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讀心術,帶着出租屋穿越饞哭全村

第267章 漲糧稅

   一個愛吃西瓜的小鳥,自然也愛喝小甜水。

   臨走時,江福寶在院子的柿子樹上沒找到鳳凰,又去後院看了看。

   還是沒有鳳凰的影子。

   她猜想,鳳凰估計又出去浪了,便也沒再管。

   她拽了拽娘親的裙子,伸着胳膊想要抱抱。

   辰時初,牛車進入城門。

   江福寶在無意之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萬貞,隻見她與白千山,正急匆匆的走向牙行。

   辰時中。

   江家小食鋪後院的煙囪,冒起一陣陣白煙。

   鍋中的綠豆湯正在熬煮着。

   江福寶搬起小椅子,放在葡萄架下面。

   她爬了上去,可惜,還是夠不着一顆葡萄。

   一隻米黃色的蝴蝶在她面前飛來飛去。

   “你這皮孩子,怎麼爬到椅子上了,快點下來,别摔着。”

   就在江福寶準備伸手捉蝴蝶時,娘親幽幽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可能是怕吓着她,所以聲音放的很輕柔。

   沒等江福寶回頭,她就被人從椅子上抱下來了。

   一擡頭,剛好看到娘親生氣的面孔。

   “嘻嘻,我知道錯了,娘親,你今天好漂亮呀,怎麼這麼漂亮,你真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娘親,誰都沒有我的娘親好看,娘親你不能生氣喲,生氣就不美了哦。”

   江福寶心裡一抖,她知道自己要挨罵了。

   她吐了吐小舌頭。

   拍起娘親的馬屁來。

   油膩至極。

   “哼,就知道诓我,以後不能爬椅子上了知道嗎?地面是青石磚,要是不小心摔了,把腦袋磕破了怎麼辦?到時候真成小傻貓了,好了,去柿子樹下坐着乘涼吧,别在這胡鬧了。”

   張燕子的氣一下子就消散了。

   她拿江福寶,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打又舍不得打,罵又舍不得罵。

   最多也就闆着臉教訓兩句。

   女兒還嬉皮笑臉的。

   若是語氣說重了,估計她家的大哭包也要摻和進來了。

   張燕子看了江四銀一眼。

   他果然一直盯着這邊呢。

   “嗯,福寶知道了,娘,我下次肯定不這樣了,娘親說的都對。”

   下次一定幹!

   江福寶嘴巴答應的痛快,心裡卻不這麼想。

   把女兒抱到樹下安置好的張燕子,洗了洗手,繼續揉面團去了。

   沒有手機玩,也沒有電視看,江福寶無聊的不行,她兩隻胳膊支在腿上,雙手托着腮幫子看着家裡人幹活。

   隻見爹爹在擺弄燒烤爐子,搞得滿臉灰。

   卻掩蓋不住他的帥氣。

   而阿奶和娘親則是在做肉餅,一個負責揉面,一個負責加肉餡擀成餅。

   大伯在廚房熬綠豆湯。

   二伯拿着竹簽在串肉和菜。

   大伯娘和二伯娘也沒閑着,打掃完衛生,還做好了涼面,以及準備配菜和需要的調料。

   每個人都忙的擡不起頭。

   辰時末。

   鋪子才開門。

   提前排隊的客人,紛紛湧入。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二樓就全部坐滿了,一樓也隻剩下兩張空桌。

   “這天,可真熱啊,把河裡的水都要曬幹了,我聽說最近鎮上有不少人都想在家中院子打井取水,所以城中的打井人,這段時間賺的那叫一個盆滿缽滿啊。”

   點完單,等待時。

   有三個熟客,大聲閑聊着。

   剛好被坐在門檻上的江福寶聽見了。

   她微微側過身子,豎起耳朵聽着閑話。

   “我有個小道消息,你們兩個想不想聽?”

   “什麼消息?當然想了,你快說吧。”

   “王兄,你趕緊的啊,你就别賣關子了。”

   “好好好,我說,我媳婦娘家表兄的姑奶奶家的外甥的兒子的好兄弟,在長安鎮當官差,聽說今年糧稅,要漲到四成呢。

   不光如此,還要每家派出一人去修河堤,說是每逢幹旱必鬧水災,必須提前預防好,若是不去,就要交二兩罰銀呢。”

   被稱作王兄的男子,半捂着嘴,小聲說道。

   “什麼?四成?這是不給百姓們活路啊,天這麼熱,收成時,肯定比不上往年,就這還要加稅,那老百姓一年到頭也不剩啥了,再慘點的佃農,豈不是走上了絕路?哎!”

   “王兄,此事當真?我娘子就是城外李家村的,若是屬實,我得趕緊去我嶽丈家說一聲。”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你們倆都認識我這麼多年了,還不了解我啊?你們倆家也趕緊準備好銀子吧,最遲八月初,最早七月末官府就該來人了,真是貴啊,以往罰銀最多一人一兩。

   啧啧,你們看,我今天隻敢喝杯綠豆湯,别的什麼都不敢點,幸虧我家日子過得還行,這要是村裡的莊稼戶,隻怕要拍着大腿哭嚎了。”

   “......”

   三人越聊越起勁,以至于江二勇都端着托盤過來了。

   他們也沒停嘴。

   江福寶聽得清清楚楚,她從門檻上起來。

   “咻——”的跑到後院。

   把江二勇吓了一跳,他還以為從哪竄出一隻大肥老鼠呢。

   直到看見侄女頭上的小啾啾,他才松了口氣。

   “阿奶,阿奶!!”

   江福寶剛來到後院,就大喊道。

   她大大的眼睛,睜的溜圓,四處尋找着阿奶的身影。

   “怎麼了?福寶咋了?”聽到孫女喊她,張金蘭急急忙忙的提着裙子從茅房出來。

   “阿奶,我聽到有人說,說官府要漲糧稅,還要我們去徭役,每家要出一個人,不去就要交二兩罰銀呢,阿奶,什麼是徭役啊?”

   原主的記憶裡沒有這些。

   所以她隻能假裝不知道。

   江福寶作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看向阿奶。

   “又要徭役了?該死啊,真該死,上次交了罰銀還沒多久,怎的現在不但要徭役還要漲糧稅,這天不下雨,水稻都種不了,這是不給農戶活路啊。”

   家裡已經不缺錢了。

   張金蘭自然不在乎這點。

   可她也是村裡長大的,自然懂莊稼戶的苦。

   這聲罵,是幫着農戶罵的。

   罵完,她還不忘系好腰帶和洗手。

   随後,張金蘭抱着孫女坐在柿子樹下,給她解釋什麼是徭役。

   時間,在她的說話聲中緩緩過去。

   傍晚,回到家。

   張金蘭把這消息告訴給江守家。

   後者沉默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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