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七十七章 秦浼,你屬狗嗎

   解景珊剝着雞蛋殼,眼底流露出開心,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秦浼将剝好殼的雞蛋放到解景珊碗中,解景珊一愣,擡頭,望着秦浼。“四嫂。”

   “多吃雞蛋,你需要營養。”秦浼笑眯眯看着景七,拿起紅薯啃。

   解景珊愣了愣,感激地看着秦浼,沒有拒絕,吃了兩顆雞蛋,一個紅薯,還喝了一碗奶。

   這個月的票花完了,秦浼考慮着去一趟黑市。

   吃完早飯,解景珊回屋,秦浼在院子裡翻曬草藥,張姨媽洗好衣服,忍了一個月,今天她就想找秦浼的茬,滴着水的衣服故意曬在秦浼曬草藥的上面,水滴在草藥上,秦浼火冒三丈。

   “張媽,你是故意的吧?”秦浼冷聲問。

   “景四媳婦,你曬草藥,我曬衣服,院子這麼寬,你的草藥哪兒不能曬,偏偏要曬在我晾曬衣服的下面,你能怪誰呢?”張姨媽冷笑一聲。

   秦浼深吸一口氣,壓制住怒火。“先來後到。”

   “是啊!先來後到。”張姨媽停頓一下,提醒道:“景四還在喬醫生肚子裡,我就來這個家裡了。”

   秦浼咬牙,她說的先來後到,是她和張姨媽誰先來這個家裡嗎?“張媽,今天你一定要找茬嗎?”

   “景四媳婦,不是我找茬,是你找茬。”張姨媽倒打一耙。

   秦浼忍無可忍,一把扯掉張姨媽晾曬的衣服,沒丢在地上,而是丢在張姨媽身上。

   “秦浼。”衣服被打濕,張姨媽怒氣沖沖,将衣服甩到晾衣繩上,直接掀了秦浼曬的草藥。

   秦浼怒了,全将張姨媽晾曬的衣服褲子扯下,丢到地上,張姨媽見狀,上前阻止,兩人扭打在一起。

   聽到響動,解景珊從屋裡出來,見兩人扭打在一起,着急不已,生怕秦浼受傷,想要上來幫忙。

   “景七,你坐着别動,這個老巫婆不是我的對手。”秦浼跟張姨媽打得難舍難分,還要分心阻止解景珊。

   “四嫂。”解景珊見秦浼處于上風,松了口氣,為秦浼搖旗呐喊。“四嫂,加油。”

   “解景珊,你個白眼狼。”張姨媽罵道。

   “你個老巫婆,你才是白眼狼,我媽待你極好,你呢?恩将仇報,你但凡善待景七,景七都不會……”

   “她就是白眼狼,養不熟的白眼狼。”張姨媽打斷秦浼的話,又是一陣罵罵咧咧。

   秦浼無語了,不打算動口,隻動手。

   張姨媽戰鬥力不行,秦浼騎在她身上,一手薅着她的頭發,一手在她身上掐,專攻擊張姨媽的特殊部位。

   “啊!救命啊!打死人啦!景四媳婦瘋了,要打死我了。”張姨媽嗷嗷叫嚷。

   “叫你招惹我,不給你一點顔色看看,你還分不清大小王。”草藥曬了這麼久,眼見就要曬幹了,被張姨媽給打濕了,秦浼如何不生氣。

   “請問,這是……”看着院子裡這精彩的一幕,聲音戛然而止。

   秦浼轉頭,看着院門口一個陌生的男同志,目光閃了閃,坦然自若地問道:“找誰?”

   “我找解景琛的媳婦,請問,誰是解景琛的媳婦?”陌生男同志問道。

   秦浼心咯了一下,松開薅着張姨媽頭發的手,從張姨媽身上離開,又忍不住踢了張姨媽一腳,淡定地整理着淩亂的頭發,扯了扯衣服。“我就是,找我有事嗎?”

   “解景琛同志出事了。”男同志說道。

   “什麼?”秦浼不淡定了,這才恢複上班第一次,又出事了。

   解景琛是不是不适合在機械廠上班?

