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牧怒道:“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動手!
”
莫離揚手給了他一巴掌,再踹了他一腳道:“我不但敢對你動手,還敢對你動腳。
”
青州牧:“!
!
!
!
!
”
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他咬着牙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青州牧,是朝廷命官!
”
莫離笑了笑道:“青州牧?
哇,好大的官啊,我好怕怕!
”
青州牧:“……”
他完全沒在莫離的臉上看到一絲害怕的表情。
他咬着牙道:“你這樣毆打朝廷命官,會被重罰的!
”
莫離雙手抱在胸前道:“會被重罰嗎?
哎呀,我真的挺害怕的。
”
“不過這事你得去跟我家王爺和王妃說,他們會不會讓你有命回去,這可就不好說了。
”
他說完一把拽住青州牧的腳,将他往前拖。
青州牧:“!
!
!
!
!
!
”
他勃然大怒:“你好大的膽子!
竟敢這般羞辱本官!
”
“快來人,把他給本官殺了。
”
距他不遠處還有幾個零散的士兵,意圖過來救他。
莫離揚起手裡的刀,直接把那些意圖救他的士兵全部給砍了。
青州牧:“……”
青州牧:“!
!
!
!
!
”
到此時他已經看出來了,秦州的這些人,是真的一點面子都不會給他了。
莫離淡聲道:“也是看在你是青州牧的份上,我親自把你拎回去。
”
“你的身份若是再低一點,我就直接用馬把你拖回去了。
”
青州牧不覺得莫離說用馬把拖回去,是讓他騎馬回去,而是用繩子拴着他,把他往前拖。
這樣一想,他原本蒼白的臉就更白了。
他想起莫離剛才說的話,問道:“王爺和王妃?
他們也來了?
”
莫離朝他呲牙:“是啊,他們就在運糧的隊伍裡,你有沒有很驚喜?
有沒有很意外?
”
青州牧:“……”
他沒有很驚喜,但是意外是有的。
他忍不住道:“他們身份那麼尊貴,怎麼可能跑去運糧?
”
莫離送了他一記白眼:“你以為全天下的父母官都跟你一樣隻會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壓百姓嗎?
”
青州牧被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莫離知道等着這貨的是極為悲慘的未來,此時也懶得跟他廢話。
青州牧的心情卻有些複雜。
到此時他終于明白為什麼這一次秦州的這隊運糧的隊伍會如此難纏了,因為有甯孤舟在!
他原本還想着這件事情怎麼圓過去,怎麼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和好處,現在知道甯孤舟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隻是青州牧此時還不知道他以後将面對着什麼,他此時想的還是相當樂觀的。
畢竟他是堂堂青州牧,是是朝廷命官。
隻要甯孤舟不敢反,就絕不可能會動他。
于是當莫離把他帶到甯孤舟和棠妙心的面前時,他還能保持住臉上的官威。
隻是他此時的形象和官威已經一點關系都沒有了,因為他的臉被打腫了,官袍破了,頭發散了。
就連鞋子,也在剛才的打鬥中丢失了一隻。
他對甯孤舟施了一個禮道:“見過王爺。
”
他說完又直接道:“敢問王爺,派這麼多的士兵到青州來,殺了我這麼多的士兵,這是要做什麼?
”
他覺得自己此時應該要先發制人,掌握話語的主動權。
否則的話,甯孤舟要是一開始就來問責,他反倒會很麻煩。
隻是他的這些策略,看甯孤舟的眼裡,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貨到如今,竟還完全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居然還敢向他們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