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嫣驚的站起來。
急聲問道:“這消息可準确?
你有沒有聽錯?
”
丫鬟點頭:“千真萬确,我親耳聽見來報信的人給老爺和夫人說的,夫人驚的差點昏過去,老爺已經派人去打探了。
”
林晗嫣的聲音更加的急切:“快,你再去打探,有什麼消息立刻禀報于我。
”
丫鬟應聲,小跑了出去。
林晗嫣愣愣的跌坐在椅子上,目光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貼身丫鬟站在一邊,試探的喊了一聲:“小姐?
”
林晗嫣回神,顫着嘴唇問:“紅兒,我是不是該高興?
父親、母親再也不會逼迫我出嫁了。
”
作為貼身丫鬟,對林晗嫣的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把她這些日子的魂不守舍也看在了眼裡。
知道她無心于那位公子,心裡一直裝着皇甫煜。
于是小心翼翼的勸道;“小姐,明日奴婢再去王府門口守着,等着二公子出來,我便将書信交給他,相信二公子一定會出來見您的。
”
林晗嫣的神情黯淡了下去,深深歎了一口氣,“紅兒,上次在将軍府,我傷他太深了。
他不會在見我的。
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母親執意不肯讓我跟他來往,如果我不那樣做,也許母親會借題發揮的,到時對他的名聲更加的不好。
”
紅兒點頭:“奴婢知道小姐的苦衷,相信二公子知道了以後也會原諒小姐的。
”
林晗嫣眉頭皺緊,愁容滿面:“我和煜哥哥一起長大,從小他就極其護我、疼我、寵我,以前我隻是把他所做的一切認為是理所當然,現在我才知道,那是因為他心裡有我。
否則,就像現在,我即使親自登門去見他,他也不會理我的。
我從來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決然,說不理我,便真的不再理我了。
”
紅兒也不知如何勸慰了。
林晗嫣隻是找個人訴說心裡的苦悶,也沒有期望她會安慰自己。
說完這些,又深深的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繼續發呆。
紅兒悄悄的退了下去,輕輕的掩上門,留下林晗嫣獨自一人在屋裡。
那位公子失蹤了,也就意味着林晗嫣的親事再一次沒有了着落。
林夫人氣急攻心之下差點昏過去,林尚書命人趕快去請太醫。
尚書府裡一片混亂。
混亂的還有太子府。
太子府亂成了一鍋粥。
一大早,府裡的總管太監就命人把還沒有吃早飯的姜太醫“拎”進了東宮,讓他查看太子的傷勢。
不敢敷藥,疼了一晚上的太子臉色蒼白的跟白紙一樣,姜太醫看到的第一眼吓了一大跳,驚的差點把手裡的醫藥箱扔到地上,顫着聲音問:“太……太子,你這是……”
“昨日在回宮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原以為沒事的,不料半夜疼的厲害,想你年事已高,沒敢驚動你,強忍到現在,實在是太疼了,你快過來幫我看看。
”
姜太醫上前,撩起蓋在太子腿上的薄被,看到腫脹不堪的膝蓋時,倒抽了一口氣:“太子,您這、這、這……實在是……”說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合适的說詞來,隻是快速的打開醫箱,拿出去血化淤的藥,輕敷在太子的膝蓋上,然後到:“有些疼,請太子忍一下。
”
皇甫巽點頭。
姜太醫将手摁在他的膝蓋上,用力揉按起來。
太子的一聲慘叫出口,吓了衆人一跳,姜太醫身上的汗立馬就出來了,當即吓得停下手,蒼白着臉色詢問:“是在下太用力了嗎?
”
太子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連身上的冷汗全都冒了出來。
姜太醫一見,更加不敢動手,所有人眼睜睜的看着太子疼的直抽氣。
好半晌,那股鑽心的疼痛才下去,太子才有氣無力的問:“姜太醫,能不能用别的法子,這樣太疼了。
”
姜太醫吓得臉上的汗順着兩頰都流下來了,也不敢擦拭,戰戰兢兢的回道:“回太子,您這淤血太嚴重了,如果不揉散開,日後恐怕會落下毛病的,到時您的腿……”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皇甫巽也明白,他的腿恐怕會落下殘疾之症,那皇位就與他無緣了。
想到此處,在心裡把皇甫逸軒狠狠地罵了無數遍,自己不就是一時腦熱,闖去了他的院子裡,他至于下這樣重的手嗎?