   “四嫂。”解景珊面露驚慌。

   “景七,别擔心,我去看看。”秦浼安撫景七,瞥一眼躺在地上幸災樂禍的張姨媽,對解景珊交待道:“景七,你回屋,反鎖門,匕首拿好。”

   “嗯,好。”解景珊點頭,秦浼将解景珊送進屋,聽到反鎖門的聲音,秦浼才離開,回屋拿斜挎包,還不忘将門鎖好,廚房的門也鎖上。

   男同志看着秦浼一系列的操作,眼底露出不解,丈夫都出事了,她還冷靜的安排小姑子,尤其是還鎖門,鎖屋裡的門就算了,廚房的門也鎖上,不禁懷疑,她真是解景琛的媳婦嗎?

   男同志帶路,秦浼跟在他身後,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機械廠離這裡挺遠的,他居然步行,自行車都沒騎,就算他沒自行車,廠裡都會安排一輛自行車讓他騎來解家報信。

   公公呢?公公可是機械廠的廠長。

   跟着男同志來到一個胡同,秦浼暗叫不妙,她上當了。

   秦浼停下腳步,男同志也停下,轉身看着秦浼,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

   秦浼沒打草驚蛇,彎腰揉着膝蓋。“腿軟,走不動了。”

   “你丈夫受傷了,傷得很重,你這麼耽誤下去,最後一面都見不着了。”男同志故意吓唬她,眼見目的地快要到了,她在這裡停下,很是着急。

   “你别吓我,越吓我腿越軟,越走不了路。”秦浼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男同志比秦浼還着急,質問道:“你到底是不是解景琛的媳婦?”

   “不是。”秦浼否認道,見男同志一臉疑惑,秦浼又說道:“我是騙你的,我真不是解景琛的媳婦,我是……我是解景琛的妹妹。”

   男同志糾結了,别說解景琛的媳婦,他連解景琛都不認識,萬一真帶錯了人,不僅拿不到錢,估計還會被暴揍一頓。“你真是解景琛的妹妹?”

   秦浼确定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解景琛的同事,機械廠的人都知道,解景珊雙腿殘疾。

   “她就是解景琛的媳婦。”一道滿腔怒意的粗犷聲響起。

   這聲音秦浼熟悉,許安山。

   頓時,秦浼頭皮發麻,陌生人的話不能信,更不能跟陌生人走,她引以為榮的戒備心,怎麼就因解景琛受傷的消息被攻破呢?

   關心則亂啊!

   “許叔。”男同志驚訝地看着許安山,闊步朝許安山跑去。“許叔,我們不是說好……”

   “她太狡猾。”許安山打斷男同志的話,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沒傻傻地在那裡等,秦浼和解景琛一樣,狡猾多疑,如果他不來,狗蛋會被秦浼忽悠,狗蛋單純又傻,這個胡同都走不出。

   狗蛋看一眼賴在地上的秦浼,憨厚一笑,抓着短發。“許叔。”

   “給,拿着錢,離開。”許安山給狗蛋兩張大團結。

   “呵呵,謝謝許叔。”狗蛋拿着錢,開心極了,走的時候還說道:“許叔,下次有這種好事,還找我好不好?”

   “沒有下次。”許安山冷聲開口,盯着秦浼的目光裡含着滔天的怒意,他要報複喬言秋和解景琛,要讓他們知道他的厲害,不能動他們,他就動他們在乎的人。

   狗蛋失望的離開,許安山離秦浼很遠,邁步朝秦浼走去,步伐很慢,好似笃定秦浼是他的囊中之物。

   秦浼想到許安山能一腳踢翻石桌,解景琛也說過許安山很厲害,不敢輕敵,秉承着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原則,秦浼站起身,拔腿就跑。

   秦浼才跑兩步,隻覺耳邊刮過一陣風,一個黑影掠過,秦浼停下腳步,看着擋路的許安山,眼底掠過一抹錯愕。

   這速度……太快了,驚人般的快。

   “想跑?”許安山神色陰森,目光寒洌。

   秦浼脊背傳來陣陣寒意,壓抑住慌亂的心,坦然自若地看着許安山。“速度真快。”

   “哼!”許安山不屑的冷哼一聲。

   秦浼也不羅嗦,直言道:“你叫人把我騙出來,是想利用我報複我婆婆和解景琛吧?”

