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适的坐在椅背上,閉着眼休息的孟倩幽猛然覺的後背一陣發涼,吓得睜開眼,停止身體,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沒有異樣,才小聲的嘟囔了:“沒生病呀,怎麼會突然感覺冷呢。
”
一直守在身邊的青鸾和朱籬,看到她的動作,關切的小聲詢問:“主子,是哪裡不舒服嗎?
”
孟倩幽搖頭,“沒有呀,隻是突然感覺有些冷罷了。
”
皇甫逸軒發狠的嘟囔完以後,覺得心裡那股無法發洩的妒火下去了一些,重新閉上了眼睛,放松身體,不一會兒沉沉睡去。
孟氏心疼逸軒,想着一日夜拼命趕來,不但沒有休息好,肯定也沒有吃好,天色一暗,還不到做飯的時辰,就去了廚房,開始做飯。
孫茜理解孟氏的心情,跟着過去幫忙。
婆媳倆一通忙活,把飯菜做好,孟氏便吩咐孟賢去喊逸軒起來吃飯。
讓孫茜去替換孟倩幽過來。
張俪母子中間又醒來了一次,喝過藥和參湯後,又睡了過去。
孫茜來了以後,讓孟倩幽回家去吃飯,自己留下照顧張俪母子。
孟倩幽攔住她,吩咐青鸾和朱籬:“你們留下,我吃過飯後來替你們。
”
兩人應聲。
孟倩幽和孫茜一起回了家裡。
逸軒被孟賢也叫了起來,洗過臉後來到廚屋裡吃飯。
沒有外人在,孟家人也沒有将他當外人,依然和以前他住在家裡時一樣,全都随意的坐了下來,等着他吃飯。
隻有孟召這個小人兒沒有見過他,從他進了廚屋的門,就一直好奇的看着他。
逸軒看他的年紀,猜到是孟賢的兒子,對他招手,“召兒,到叔叔這邊來。
”
召兒隻是猶豫了一下,便大方走到這邊來。
逸軒從腰間摘下一塊玉佩,遞到他面前,“叔叔來的匆忙,沒有給你準備禮物,這塊玉佩送給你吧。
”
召兒回頭看孟賢。
孟賢急忙阻止:“你年前讓幽兒給他捎回來的禮物夠多了,這塊玉佩不能要。
”
孫茜也連忙上前來阻止。
“大哥、大嫂,”逸軒笑道:“這塊玉佩不值什麼錢,就讓召兒拿着吧。
”
孟賢和孫茜還欲在推辭,孟倩幽開了口:“大哥,逸軒的一片心意,讓召兒拿着吧。
”
孟賢這才點頭。
召兒歡喜的接過玉佩,清脆說了一聲:“謝謝叔叔”後,拿着玉佩跑回了孟倩幽身邊。
孟倩幽把他抱起,放在自己身邊的凳子上,拿過他手裡的玉佩給他戴在腰間,摸了摸他的頭,道:“吃飯吧。
”
一家人歡喜的吃過晚飯,孟氏和孫茜以及孟倩幽在廚屋裡收拾,孟二銀和孟賢以及孟傑陪着逸軒去正屋裡說話。
逸軒避重就輕的把這些年在王府裡的生活告訴了他們,完了,便詢問孟傑現在的情況。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孟傑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他,沒有說話,見他終于問到了自己,露出一個笑臉,道:“夫子說今年讓我去參加童生試。
”
孟傑今年十一歲,和自己當年的歲數差不多,如果能考中童生,那孟家又多了一個揚名的機會,逸軒笑問:“有幾成把握?
”
“夫子說,以我現在的學識,考中童生不是問題。
”孟傑挺了挺小胸脯,回道。
看着他還略顯孩子氣的動作,逸軒笑着許諾:“你如果能考中童生,我便送你去國子監學習。
”
孟傑的眼睛睜大,歡喜而又不确定的連聲問:“真的嗎?
逸軒哥哥,你說話算數嗎?
我要是能考上童生,你真的讓我去國子監上學?