心裡這樣想,臉色自然也不好看,有些猙獰起來。
姜太醫看到,心裡有些打鼓,不敢再說話,低頭恭立在一側。
皇甫巽的臉色變幻了好一會,才咬牙命令姜太醫,“來吧,我受得住!
”
姜太醫上前,伸出手,剛摁在他的膝蓋上,外面響起宮人的禀報聲:“殿下,世子派人過來了,說有重要的東西交給您。
”
姜太醫的手頓住。
皇甫巽一喜,命令:“速傳人進來。
”
周安大步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個瓷瓶和一封信。
給皇甫巽行過禮後,把手裡的瓷瓶和信舉高:“太子殿下,這是我家世子命我送來的藥物和信,請您過目一下。
”
皇甫巽伸手,先拿過信打開,上面是藥物的使用方法,最後注明了幾句話:“這瓷瓶裡的藥物塗抹了以後,疼痛即可消失,至于腫脹,還要維持幾天。
不要太感謝我,好歹你是我大哥,我保證不會讓你留下任何的毛病的。
”
皇甫巽拿着信的手直哆嗦,這個該死的東西,手裡有藥,竟然讓他活活疼了一晚上。
看等他好了,非得找他算賬不可。
他的心思剛落,周安繼續說道:“世子說了,如果您不高興,就命屬下把這瓶藥收回去。
”
話落,周安手裡的瓷瓶立刻就不見了蹤影,被皇甫巽死死的攥在了手裡。
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咬牙切齒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們世子,就說我高興,很高興,非常高興,高興的想要親自去王府裡謝他。
”
話裡的陰森之意讓周安不禁打了個寒顫,急忙告退後飛也似的出了東宮。
衆人詫異。
皇甫巽開口:“姜太醫,你這手法實在是太疼了,本宮忍受不了,你還是留下一些藥物,讓本宮慢慢的恢複吧。
”
姜太醫正巴不得自己不趟這樣的渾水呢,恭敬應聲,又拿出了一瓶止血化瘀的藥放在了桌子上,便也告退了。
等他的身影看不見,皇甫巽立刻命人打來清水,讓宮女輕輕的把剛才姜太醫塗抹的藥物擦幹,急切的把手裡的藥物倒在膝蓋上,一陣冰涼的感覺傳來,疼痛也真的慢慢減少了,大喜,低聲咒罵:“混賬東西,等着,看我好了,不找你好好算賬。
”
等疼痛感消失下去,看着依然腫脹的膝蓋,命令:“去禀報父皇,就說我的腿疼的厲害,半步也挪動不得,江南是去不成了。
”
總管太監應聲,去了宮中禀報。
皇上自然不信,派人過來調查,看到皇甫巽腫脹的膝蓋都是吓了一跳,回去如實禀報。
皇上雖然氣怒,卻也無法,隻得派了二皇子去了江南。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聽到這個消息,相視一笑。
又過了幾天,皇甫巽派人傳來了消息,說是孟傑和孟清入國子監的事情已辦妥,讓他明日将人送去即可。
皇甫逸軒和孟倩幽親自回了南城,把這個好消息說給了家裡人。
孟中舉激動的熱烈盈眶,孟二銀則激動的圍着院子轉了好幾圈,一直呐呐自語:“祖上有德,祖上有德呀。
”
孟傑情緒還收斂一下,隻是激動的小臉通紅,孟清則抑制不住激動,直接在府裡跑了起來,邊跑邊跳邊高呼。
孟氏看到他興奮的樣子,滿是欣慰。
孟清能入國子監,也算是對死去的孟小鐵有個交代了。
一家人興奮不已,全都激動的一夜沒有睡好覺,第二日天未亮,孟氏就早早起來,親自做了兩人愛吃的飯菜。
吃過早飯,留在家裡的皇甫逸軒領着兩人坐着馬車來到了國子監門口。
