一個喜字都留不下。
”
這是秦州的習俗,新人成親的這天,若來的親友裡有未成親的男女,每人都可以從屋子裡取一個喜字或者紅綢。
秦州的光棍多,桑硯的親友除了極少數婚娶過的,基本上都單着。
他算了一下人數,果斷準備了極多的喜字和紅綢,就怕被這群人給揭秃了。
棠妙心聽到這話才想起這個習俗,沒忍住笑了起來。
她對桑硯豎起大拇指:“你考慮的還挺周全的。
”
桑硯得意洋洋地道:“那是當然,畢竟我這一輩子也隻會成一次親,當然得準備的周全一些。
”
他說完又有些感歎地道:“可惜莫離在青州忙得不可開交,不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
“要不然我還能在他的面前嘚瑟一下,他媳婦好,我媳婦也不差!
”
棠妙心看到他眉飛色舞的樣子,想起他之前和莫離兩人互掐互損的情景,眼裡的笑意漫了出來。
之前是莫離天天在桑硯的面前嘚瑟,誇書秀有多好,有了未婚妻的男人有多幸福。
桑硯和宋時煙的婚事定下來後,莫離和書秀一直都在青州,他完全沒機會去莫離的面前嘚瑟。
莫離和書秀接手青州的時候短,那邊的事情極多,雖然桑硯派人給莫離送去請帖,他卻無法參加。
隻是莫離卻給桑硯準備了極為豐厚的禮品,和禮品一起送過來的還有一封信。
棠妙心不知道莫離給桑硯的信上寫了什麼,隻知道桑硯收到那封信後輕哼一聲道:“莫離是在嫉妒我。
”
棠妙心不覺得莫離有什麼好嫉妒桑硯的,以她對他們的了解,估計是莫離又在信裡跟桑硯得瑟了什麼。
他得瑟的東西,估計是現在的桑硯所沒有的東西。
這兩人真正做事的時候雖然已經成熟了,能力都不差。
但是隻要這兩人湊在一起,又跟兩個二傻子差不多。
這種相處方式棠妙心不理解,也不幹涉,他們開心就好。
那邊傧相過來道:“桑大人,吉時快到了,你别亂跑了,趕緊過來拜堂!
”
桑硯開心的應了一聲,喊棠妙心和甯孤舟去證婚人的席位上坐下。
堂拜得十分順利,除了衆侍衛和親衛全程在那裡起哄。
桑硯的臉皮厚得很,他們越是起哄他越是得意。
畢竟在他看來,他們會起哄那是因為他們還沒有媳婦,是個孤單的單身漢。
而他如今已經是有媳婦的人了,和他們是完全不一樣的!
于是他全程都笑開了花。
等他拜完堂,小甜豆十分老成的對他道:“桑統領,你把嘴角稍微收一收。
”
“你的嘴一直咧那麼大,我怕你一會收不回來,一會喝酒的時候漏酒。
”
衆人愣了一瞬,然後齊齊哈哈大笑。
桑硯也笑:“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暫時收不攏來了。
”
宋時煙隔着蓋頭看不到桑硯的表情,卻能想象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