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晖整整昏睡在床三日,這第三天的傍晚,劉明晖醒了過來,他隻覺得全身的酸疼,隐約之間,這屋子裡還有哭聲。
劉明晖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娘馮氏坐在他床邊哭呢!
“娘,您怎麼了?”
馮氏聽到劉明晖的聲音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她見劉明晖果然醒了,連連抱怨道:“你這孩子在床上整整躺了三日,若不是大夫說無事,娘早就讓人去給你尋名醫去了。”
“對不起啊娘,讓您擔心了。”
馮氏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你無事便好,隻是你這孩子……”
“娘,我口渴了,能不能給我倒杯水?”
“唉,是娘大意了。”
馮氏說着連忙倒了一杯熱茶給劉明晖,她看着劉明晖這個樣子忍不住心酸,這個孩子向來是他的驕傲,如今怎麼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想來一定是有人蠱惑他,或者是被人陷害了,才會這樣的。
那些個人不了解晖兒,可她是晖兒的娘親,她是理解的。
馮氏接過劉明晖手中的茶杯,詢問道:“晖兒,你在床上睡了這麼長時間,之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劉明晖無聲地點了點頭。
“既然記得,那麼娘就問你,你怎麼去了……那種風花雪月的地方?你堂堂劉家的少東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那種地方是你應該去的嗎?”
“娘,您别說了,孩兒知道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有什麼用?現如今誰人不曉你劉明晖,你可真是給咱們劉家長臉啊!因為你咱們劉家的生意都沒有以前好了,尤其是你爹在外面做生意,都會受到别人嘲笑。唉,真是造孽啊!”
“娘,孩兒發誓,孩兒以後再也不去那種地方了。”
馮氏捏了捏眉心,聲音軟了下來:“晖兒,你跟娘說,你睡陷害你的?要是讓娘知道那個人是誰,娘一定讓人扒了他的皮!”
“娘,是孩子自己在酒樓喝醉了酒,所以就走錯了地方。”
劉明晖不能說是自己在明裳的茶裡下了藥後被人識破,反被别人給算計,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慫,倒不如直接承認自己喝醉了酒,犯了事兒。
如果讓别人知道自己連也姑娘都打不過,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将如何在這個家立足?
“晖兒,不管是誰威脅了你,你都不要怕,在這兒也沒有咱們劉家怕的人。晖兒,你跟娘說說,到底是不是被人給威脅了?”
“娘,這件事都是孩兒的錯,請娘責罰!”
馮氏見劉明晖這個樣子心疼不已,更别說責罰了,她哪裡下得了手呢?
馮氏歎了一口氣:“晖兒,娘最疼的就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娘舍不得打你,但是等你爹回來,一頓責罰是免不了的。你有什麼事千萬别瞞着娘知道嗎?”
“孩兒知道了,娘。”。
“晖兒啊,你現在也正是到了娶親的年紀了。你如今都這樣了,還有誰家的姑娘願意嫁與你啊?娘,左想右想還是覺得,趁現在明瑤那姑娘還那麼喜歡你的時候,你趕緊将她娶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