   許安山冷笑一聲,沉默不語。

   “冤有頭,債有主,你該去找他們,利用我報複他們,未必能達到報複的快感。”秦浼冷靜地說道。

   “傷我兒,害我許家絕後,陷害我,你功不可沒。”最後五個字,許安山一字一頓,從牙縫裡迸出。

   秦浼沒有否認,事實如此,狡辯也沒意思。“許安山,你敢動我嗎?”

   “我不敢動你?”許安山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眸中布滿了嗜血的寒意,仿佛地獄的修羅一般。

   “動了我,解家和許家決裂……”

   “我許家不怕與解家決裂。”許安山冷聲打斷秦浼的話,眼中的嗜血之光越加清晰起來。

   “許家不怕,你女兒怕。”秦浼利用起許春豔。

   “我會和她斷絕父女關系。”女兒和兒子,許安山更看中兒子,哪怕兒子廢了,無法傳宗接代,兒子在他心目的依舊勝過女兒。

   秦浼一愣,這麼決絕嗎?利用許春豔顯然不行,許春豔的分量不足以說服許安山。

   秦浼眼底閃過一抹陰冷,手一揮,銀針從指尖射出。

   “雕蟲小技。”許安山不屑的冷哼一聲,輕松接住銀針。

   秦浼震驚,錯愕,瞬間明白,當時解景琛為何要阻止她,許安山能輕松接住她射出的銀針,太強了,超出她的想象。

   秦浼都來不及害怕,許安山将接住的銀針還給她。

   秦浼暈針,銀針紮入她頸部的瞬間,兩眼一閉,暈倒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秦浼,許安山震驚了,懷疑秦浼是不是在銀針上沁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機械廠門口,解景琛來到廠門口的傳達室。“大爺,誰找我?”

   高海不知從哪兒跳了出來,朝解景琛招手。“景四,是我。”

   見是高海,臉上挂了彩,解景琛心一沉,跑向高海,妖冶的臉上随即凝上了一層寒霜。

   “許安山對她出手了?”解景琛寒聲問,他恢複上班第一天,許安山就出手了,可見許安山是盼着他上班。

   秦浼在解家,許安山不敢去解家,許安山是蹲點守株待兔,還是用計謀将秦浼騙出解家?

   “景四,别擔心,嫂子沒受傷,隻是……”高海一臉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說。

   “隻是什麼?”解景琛心急如焚。

   “唉!跟我走。”高海帶解景琛去了一家招待所,秦浼暈倒,為了避嫌,不敢抱她回解家,更不敢抱她回高家,隻能抱着她去招待所。

   一個男同志,抱着一個昏迷的女同志,在招待所被盤問,高海拿出證件,簡單的說明了原因,大姐才沒執意要秦浼的介紹信,給他開了一間房。

   秦浼醒來,倏地坐起身,警惕地看着陌生的屋子,屋裡的擺設像是招待所。

   秦浼摸了摸脖頸,又檢查了一下自己,沒有受傷,也沒遭受到侵犯,許安山是幾個意思啊?她都暈針昏迷了,他還不趁人之危,還将她完好無損的安排在招待所裡。

   聽到腳步聲,秦浼悄悄地下床,身上的每個細胞都進入戒備狀态。

   聽到開鎖聲,秦浼渾身緊繃,做出防禦。

   門打開的瞬間,秦浼手一揮,灑出藥粉,解景琛反應敏捷,捂住口鼻閃身躲開。

   “咳咳咳。”高海被嗆着了,接着眼前一黑,人倒地。

   秦浼愣住了,滿臉懵逼。

   “高海。”解景琛擔憂地叫道。

   高海,解景琛的那個戰友,秦浼一腦門的問号,誰來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

   “秦浼,你沒事吧。”相比高海,解景琛更擔心秦浼。

   “我沒事。”見到解景琛,秦浼安心了。“解景琛,這是什麼情況?”

