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陽郡主臉色有些發白,隻是眼神裡還是充滿了仇恨。
謝安瀾想了想道:“按理說,女人不該為難女人,但是…你總是喜歡為難我實在是讓我很是煩惱啊。
讓我想想該怎麽辦?
”謝安瀾沉吟了片刻,“有了。
”
謝安瀾笑看著蘭陽郡主道:“給你兩個選擇,自己把自己打暈,或者我替你衣服剝光。
”
蘭陽郡主眼神幽冷的盯著謝安瀾,突然飛快的一揮手,手中的彎刀朝著謝安瀾掃了過去。
謝安瀾側首避開,但是頂在蘭陽郡主心口的簪子卻一分也沒有移動,甚至還趁機跟往裡紮了幾分。
心口鑽心的疼痛讓蘭陽郡主手臂的力氣一松,手裡的彎刀險些落地。
蘭陽郡主咬牙強忍著擡肘去撞謝安瀾的心口,謝安瀾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肘用力一捏,蘭陽郡主悶哼了一聲。
謝安瀾飛快的上前一步打暈了蘭陽郡主。
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蘭陽郡主,以及躲在不遠處的幾個男人。
謝安瀾朝著那邊惡劣的一笑,抓起蘭陽郡主手裡的彎刀朝著她身上劃了幾刀。
蘭陽郡主的隨身兵器十分不錯,謝安瀾的手藝也了得。
蘭陽郡主的衣服立刻碎成了幾塊,但是身上的幾乎卻半點也沒有露出來。
隻要蘭陽郡主一直躺著別動,絕對不存在走光的問題。
做完了這一切,謝安瀾才好心情的朝著那群人揮了揮手,笑道:“各位,有緣再見。
”
然後拿著蘭陽郡主的彎刀快步走進了山林裡,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林中。
直到走的再也看不見那些人的聲音,也感覺不到周圍有人,謝安瀾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淡去,換上了幾分疲憊和虛弱。
沒有解藥,想要恢復體力和身手哪兒有那麽容易?
她剛才不過是強撐著罷了。
伸出手拉起衣袖,手臂上有一條細長的口子正在往外滲著血跡,正是這道傷痕,才讓她暫時抵抗了那不知名的藥物帶來的無力感。
但是這管不了多久,她也不可能一直往自己身上劃口子,否則不等她逃離這些人自己就先要失血過多而死了。
她記得…裴冷燭說起過這世上流行的各種軟筋藥物的主要成分和解藥。
之前在路上好像看到過,這山裡有兩種能夠用一用的草藥。
謝安瀾深吸了一口氣,看準了一個方向有些跌跌撞撞的朝前面走去。
等她到了山腳下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渾身大汗快要虛脫了。
聽到不遠處傳來潺潺的水流聲,謝安瀾才松了口氣。
振作起精神朝著前面走去。
前方不遠處確實有一天清澈的小溪,但是…小溪邊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一身黑色錦衣,容貌俊美,氣勢逼人。
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謝安瀾隻覺得眼前一黑:本大神這特麽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麽?
第二百二十三章 悲催的黴運(一更)
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黑衣男人,謝安瀾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哀悼了一下自己悲劇的運氣,才微挑秀眉,懶洋洋的朝對方揮了揮手,“攝政王殿下,幸會啊。
”
宇文策饒有興緻的打量著一身狼狽的謝安瀾,笑問,“陸夫人,幸會。
”
謝安瀾默默翻了個白眼,反正也跑不了還撐著幹什麽,直接坐在了地上。
見她如此,宇文策有些詫異的揚眉。
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絕色美女這個詞總是伴隨著諸如溫婉,優雅之類的詞一起出現的。
但是謝安瀾現在這個動作,絕對算不上優雅。
謝安瀾坐在地上,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直接撐著地面道:“攝政王,我跟閣下應該是無冤無仇吧?
你抓我做什麽?
”
宇文策挑眉,“無冤無仇?
嗯,確實算得上是無冤無仇,不過…陸大人跟本王可算不上是無冤無仇。
”
謝安瀾道:“我怎麽不知道陸離什麽時候得罪過你?
呃…最重要的是,有一句話攝政王難道沒聽說過?
”
“還請夫人指教。
”宇文策十分斯文有禮的道。
謝安瀾道:“冤有頭債有主啊。
陸離得罪了你你抓我?
”
宇文策笑道:“這個麽…本王抓一個大男人幹什麽?
還是陸夫人這樣的絕色美女更加賞心悅目。
”
謝安瀾真誠的問道,“我要是毀容了,你肯放了我嗎?
”
宇文策有些詫異,“毀容?
”
謝安瀾道:“你不知道什麽叫毀容?
就是比如往臉上劃兩刀什麽的。
”
宇文策挑眉,“本王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絕色美女毫不在乎的說毀容的事情。
”越是長得美麗的女子就越是在乎自己的容貌,反倒是那些相貌平庸的人不會那麽在乎。
謝安瀾淡定地道:“命總比臉重要一些的。
”
宇文策道:“本王並沒有說過要殺了陸夫人。
”
謝安瀾眨了眨眼睛,笑容可掬地道:“我知道攝政王是個好人。
”
“……”宇文策覺得這好像不是稱讚,至少他聽起來不那麽高興。
宇文策笑道:“第一次見到陸夫人,我就覺得你是個很有趣的女子。
跟本王一起回胤安如何?
去了你就是胤安的攝政王妃。
”
謝安瀾搖頭,宇文策微微眯眼道:“難道,你的命還不如那所謂的從一而終的貞潔重要?
”
謝安瀾搖頭道:“那倒不是,我成過婚了,而且…我有很嚴重的潔癖。
”另外,我雖然覺得大叔也不錯,但是你明顯不是我喜歡的那種款型。
等陸小四變成大叔的時候,肯定比你帥。
宇文策道:“本王不在乎你成過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