”
點頭,笑着承諾:“逸軒哥哥說話算數,隻要你考中了童生,便送你去國子監學習。
”
畢竟還是孩子,一時沒忍住,高興的蹦了起來:“爹,大哥,你們聽到了嗎?
逸軒哥哥答應送我去國子監上學。
”
國子監那是什麼地方,不但授課夫子的學問高深,琴棋書畫,功夫騎射,樣樣都有專門的夫子教授,那是皇親國戚才能進去的地方嗎,孟二銀和孟傑聽了逸軒的話,更是特别高興,逸軒卻笑着道:“我說的是你考中童生以後,如果考不中,可是沒有這樣的機會的。
”
孟傑連忙點頭:“逸軒哥哥放心,我一定會考中的。
”
孟氏和孫茜收拾完廚屋,走出來,聽到正屋裡的笑聲,三人快步走了進去,笑問:“你們爺幾個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
孟傑高興的把逸軒的許諾告訴了她。
雖然不知道這國子監到底有多好,不過見幾人這樣高興,孟氏也跟着高興的不行。
孟倩幽看了逸軒一眼,沒有說話。
逸軒仿佛了解她的想法,道:“放心,有我撐腰,沒人敢欺負他的。
”
孟倩幽轉移了話題,暗示道:“我要去二哥那邊照顧俪兒母子,你要不要過去看看二哥和二嫂?
”
過了大年初一,孟齊便把王嫣和勝兒接了回去,不在這邊。
逸軒聽懂了她話裡的暗示,點頭,站起身,道:“今日人多,沒有顧得上和二哥多說幾句話,我随着你過去吧,正好也見一下二嫂和孩子。
”
逸軒當年走的時候,孟齊還沒有娶親,他這樣說,一家人都沒有起疑心。
兩人走出門外。
夜很黑,到處沒有一絲光亮和人影。
一出門,逸軒邊抓起孟倩幽的手,擁着她走進黑夜裡,低聲在她耳邊道:“娘安排我住在四叔的西屋,你晚一點兒自己過來。
”
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暧昧的話,孟倩幽的臉色有些發燒,用胳膊肘輕輕的撞了他一下,輕聲應:“知道了。
”
逸軒忍不住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才放開她,牽着她的手來到了孟齊家裡。
院裡的丫鬟,仆人看到他們手牽手的進來,紛紛紅着臉低着頭行禮問好。
孟倩幽終歸是臉皮有些薄,試圖甩開他的手,可逸軒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似的,抓的緊緊的,任憑她怎麼甩也甩不開。
扭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收斂一些。
皇甫逸軒對她露出一個魅惑至極的笑容,手卻依然沒有放開。
孟倩幽無奈,隻得和他牽着手來到孟齊的院子裡。
張俪母子的傷勢已經好轉,孟齊也不再日日夜夜的跟着提心吊膽了,此刻正在自己的屋裡抱着逗弄着勝兒。
兩人進到院中,門口候着的丫鬟看到清冷矜持,氣度尊貴的皇甫逸軒後,愣怔了一下,竟然慌忙的開口禀報:“少爺,少奶奶,來貴客了!