   确定秦浼沒事,解景琛扶起昏迷的高海,秦浼上前幫忙,将高海扶到床上躺着。

   “你遇到許安山,高海救了你,你不知道?”解景琛反問道。

   秦浼愣了愣,摸了摸脖頸,很不好意思的開口。“我暈針,暈倒之後發生的事,我不知道。”

   “暈針?”解景琛挑眉看着秦浼。

   “解景琛,許安山真的很厲害。”秦浼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解景琛,得知許安山利用他将秦浼騙出去,解景琛心裡有了異樣的情感,他對她的影響力這麼大嗎?

   “吃一塹長一智,陌生人的話别輕信。”解景琛沒有過多指責秦浼,因為他,她才卸下防備,舍不得,也不忍心對她說重話。

   秦浼凝視着解景琛,以解景琛的脾氣,絕對會指着她的鼻子罵她笨蛋,誰的話都信,沒有自己的判斷力嗎?“解景琛,今天的你,很反常。”

   “你沒事就好。”解景琛揉了揉秦浼的頭發,說不擔心,那是假的,許安山是什麼人,他心裡很清楚,落到許安山手裡,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秦浼眼神呆滞,癡癡地望着解景琛,太煽情了,解景琛若是趁機對她提過分的事,估計她都會暈乎乎地同意。

   兩人對視,解景琛眼中流露出情愫,秦浼眼中流露出癡迷,解景琛這張臉,她是越看越喜歡。

   相比解景琛的隐忍,秦浼大膽多了,仰頭吻上他的薄唇。

   解景琛渾身一僵,驚愕不已,秦浼蜻蜓點水之後就想要撤,解景琛摟着她的腰,唇瓣輕輕地落在她紅唇上。

   秦浼典型,隻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啪!秦浼擡手,反射性給解景琛一耳光。

   解景琛愣住了,顯然沒料到秦浼會打他,她吻他,他都沒打她,他吻她,她反而打他。

   “秦浼。”解景琛怒了。

   意識到自己打了解景琛,秦浼也很意外,她的腦子沒反應過來,手就有反應了。

   “唔……”突如其來的吻,秦浼喉間發出低吟聲。

   解景琛的吻并不溫柔,帶着一股報複的狠勁,要把她給吞入腹中的強勢。

   解景琛緊緊地扣住她的纖腰,秦浼越是掙紮,他愈加用力,掙脫不開,秦浼就加入。

   拍打着他胸膛的雙手,攀上他的脖頸,青澀又熱情地回應。

   秦浼這波操作,解景琛有些懵,本想吓唬她,懲罰一下她,誰知她掙紮又不掙紮徹底,反而給予回應,吻着吻着就不對勁了。

   秦浼沒交過男朋友,沒有經驗,憑着感覺,怎麼開心,怎麼來,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

   最後,解景琛忍無可忍,放開秦浼,滿是嫌棄之意。“秦浼,你屬狗嗎?”

   秦浼看着解景琛被她啃得紅腫的薄唇,還有暧昧的牙印,解景琛嫌棄她都是輕的,如果換成她,直接揍人。“對,我屬狗,小時候被瘋狗咬過,剛剛狂犬病犯了。”

   解景琛無語又無奈,擦了擦唇上的津液,指着高海。“他沒事吧?”

   “沒事,我灑的不是毒藥,醒來就沒事了。”秦浼愧疚地看高海一眼,高海救了她,她還把人給弄暈了,她是不是恩将仇報啊?

   “你去哪兒?”解景琛見秦浼要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回家。”秦浼回答道,又看了躺在床上的高海一眼。“你若是不放心,你可以守着他,等他醒來。”

   解景琛臉色一沉,相比高海,他更不放心秦浼。“你确定要這樣回家?”

   “有問題嗎?”秦浼微眯着雙眸,解景琛這話是什麼意思?

   解景琛環視四周,找到一面圓鏡子,拉着秦浼來到鏡子前,拿起鏡子遞給秦浼。“你自己看。”

   秦浼看着解景琛遞來的鏡子,上面還有語錄,猶豫幾秒,接過鏡子,看着鏡中的自己,嘴角抽搐。“這是誰啊?”

   蓬頭垢面啊!

   出門前跟張姨媽幹架,解景琛受傷,她着急不已,叮囑了景七,鎖了門,卻沒捯饬自己。

   秦浼放下鏡子,目光古怪地看着解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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