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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帶崽跑

   “别鬧了,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跟我和離?和離了你就是棄婦,誰會再娶你?你要是跟我和離,以後你别想再見旺業一面!”

   白繼祖都煩透了。

   根本不想哄她。

   甚至還把氣撒在她的身上。

   隻是想鬧一下的錢巧兒,徹底死心了。

   她轉身回了屋子。

   可白繼祖不知道啊,他還以為他把錢巧兒吓唬住了。

   沒來得及嘚瑟呢,就被打手踹了一腳。

   這一腳,正中心窩。

   他吐出一口血來。

   疼的快要昏死過去。

   “别他娘的廢話了,趕緊拿錢,今天要是不拿錢,你們一家子,就去地下團聚吧。”

   那把匕首在白繼祖的兩腿之間比劃着。

   似乎下一秒就要斷了他的子孫根。

   “别别别,别殺我,娘,爹,你們幫幫我啊,快說話啊,你們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我要是出了事,你們以後靠誰,快救救我啊——”

   白繼祖都要瘋了。

   他的子孫根要是沒了,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不如一根麻繩吊了去。

   “我們現在拿不出來這麼多銀子,這樣,你寬限一下,一星期,不,五天,給我們五天時間,我們保證把銀子湊出來。”

   萬貞雖然絕望,可她也做不到眼睜睜看着兒子去死。

   自家值錢的無非就是這座宅子。

   少說也能賣個一千兩。

   到時候拿出六百兩還給賭坊,剩下的四百兩,就去買個偏僻些的小宅子住。

   一家五口,也勉強夠了。

   隻是,未來的路,她不知該如何走。

   萬貞眼裡沒了光。

   說話時,她的聲音都是抖的。

   “五天?哼,你做夢呢?這五天要是你們跑了呢?我隻給你們兩天時間,兩天後,我們來收銀子,當然,你們也跑不了,我會讓人在這一片看守着。

   隻要你們敢跑,我保證你們一家子喪命于荒郊野外,到時候連個墓都不配有,我直接把你們扔到亂葬崗,聽說那裡野狼尤其的多,最愛吃剛死的屍首。”

   低沉的聲音,配着昏暗的光。

   随着打手話音落下。

   燃了許久的油燈,也在這一刻滅掉。

   一家三口吓得差點尿褲子。

   “好,兩天就兩天,我們絕對不跑。”一直沒張嘴的白千山,終于說了句話。

   五個打手這才離開。

   三人坐在地上緩了好久,才扶着石凳站了起來。

   腿已經酸軟了。

   走路都走不穩。

   “啪——”

   “你個逆子,畜生啊,你不配為人,你把我們害的還不夠慘嗎?啊?你想讓我跟你娘,淪落街頭嗎?六百兩,這可是六百兩啊!

   我們為你擦了一次又一次的屁股,就剩這棟宅子了,現在也沒了,我上輩子是你仇家吧?你這輩子來報複我,早知如此,當初你生下來時,我就該把你掐死。”

   白千山恨透了他。

   沒了這棟大宅子,以後他還有何臉面去跟他的狐朋狗友玩。

   以前白千山打罵兒子時,萬貞都會插手攔住他。

   可今天,她卻站在一旁,紋絲不動。

   她的雙眼失了神。

   像一個木偶,沒了生氣。

   “娘,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去賭坊了,我就守着你們,好好生活,等我們搬了家,我就弄個小買賣,賺錢養活你們,娘,你放心,兒子真的知道錯了。”

   白繼祖第一次見他親娘這般模樣。

   他又一次跪在地上,抱住萬貞的雙腿,哭嚎着。

   “你這次說的,是真的嗎?”

   萬貞的聲音,很冷。

   “是,我發誓,我肯定再也不去賭坊了,如果以後我再去,我就不得好死!”白繼祖說的是真話。

   他今天賭的時候,怎麼都赢不了,仿佛那骰子被人死死控制住,就是不如他的意。

   他買大,骰子偏偏開出小。

   他買小,開出來的就是大。

   當中肯定有詐。

   隻怕進了賭坊的人,沒有一個不是空着錢袋子出來的。

   可惜,他醒悟的太晚。

   “繼祖,就當娘求你了,以後别再胡鬧了,幸好這次是六百兩,不是一千兩,咱家還有退路,娘看中的那間萬路街的的鋪子,隻要六十兩,那邊的房子也便宜,最多三百兩出頭,就能買下一進的宅子了,破是破了點,但是勉強能住。

   剩下的四十兩,娘就攢上三十兩,拿十兩給你,你去好好做個買賣,旺業已經五歲了,再過個九年十年的,他就得娶媳婦了,時間轉眼就過去,你再不成熟點,以後旺業都娶不起媳婦,你别害了他啊!就當為了旺業,你争口氣吧。”

   萬貞知道。

   這六百兩,她不掏也不行了。

   隻能規劃起以後。

   “嗯,我都聽娘的,我保證以後不賭了。”

   白繼祖總算松了口氣。

   有了娘的話。

   他算是逃過一劫了。

   回到自己的屋前,他卻發現房門敞開着。

   “巧兒?怎的不關門,小心蚊子全飛進去了,把咱兒子吵得睡不安穩。”

   他邊說,邊走進去。

   裡頭沒點油燈。

   暗的看不清。

   白繼祖隻能找到油燈,拿起旁邊的火折子點上。

   屋裡瞬間亮堂起來。

   可裡頭哪有人。

   别說他媳婦了,就是他兒子也不見了。

   不光如此。

   屋裡的櫃子也是打開的,裡頭的衣服少了大半。

   而消失的錢巧兒,此時已經背着兒子,拿着包裹坐上租來的馬車,出了城。

   她家在柏水鎮。

   可是,這次離開,她不打算回娘家。

   娘家人靠不住,她就算回去,也會被爹娘和幾個弟弟送回來的。

   想到記憶裡的那個人,她毅然決然的讓馬夫往颍南府趕。

   至于和離,她知道白家不會放她走的,她也舍不得兒子。

   既然這樣,她幹脆帶着兒子逃跑。

   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

   不知道事情真相的白繼祖,還以為錢巧兒賭氣帶着兒子回了娘家。

   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身上的傷口隐隐作痛,導緻他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另一邊的江福寶,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醒來時,朝霞都出來了。

   今早,吃的依舊是稠稠的白粥,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白粥,竟然有着一絲甜味。

   卻不是白糖那膩人的味道。

   估計是山泉水煮出來的。

   也怪不得鳳凰愛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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