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若活着,一定不會放過齊國,到時候我們都得死!
”
左亦之冷笑道:“兄長這話我不認同。
”
“棠妙心不過是從齊國借道而已,她不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
“眼下城中這副情景,全是因為你招惹了她,而引來的禍事。
”
“你說的那種事情我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但是眼下你已經把江東拖進災禍之中。
”
左行之冷聲道:“眼下棠妙心就在江東,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應該想着如何殺了她,而不是在這裡吵架。
”
“有一件事情你們要弄清楚,這裡是江東,她就算是再厲害,在這裡她也是被動的。
”
“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就能把她逼出來,然後将其擊殺!
”
棠妙心覺得左行之的思路是對的。
如果左行之能一直沉得住氣,江東的這些世家大族也全力支持他的話,她是真的會被左行之逼到絕境。
隻可惜,眼下不要說那些世家大族不會支持她,就連左父也不會再支持他。
他對她的抓捕計劃已經不可能實施。
她在旁輕聲問:“我能問一下棠妙心到底是誰嗎?
”
江花同的嘴角抽了抽,這可真是一個好問題,自己問自己是誰,絕對是史無前例。
江父冷聲道:“棠妙心是秦王妃,是第一城城主的外甥女,也是歸潛的皇太女。
”
棠妙心一臉震驚地道:“棠妙心是個女子?
那左少主為什麼把我認成是棠妙心?
”
左行之:“……”
他總不能說他被棠妙心氣瘋了,如今已經是草木皆兵吧?
左亦之冷笑道:“我大哥應該是傷得太重,以至于出現幻覺了。
”
棠妙心滿臉同情,真誠地建議道:“左少主既然傷得這麼嚴重,不如好好休息。
”
左行之:“……”
他知道她的話對江花同有一定的影響,她此時說這句話對他而言極為不利。
偏他此時又不能就這件事情斥責她,畢竟這件事情從本質上來講,他确實有錯。
果然,江花同附和道:“我也這麼覺得。
”
左父和左亦之大喜,左亦之忙道:“首領說得對,我兄長确實需要好好休息。
”
他說完伸手拍了拍左亦之道:“大哥,你看,大家都這麼關心你,你就别在逞強了。
”
“這些年你打理江東也累了,是該好好休息了。
”
他這一下拍在左行之的傷口,痛得左行之的臉色一片蒼白。
議事堂裡的衆家主也跟着附和:“沒錯,少主連這種事情都分不清楚,還是好好休息吧!
”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眼瞎,否則哪裡能說出那麼荒謬的話?
”
“他行事既嚣張又離譜,不配再掌管江東!
”
左行之的牙咬得緊緊的,他沒理會左亦之,看向江花同。
江花同明白他的意思,淡聲道:“對我而言,我來江東是來結盟的。
”
“我要結盟的人是江東,至于是和江東的誰結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我結盟的那個人在江東有話語權就好。
”
她笑看着左行之道:“左少主,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
左行之對上她那雙看起來十分溫柔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看起來似乎還很真誠。
他對上她的這記眼神後冷笑了一聲:“首領說得沒錯。
”
“對江東而言,誰真正掌握江東,誰就能能首領結盟。
”
江花同點頭:“沒錯,我們都知道,隻有真正強大的人,才能選擇的權利。
”
“我們結盟,原本就是要壯大彼此的實力,共同進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