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6:太陽升起的地方(加)
資金何時到位。
合同怎麽寫。
這些都不是當場能确定的,這一次見面,夏曉蘭和諸遂洲都在試探對方是怎樣的人。
結果是很明顯的。
都是虛僞又狡猾的生意人。
同類見同類惺惺相惜?
狗屁。
夏曉蘭想騙別人的錢,別人想騙她的,相互提防還差不多!
諸遂洲說1725,夏曉蘭咬死了18,眼看着夏曉蘭要出關了,諸遂洲最終同意——夏曉蘭沒有勝利的喜悅,真正觸及到底線,諸遂洲肯定不會同意,能同意18,說明諸遂洲的心理預期價位是在20以內。
也就是說,夏曉蘭喊1999,諸遂洲都有很大可能會同意!
這個姓諸的,或許是故意挑她要出關的時候來見面,吃定了她沒有時間慢慢扯皮?
“諸總,合作愉快呀!
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隻入股不管事,商場就讓諸總放開手腳去發揮了。
”
上輩子諸遂洲沒膨脹那會兒,亞細亞發展的勢如破竹,夏曉蘭不是在開玩笑,她真的不會插手商場的管理。
諸遂洲似乎不太相信。
夏曉蘭覺得時間能證明一起,也不過多保證。
臨出關了,夏曉蘭忽然想起來一般,“諸總,商場叫什麽名字,你有想法嗎?
”
諸遂洲自是早有成算:
“我打算叫它亞細亞。
”
夏曉蘭豎起大拇指,“asia?
”
諸遂洲也不意外,夏曉蘭畢竟是華清的高材生。
“夏總覺得這名字如何?
”
“獨特,霸氣,讓人印象深刻,我真的很看好這個項目!
諸總,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之前的不愉快就随風而去,生活翻開了嶄新的一頁,祝諸總能創造輝煌,畢竟你我現在都站在一條船上,再見!
”
兩人談了半天,也就夏曉蘭出關前的這幾句最中聽。
諸遂洲也不由露出了笑容。
他讓夏曉蘭入夥,手裏的流動資金增加了,在商都再無人跳出來阻礙,甚至還有別的好處。
讓出18的股份又如何,這是雙贏。
一個敢在1986年,背上超過3000萬巨債的男人,他的想法自然和普通人不同!
……
“亞戲亞?
呀系呀?
”
杜兆輝翻來覆去的念這名字,不管是哪三個字湊在一起,都很怪異。
這是什麽破名字!
夏曉蘭看學渣愁的毛都快掉光了,出于保護動物的心态,好心告訴他:“是亞細亞,亞洲的亞,細微的細,亞洲的全稱就是亞細亞洲,英文是asia,意思是‘太陽升起的地方’。
”
一個破名字,被夏曉蘭一解釋,陡然變得高大上。
杜兆輝自然是尴尬無比。
他真的不知道亞洲全稱是“亞細亞洲”。
卧槽,有什麽好心虛的,不僅是他不知道,他敢打賭阿華也不知道,大馬路上走的人好多都不知道!
……偏偏夏曉蘭就知道。
杜兆輝不想暴露自己沒文化的事實,趕緊轉移話題:
“姓諸的蓋這個亞細亞商場,你真的不會插手管理?
”
夏曉蘭點頭,“我向來說話算話。
”
那倒真是。
說了要幫他,就真的會幫他。
哪怕是花了1000萬港幣才請動夏曉蘭,這錢花的很值當。
知道夏曉蘭不會幫諸遂洲,杜兆輝心理平衡不少,哼了一聲:“我看姓諸的不會相信。
”
當然不會信。
換了夏曉蘭也不會輕易相信別人。
“諸總是個有本事的人,時間會證明我不說假話,我就算想插手亞細亞商場的管理,也沒那個美國時間!
”
好像是哦。
夏曉蘭太忙了。
杜兆輝就搞一個電子廣場都抽不開身,夏曉蘭是一邊上學一邊賺錢。
這一次夏曉蘭再回美國,不僅是輕車熟路,還不用拖拉一大群人。
張家棟和崔意如死了,徐長樂和蒂娜暫時還不回美國,潘三哥又有自己的事要忙,返程可不就是她一個人麽。
杜兆輝倒是想跟着去。
但從鵬城送行到香港機場,再送到美國去……阿華都覺得好過分,夏小姐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夏曉蘭帶了好多特産去美國,拎了三個大箱子,是阿華幫忙辦理的托運。
杜兆輝有點遲疑,“夏曉蘭,你在美國小心點啊,說不定張家棟還有些心腹沒清理掉呢!
你別誤會,我這不是關心你,是電子廣場的運作少不了你。
”
卧槽,自己都說了什麽!
阿華的目光是那麽明顯,杜兆輝想把自己塞進候機大廳的垃圾桶裏。
夏曉蘭多看了杜兆輝兩眼,把杜兆輝看得心裏慌慌。
然後夏曉蘭就笑了:
“杜兆輝,我以前特別讨厭你,現在發現你這人好像沒我想象中壞。
”
至少是能分辨好歹的。
夏曉蘭現在覺得和杜兆輝合作夥伴也不錯。
如果杜兆輝真能改邪歸正,或許還能從合作夥伴更近一步,兩人做個朋友啥的。
沒等杜兆輝反應過來,夏曉蘭已經揮揮手,潇灑去登機了:
“回去吧,我會注意安全的,留着我這條小命,幫你贏了杜二少!
”
杜兆輝自己在原地臉紅了半天,把領帶解開扯下:“這機場的空調開太大了,電費不要錢啊?
這麽熱!
”
機場……開空調了嗎?
,
阿華差點沒忍住,想擡起手臂去感受下所謂的空調熱風。
算了,揭穿大少爺的話,他又會被罵。
大少爺現在摳的很,罵兩句也罷,說不定會找借口扣他工資!
“大少,我們現在回鵬城嗎?
”
聰明的阿華決定拯救臉發燙的杜大少。
杜兆輝臉上的紅暈慢慢褪去,眼神中重新帶着陰狠,“暫時不回去,我要回杜家大宅一趟。
老頭子和夏子毓厮混那麽久了,夏子毓何時進門當我五媽,我要關心一下啦。
”
杜兆輝從來沒高看過夏子毓的能力。
就會嘴上吹牛逼,真要叫她上手,那是幹啥啥不行。
夏子毓就是吹出一朵花來,杜兆輝一個字都不會信。
那女人唯一的本事,大概就是夠不要臉,能在床上伺候好男人吧?
杜兆輝對夏子毓一點都尊重不起來。
一個內地女大學生,到了香港自有謀生的手段,夏子毓不想賣力氣,自然要賣尊嚴咯!
能去和下等的娼妓學床技,這種女人,比杜兆輝交往過的“女朋友們”還開放,讓他怎麽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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