國子監都是朝中大臣的子弟,出入都由豪華馬車接送,看到幾人是乘坐這如此寒酸的馬車時,都同時撇了撇嘴,露出不屑地目光。
孟傑神色坦然,對這些目光視而不見,孟清卻有些局促不安。
皇甫巽已經打理好了一切,皇甫逸軒領着兩人進了國子監,已經有人在等着了,看到皇甫逸軒也過來了,恭敬地給他行過禮後,道:“世子,太子殿下已經安排好了,請您放心回去吧,讓這二位公子跟着我來。
”
皇甫逸軒點頭,囑咐兩人:“國子監内雖然都是朝中大員的子弟,你們進去以後,如果有人挑釁,你們不必忍讓,該還手就還手。
”
孟傑、孟清重重的點頭。
負責迎接的人張大了嘴,愣愣的看着皇甫逸軒,随即又想到這二位公子有世子和太子撐腰,确實有還手的資本。
便收起了驚訝的神情,跟皇甫逸軒行過禮後,領着兩人而去。
皇甫逸軒轉身,出了國子監,坐着馬車回了南城。
兩個孩子第一次去國子監,孟氏有些不放心,眼巴巴的在家裡等了一天,等到天色晚了以後,便去了門外等候。
郭飛趕着馬車等在了國子監門口,孟傑和孟清高興的從裡面出來,上了馬車,和郭飛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國子監。
其他的學子們看着馬車遠去,對望了一眼,也各自坐着馬車回了府裡。
孟氏看着馬車回來,高興的迎了上去。
孟傑先從馬車上下來,高興的喊了一聲“娘。
”
孟氏應聲。
孟清也從馬車上下來,喊了一聲:“二伯母!
”
孟氏也笑着應過,笑問兩人:“今日在國子監如何?
”
孟傑高興的點頭:“國子監夫子的學問可比鎮上學堂夫子的學問高多了,僅今日一天,就收獲不小。
”
孟清也高興的說道:“國子監裡的科目衆多,我今日便上了騎射課,很好。
”
見兩人高興,孟氏也高興,領着兩人回了家裡。
吩咐兩人去了孟中舉夫婦的院子裡。
自己笑着去了廚房。
孟中舉也是一番詢問,兩人如實做了回答。
聽兩人說的興緻勃勃,孟中舉滿意的點頭,又重新囑咐了兩人一遍:“你們能進入國子監,是你們的造化,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千萬不要惹是生非,一切以學業為主,莫要讓家裡人擔心。
”
兩人齊齊點頭應聲。
又過了幾天,兩人在國子監穩定下來,孟中舉又重提了回鄉的事,說自己來京城很久了,想家了,該回去了。
别說他們,就連孟二銀也想家了。
全家人商量了一下,決定讓孟齊夫婦和孟義夫婦留在京城幫着孟倩幽打理京中的事務,孟氏留下伺候孟倩幽。
孟二銀和孟賢夫婦和孟中舉夫婦回鄉。
事情既定下,孟中舉夫婦便迫不及待的收拾好了東西,第二日便在孟倩幽不舍得目光中離開了京城,回了老家。
------題外話------
推薦《重生之田園辣妻》種田+經商。
作者:香香大小姐
本文講述的是一個外表斯文儒雅,内心萌賤逗逼的真世子僞莊主耍賤賣萌,隻為了勾引愛人求關注的故事,也是一代年輕才相的莊園追妻之路。
她,異世重生,變的一無所有!
爺奶伯嬸嫌棄?
棄之就是!
堂哥堂姐陷害?
還之就是!
沒米沒菜沒糧?
種之就是!
沒房沒地沒車?
買之就是!
缺錢?
對于“商界小辣椒”來說,最大的本事,就是會賺錢!
他,一代隐世才相,世人眼中的東方世子,溫文爾雅,才識淵博,高端大氣上檔次。
然,在喜歡的姑娘面前,他卻是個腹黑逗逼貨,隻為了用自己的快樂去一生陪伴那個深深吸引了他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