”
屋内的孟齊和王嫣聽丫鬟帶着慌張的禀報聲,也是愣了一下,對看了一眼,急忙同時迎了出來。
沒等兩人走到門口,孟倩幽已然笑着說道:“二哥,二嫂,是我和逸軒,哪裡有什麼貴客。
”
她的話落,孟齊夫婦已經走到了門口,孟齊還好,王嫣卻是第一次看到逸軒,看到他的絕世容顔,先是驚豔了一下,随即像跟熟人打招呼般說道:“是小妹和逸軒呀,外面冷,快屋裡坐。
”
聽着口氣自然,熟稔,逸軒看了她一眼,随即收回視線,禮貌喊人:“二哥、二嫂。
”
孟齊點頭,“屋裡走吧。
”
逸軒已經放開了孟倩幽的手,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屋裡。
孟齊和王嫣随着走進屋裡,笑着讓兩人坐下,吩咐丫鬟沏了茶水上來。
逸軒笑着道:“今日家裡人太多了,沒空和二哥多說上幾句話,吃過晚飯,閑着沒事,我便和幽兒一起過來了,希望沒有打擾到二哥、二嫂。
”
王嫣笑着開口:“我們剛吃過晚飯,正在逗弄勝兒,哪裡會打擾。
倒是你,聽你二哥回來說,你一日夜便趕了過來,肯定是累壞了,我們以為你會早些休息,便沒有過去打攪你。
”
“下午娘給收拾了屋子,稍微休息了一下,這一會兒也沒有那麼乏了。
”逸軒笑着解釋。
王嫣點頭。
幾人又閑聊了幾句,孟倩幽便把今日去縣城的事簡單的告訴了孟齊和王嫣,道:“逸軒就是為這事趕回來的。
”
兩人聽完,王嫣道:“惡人有惡報,喬家不心存善念,以德報怨,落得這個下場也是活該。
”
孟齊也附和的點頭:“喬家确實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不過這幕後之人可不能放過,有一就有二,這次他算計我們家不成,下一次還會想出更加惡毒的辦法。
”
幕後之人是誰,逸軒和孟倩幽以及孟齊心裡都清楚。
逸軒點頭,說:“我知道,我已命人去審王德勝,相信很快就會有證據,到時我會禀明皇伯父,這次非要狠狠的查辦他。
”
這朝廷上的事,孟齊就不懂了,便沒有多言。
孟倩幽笑着囑咐兩人這事不要告訴自己的爹娘,道:“逸軒給他們說的是想家了,回來看看,二哥和二嫂千萬不要說漏嘴。
”
孟齊和王嫣應下。
喬家已除,王德勝也落網,孟家的危險解除,孟齊和王嫣也有了說笑的心思,四人說笑了一會兒,逸軒便起身告辭。
想着他是累了,孟齊夫婦也沒有挽留。
孟倩幽道:“二哥,我要留下照顧俪兒母子,你送逸軒回去吧。
”
孟齊點頭,送了逸軒回去。
孟倩幽去了張俪母子的屋子裡。
母子倆還在熟睡,青鸾和朱籬小聲的禀報了兩人的情況。
孟倩幽點頭,坐在屋内的椅子上。
逸軒回了家裡,跟家裡人打過招呼後,便去了孟氏給他安排的院子裡,也沒有點燈,摸黑脫去外衣,躺在暖和的被子裡,睜着眼望着窗外,靜靜的等着孟倩幽的到來。
鄉下的人都歇息的早,孟齊送了逸軒回去以後,去了張俪母子養傷的院子裡,詢問了孟倩幽沒有事情以後,吩咐門口值夜的丫鬟警醒一點,便也回了屋去休息。
孟倩幽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了有一個時辰以後,感覺家裡的人都睡了,才起身,走到門口,對值夜的丫鬟道:“俪兒母子沒事了,天氣寒冷,你們也守了幾天了,今晚就回去睡個好覺吧,明早早點過來。
”
值夜的丫鬟高興壞了,連聲謝過,快步的回了下人房去休息。
孟倩幽轉身,小聲對青鸾和朱籬道:“今晚我要去陪逸軒,俪兒母子就要你們照顧了,記住,不許透漏出去,明早要是有人問起,就說我起早去練功了。
”
在京城的時候,兩人就同住過一屋,青鸾和朱籬早就見怪不怪了,點頭。
孟倩幽走了出去,回了家,沒敢走大門,從後院躍了進去,抹黑走到逸軒住的院子裡。
逸軒一直聽着外面的動靜,聽到有細微的腳步聲,就知道她來了,起床開門。
孟倩幽走進去,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便被他一把抱起,放在床上,随即嘴唇壓了下來。
伸手摟住他的脖頸,試探的盡力的迎合他,可皇甫逸軒也不知怎麼了,吻的動作特别的激烈,很快孟倩幽便喘不上氣來了,開始用手拍打他的後背。
皇甫逸軒沒有放開,反而吻的更加的激烈,就在孟倩幽感覺自己會缺氧而死的時候,皇甫逸軒才放開了她,氣喘籲籲的,聲音裡有着怒氣的問:“你看光了朱岚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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