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罕林即位三年,如今也是十八九歲的年紀,正式血氣方剛的時候,以前一直籌謀着如何将皇甫曜月娶到手,并沒有廣選妃嫔進宮,這方面自然是沒有,如今劉玉兒這一主動勾引,欲望被喚起,身體也有了反應。
劉玉兒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調教,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心中竊喜,伸出白皙的藕臂,圈住拓跋罕林的脖頸,魅惑在她漂亮的丹鳳眼裡流轉,聲音越發的讓人聽着酥軟:“皇上,今夜讓玉兒伺候您可好?
”
她一個武侯府小姐,即使不被虜來,估計也會被皇上選進宮去,當今的皇上已經三十多歲了,而且妃嫔無數,她若想從衆多妃嫔中脫穎而出,也不見得有那個機會。
現在不一樣,現在的拓跋罕林身邊還沒有别的妃嫔,隻要她用盡渾身解數,引得他離不開自己,不但先在這後宮占有一席之地,說不定還會有個孩子傍身,到時候她便可以給家裡人傳信,她還活着,并且活的好好的。
這才是她當年尋死覓活鬧了一陣,想到的,所以後來就乖了。
至于皇甫曜月那個蠢貨,等她真的成為了皇後,也絕不是自己的對手。
拓跋罕林盯着她嬌美的臉龐,喉結上下滾動來了幾下,大手一扯,劉玉兒身上的衣服輕而易舉的被他扯開,露出了光滑,嬌嫩的身體。
劉玉兒又是一聲适時的尖叫,門外候着的太監和宮女門聽到聲音後,心裡都是無比的歡喜。
總管太監欣喜的是,皇上終于寵幸女人了,這說明他的身體沒問題,他可以安心的給太後去禀報了。
宮女歡喜的是,她們的主子終于被寵幸了,那她們以後的位置也會水漲船高了。
太監和宮女的心思如何,拓跋罕林不知道,他隻知道,他受到了誘惑,迫切的想要了身下的這個女人。
當下也不再隐忍,三下五除二,将劉玉兒身上的衣物撕扯開,扔在地上,也快速的利索的解開自己的衣袍,人壓了上去。
看着他急切的動作,劉玉兒的心都要藏胸膛裡跳出來了,面頰通紅,更加讓她多了幾分妩媚的美。
拓跋罕林的嘴唇壓下,碰觸到劉玉兒嬌嬌軟軟的嘴唇,耳邊聽着她魅惑至極的輕喃,眼前卻突然出現了多年前的那一幕,身體一頓,所有的熱情和沖動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滾燙的身體也逐漸冰涼了下來。
感受到他的變化,劉玉兒睜開眼,看到他已經變成陰郁的眼神,慌了,急切地喊了一聲:“皇上!
”
這一聲,徹底的将拓跋罕林的熱情澆滅,緩緩站起身,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閃,冷冷的吩咐:“出去!
”
“皇上!
”劉玉兒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急忙爬起來,伸手拉扯住拓跋罕林的衣物,不死心的詢問:“皇上,是玉兒哪裡做的不好嗎?
”
眼前的小臉與皇甫曜月的那張小臉重疊,拓跋罕林仿佛看到了皇甫曜月知曉他有了其它女人後,滿臉怒氣的樣子。
心裡一悸,伸手扯過自己的衣袍,厲聲喝斥:“滾出去!
”
劉玉兒愣住,眼眶裡立刻蓄滿了淚珠,泫然欲泣,我見猶憐,不死心的又喊了一聲:“皇上!
”
拓跋罕林猶如沒有看到,沒有聽到,大聲對外面呼喚:“來人!
”
拓跋罕林的那一聲怒喝,外面的太監和宮女自然聽到了,心神齊齊一凜,還沒有明白是出了什麼事,便聽裡面傳出拓跋罕林帶着怒氣的喊聲,總管太監急忙低着頭走了進去:“皇上!
”
拓跋罕林的聲音裡帶着怒氣:“将她扔出去。
”
總管太監擡眼,看到劉玉兒那光溜溜的身體,立刻又低下了頭,應了聲“是!
”
随即轉身對着外面大喊:“還不快進來,扶你們主子出去。
”
伺候劉玉兒的宮女們魚貫而入,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想要給她穿戴好。
可衣服已經被撕扯開,遮不住身體,宮女們為難,求救的看着總管太監。
拓跋罕林的怒氣已經到了頂點,眼看就要爆發出來了,可宮女們還這麼沒有眼力勁,總管太監也急了眼,不耐的揮手:“快點出去!
”
宮女們無法,隻得身體僅僅的貼着劉玉兒,将她護在中間,走了出去。
總管太監也跟着走了出去,輕輕關上了寝殿的門,還沒等來的及訓斥這些個不長眼的東西,寝殿裡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
“劈裡啪啦!
