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這鐵礦幕後的主人再狡猾,我也有信心把幕後之人挖出來!
”
甯緻遠冷笑:“如此就辛苦二弟了!
”
倆人對視一眼,都恨不得弄死對方,卻都哈哈大笑起來。
倆人各懷心事,表面上卻還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還一起回城。
隻是倆人上了各自的馬車後,甯緻遠冷聲吩咐陳之文:“立即去找棠以深,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二皇子則吩咐他的心腹:“證人和鐵塊都安頓好了嗎?
”
他的心腹面有難色:“出事了,證人被劫走了,那些鐵塊也全部不翼而飛!
”
二皇子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卻忘了自己在馬車裡,頭撞在馬車上,痛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捂着腦袋道:“蠢貨,這點事都辦不好!
”
心腹縮着脖子道:“來劫證人和鐵塊的人十分厲害,應該是太子的人。
”
二後子氣得不行,他以為自己才拖住了甯緻遠,沒料到甯緻遠竟和他是同樣的打算,拖住他把人劫走!
他原本以為鐵礦這事是鐵證,能扳倒甯緻遠。
這些證據他都握在手裡了,卻沒料到最後功虧一饋!
他冷着臉道:“我還真是小看了太子!
”
因為這事,他心裡生氣,進京的時候看都不想看甯緻遠一眼,扭頭就走。
二皇子的行為看在甯緻遠的眼裡就是拿了他把柄在向他示威,他的臉色也不好看。
隻是二皇子才走到半路,就看見他的府宅的方向沖天而起。
他的心腹有些吃驚地道:“這起火的方向似乎是王府的方向。
”
二皇子一看這情景面色大變,他才到府宅門口,管事就迎了上來:“殿下,不好了,今天府裡突然起了大火!
”
“那火來得極為奇怪,我還聞到了火油的味道,應該是有人故意縱火!
”
二皇子的臉扭曲的近乎猙獰:“是甯緻遠,一定是他!
”
“他上次算計我也就算了,這一次居然還敢放火燒我的宅子,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
二皇子說完轉身欲去找甯緻遠,他的心腹攔着他:“殿下,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事是太子做的。
”
“皇上素來偏向太子,現在沒有證據就去找太子,隻怕人被太子倒打一耙,反而對殿下不利!
”
二皇子咬着牙道:“甯緻遠,你真是欺人太甚!
”
“終有一日,我一定将你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将你碎屍萬段!
”
他看着王府裡還在燃燒的大火,沉聲吩咐:“還傻站在這裡做什麼?
救火!
”
甯緻遠沒有回東宮,而是去了他在京中的宅子,棠以深已經在那裡等着他了。
他一回來,棠以深就跪在他的面前道:“殿下,以深無能,沒能守住鐵礦,讓二皇子劫走了所有的鐵塊!
”
甯緻遠聽到這話想都不想,擡起一腳就把棠以深踢倒在地,罵道:“廢物!
”
棠以深爬起來又伏倒在地:“我已經盡力了,隻是二皇子帶過來的人馬實在太多,武功又太高強……”
甯緻遠滿腔怒意難消,一把抽出旁邊侍衛腰間的劍:“都是借口!
孤要你何用!
”
陳之方忙攔着:“殿下,二皇子突然發難,礦上準備不足,此事也不能全怪棠以深。
”
“不如您再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将功抵過。
”
甯緻遠壓下心裡的怒氣,沉聲道:“孤命你立即拿出十萬兩銀子,暗中購置鐵塊,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
“這一次的事情你要是再辦砸的話,孤立即取你項上人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