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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閑妻_鳳輕【完結+番外】》第69頁

權臣閑妻 鳳輕 2016 2024-04-27 14:15

  陸蕎在想起早前嫡母慢條斯理看似和藹可親的告誡話語,心中暗恨。
說什麽她的年紀如今已經不好再等了,說什麽王公子是青年才俊,將來隻要勤奮她必然也能夠妻憑夫貴,當她是傻子麽?

   謝安瀾看看不遠處氣息越發陰鬱的陸蕎,抱著謝嘯月默默地往另一邊移了移,擡手撫摸著它的軟毛安撫著謝嘯月被嚇到的小心肝兒。

   “想什麽呢?

   陸離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謝安瀾擡起頭來便看到陸離站在自己跟前皺眉望著自己,再回頭看,陸暉等人早已經不知去向。
謝安瀾一臉正氣,輕言細語地道:“沒什麽,在想晚上吃什麽。

   心中暗道:我難道要告訴你我在想怎麽跟你來一發麽?
說起來...當年在狐狸窩裡一群女人各種黃暴,恨不得抓個小鮮肉就能直接那啥了。
但是她謝安瀾跟一個鮮嫩可口的沒少年一個床上睡了這麽多天,居然都沒有色心大發,這簡直不科學。

   上輩子青狐大神美若天仙,還有著傲然的胸器和讓白狐那妞兒羨慕的流口水的大長腿,這些居然全部都貢獻給了殘酷無情無理取鬧的特工生涯。
一代美人兒直到死都還是個雛兒,真是太殘忍,太無理取鬧了!

   現在沒有了無時無刻不需要警惕的敵人,不知道哪一次任務就要掛掉連屍體都收不回來的朝不保夕的日子,難道...她還要守身如玉到死?
難道不該找個美男紙*一度?
不過鑒於目前這坑爹的身份,她能睡的好像也隻有眼前這個各種符合她心意的美少年了。
最重要是的...這是一個跟她一樣刷過漆的老黃瓜,連老牛吃嫩草的愧疚心她都不必有。

   雖然...根據原主的記憶來說,那檔子事兒好像也沒有書裡和av裡表現的那麽欲仙欲死。
不過謝安瀾將這歸咎於少年陸離的技術不行,現在從三十歲回來的陸離還有著她青狐大神的理論指導,應該...不錯吧?

   “謝、安、瀾!
”眼前的男子看著女人一臉想入非非的模樣,臉色發黑,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在想什麽鬼東西?

   謝安瀾眨眨眼睛,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想晚上吃什麽啊。

   “你這幅表情,是在想晚膳?
”陸離冷哼。

   謝安瀾眨了眨眼睛,毫不心虛地道:“是啊,我想吃肉。

   陸離額頭上的青筋挑動了好幾下,咬牙道:“大嫂說得沒錯,你確實是應該看一看女戒女則了。

   謝安瀾十分不解,“為神馬?
吃肉也不行?
”小鮮肉太無理取鬧了!

   陸離冷笑一聲,“等回城了,我給你一餐準備五斤肉,你最好給我吃完!

   謝安瀾摟著謝嘯月可憐巴巴地掩面抽泣,“我知道了,你想把我喂胖了然後去外面找野女人。

   陸離沒好氣地道:“就算不把你喂胖,我也能去找外面的女人。

   謝安瀾吸著鼻子坐遠了一點,“那你以後要離我和謝嘯月遠一點,聽說在外面亂來很容易得花柳病。
你知道花柳病是什麽麽?
花柳病就是.......”

   “我知道什麽是花柳病,不用你說!
”陸離咬牙吐出這一句。

   謝安瀾驚恐,“難道...你前世是......”

   終於還是覺得跟這個女人瞎扯的自己簡直是有病,轉身拂袖而去。

   身後,謝安瀾擡起頭來,絕豔地臉上噙著嬌嬈的笑意哪有半點淚水?

   手指輕輕摩挲著謝嘯月的脖子,望著陸離如風一般絕塵而去的背影歎了口氣,“我不就是想約個炮麽?
還是跟自己的丈夫怎麽這麽難呢?
難道是古人喜歡含蓄一點的,還是說...這家夥有問題?

   跟個大美人一個床上躺了這麽多天都無動於衷。
不是有病就是基啊。

   第六十章 年齡不是問題

   抱著謝嘯月慢悠悠地回到廂房,就看到陸離陰沉著臉坐在窗口看書。
看到她進來也隻是擡頭掃了一眼便又低下頭去了,顯然是方才的餘怒未消。

   謝安瀾有些好笑地偏著頭打量他,十八歲的少年,神色間卻帶著成熟男人的沉穩和堅毅,特別是當他冷眸相對的時候,更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威嚴和壓迫。
若是尋常人面對他這樣的模樣隻怕要忍不住心生懼意,但是謝安瀾卻不會。
她隻會覺得…眼前的人似乎更加可口了。

   難道他不知道,對於色女來說,越是拒人於千裡之外,越是讓人想要去撩啊。

   陸離當然不會不知道謝安瀾在打量他,微垂的雙眸看似專注手中的書卷,心思卻早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自己是什麽人陸離從來都知道的,前世這個時候的自己或許真的是個好人,但是現在的他絕對不是。
曾經的陸離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卻是一個眼神就足以令許多封疆大吏,彪悍猛將心頭生寒,絕不可能換了一個年輕一點的皮囊就變了。
從陸英對他看似恭敬實則懼怕的模樣中就能夠看出幾分。

   但是眼前的女人…即便是在他刻意釋放出氣勢的時候,依然恍如不見。
到底是她心太寬,還是她無所畏懼?
陸離不認為是前者。
那麽…這個女人曾經到底是什麽人?

   “又在飆殺氣啊。
”謝安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殺我啊。

   “嗚嗚。
”謝嘯月被一隻手放到了他的膝上,謝安瀾的聲音就在他的耳畔,淡淡的馨香噴灑在他的耳邊,卻激起了他心中最深層的警惕。
危險!

   纖細地手指輕輕撫上了他的脖子,微涼的指尖從他頸上的血脈劃過,謝安瀾聲音幽幽,“明明是你說要合作的,現在又想要殺人滅口。
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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