”聲音很響,劉玉兒和衆宮女不由得瑟縮了下身體。
總管太監也是第一次看到拓跋罕林發這麼大的脾氣,擡頭斜眼看向劉玉兒,這個蠢東西,連侍寝也不會,惹的皇上發這麼大的火。
這麼大的動靜,太後自然也知道了,剛得到拓跋罕林要寵幸劉玉兒的喜悅立刻被沖刷的一幹二淨,冷着聲音吩咐:“去,把那個劉玉兒給我宣來。
”
所以,回了自己的宮裡,還沒有換好衣服的劉玉兒被叫去了太後的宮裡。
看着一問三不知的她,太後火冒三丈,命她去院子裡跪着,直到皇上氣消了為止。
武國,齊王府門前。
耶律阿保還是和往常一樣,每天來齊王府求見。
看門人也不驅趕他,還是照例去禀報,心中嘀咕,這個明國太子不知道是不是傻,都三個月了,王府裡沒有一個主子見他,他竟然還如此的锲而不舍。
沒想到,孟倩幽聽了禀報後,竟然吩咐:“請他去會客廳。
”
看門人驚得長大了嘴,半天才回過神,一路小跑着到了府門口,樂呵呵的做了請的姿勢:“耶律太子,我們世子妃有請。
”
耶律阿保也是微微錯愕了一下,随即臉上露出發自内心的笑容,溫和有禮的說:“多謝了。
”
這三個月,他天天來,看門人天天去禀報,他心裡感激的很。
看門人駭了一跳,急忙擺手:“耶律太子,這可使不得,您快府裡請吧。
”
耶律阿保随着他來到會客廳。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已經在會客廳裡等着了,兩人坐在主座上,看到他進來,沒有起身。
耶律阿保躬身行禮:“見過世子,見過世子妃。
”
孟倩幽笑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耶律太子,請坐吧。
”
耶律阿保謝過,坐在椅子上。
孟倩幽吩咐人上了茶。
皇甫逸軒從始至終一句話沒說,但看向耶律阿保的眼神裡不再帶有敵意。
孟倩幽開口,聲音輕緩:“耶律太子來京城已經有三個月了吧?
”
“三個月又五天。
”耶律阿保恭聲回答。
“那您準備什麼時候離開呢?
”孟倩幽又笑問了一句。
耶律阿保微微一愣後,立刻快速的回道:“等夢兒郡主願意随我回去的時候。
”
沒說等夢兒願意嫁給他的時候,而是願意随他回去的時候,孟倩幽滿意的點頭,笑着問:“那你們的大婚你想如何安排?
”
“阿保是這樣想……”幾個字剛出口,猛然意識到孟倩幽問了什麼,身體一頓,擡頭,一臉期待的看着她,咽了下口水,不确定的問:“世子妃的意思是……”
孟倩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反問:“耶律太子以為呢?
”
耶律阿保立刻站了起來,面對兩人,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小婿拜見嶽父,嶽母。
”
沒料到他會行這樣的大禮,皇甫逸軒和孟倩幽直接彈了起來,躲去了一邊:“耶律太子,你這是要折煞我們呀!
”
耶律阿保跪着沒動:“隻要世子和世子妃同意,阿保願意入贅齊王府。
”
這下兩人真的驚到了,張着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好一會兒,皇甫逸軒指着耶律阿保,聲音有些結巴:“你、你先起來。
”
孟倩幽附和的點頭。
耶律阿保站起來。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齊齊松了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
看耶律阿保還站着,皇甫逸軒有些聲音不穩的說:“你也坐下。
”
耶律阿保聽話的坐下,一臉歡喜的看着兩人。
兩人分别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連喝了好幾口,才平複了自己的情緒。
皇甫逸軒深深喘了一口氣,繃起了臉,一本正經的說:“入贅王府是不可能,但你們大婚後可以回來王府常住。
”
這句話的意思十分的明顯了,耶律阿保騰的又站了起來:“您二老同意我和夢兒郡主的親事了?
”
皇甫逸軒的身體下意識的一動,看他沒有再下跪,這才松了一口氣,等想起他剛才說的是什麼的時候,臉色拉了下來,沉着聲音問:“我很老嗎?
”
孟倩幽詫異的看他一眼,差點噴笑出來。
聽出他聲音裡的不善,耶律阿保心中一個激靈,立刻拼命的擺手:“不老,不老,比我父皇,母後年輕多了。
”
明皇,明後四十多的年紀,皇甫逸軒才三十多,耶律阿保不說還好,這一說,皇甫逸軒的臉色更黑了。
孟倩幽拼命克制住自己,才沒有笑出聲來。
耶律阿保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腦門上立刻急得冒出了汗:“小婿的意思是……”
“行了,你别說了,想想該怎麼提親吧!
”
不等他說完,皇甫逸軒打斷他,說了這麼一句後,站起身,黑着臉走了出去。
耶律阿保愣愣的站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