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6章 把人溜出來?
“據說,是他們一路上都遇到了雷暴雨,不得不将行程耽誤了下來。
”千亦諾道。
這個他知道,最近他與那三長老頻頻聯系,一路之上都在聽着三長老的抱怨。
他從而打聽了不少那些長老與宗主的消息。
“好大的派頭啊。
”
闵遺感慨了一句,這陣仗,搞得跟什麼似的。
“啧,這是怕裡邊的人不知道,是啟天宗的人親自到來了嗎?
要裡面的真是我們的話,早就得到消息了吧?
”
虧他還以為啟天宗的宗主是個精明的,卻沒想到,這麼低級的錯誤,都能犯了啊。
“平日裡都是這陣仗的,都已經習慣了,他們可不會覺得這樣的陣仗會引人注意,反而很是享受呢。
”
安亦路道。
上位者哪怕是放個屁,都想要讓人接住,覺得人家能得到他放的屁,是莫大的榮耀。
何況是出行呢,要是沒有這樣的陣仗,他才會氣死吧?
“那我們要進去嗎?
”安亦行出聲,問道。
人都已經進去了呢,他們是不是也要進去,要不然就來不及引人入彀了。
“為什麼要進去?
”
千亦諾側頭,朝着他家四哥看去,反問。
“用紙片人将那些人給溜出來,豈不是更好?
省得進了城,就真的出不來了。
”
他可沒忘記,每個城池都是有護城大陣的,要是把啟天宗的宗主惹急了,真将護城大陣給開啟了,那他們還真可能被困在裡頭呢。
“把人溜出來?
”
幻靈莳雙眼睜的溜圓,看着千亦諾。
他可真敢想啊,那可是啟天宗本宗的宗主啊,他居然用‘溜’這個字。
“那可是啟天宗的宗主呢,溜出來,他的顔面何存啊?
”她幽幽道。
他們會被殺人滅口的吧,她都替這滿城的人口感到悲哀,要不到時候那宗主一個不爽,将人全給滅了,可咋整啊。
“他能被溜出來嗎?
”
好歹是一宗之主,顔面很重要的吧?
“為了七彩蓮子。
”千亦諾撇撇嘴,道。
在利益面前,顔面算個什麼?
殺人誣陷他們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了,還怕被溜一圈嗎?
“我們就在這裡等着吧,或者,找個森林?
”千亦峥左看右看,也沒看到哪裡有有森林。
“往右側十裡以外,有一個小森林,我看着隐蔽性挺好的。
”闵遺知道千亦峥在看什麼,立即提醒。
他們過來的時候,他就看到右側那邊有一個森林,不算大也不算小,在裡面小小打一架,應該不會被太多人發現的。
“就去那裡。
”
千亦峥雙手一擊掌,下了決定。
就去那個地方了,好好收拾啟天宗的宗主一頓,要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合他與幾個弟弟的力量,不就将啟天宗宗主直接打死,起碼得讓他的修煉,降個幾階!
一行人一合計,就驅使着靈舟,慢悠悠往森林而去。
……
水幕城。
主事帶着啟天宗宗主,一路就走到了他們所要去的客棧處。
“宗主,那人就在那三……”
主事剛想說,在三樓,擡頭間就看到了一個白衣男子,正坐在三樓的窗戶上,悠然的雙腳,還在窗戶外晃蕩着呢。
他所有的話,都瞬間被噎回去。
“在哪裡?
”
宗主聽了一半的話,再聽不到主事的聲音了,本能問。
“在,在那裡。
”
主事有些結巴地開口,目光一直盯着三樓窗戶上那裡。
不知怎麼地,他心裡有種隐隐的不安,這人怎麼那麼光明正大的出來,莫非早就知道宗主來了?
是啊,他們那麼大的陣仗,去城外迎接,百姓們紛紛駐足觀望了,是個人都猜得出來了吧?
可是,這人為什麼明知道宗主駕到,還那麼大咧咧的在這裡坐着等呢?
莫非是有恃無恐?
“那裡,在哪……”
宗主還想要問,話問到了一半,順着主中目光看去,就瞧見了那個坐在三樓窗戶上的白衣男子。
“是他?
”
他目光瞬間淩厲了起來。
但下一刻,他便察覺了,眼前的這個所謂的男子,根本就沒有呼吸!
也就是說這個白衣男子,根本就是不人!
“蠢貨!
”
他暗暗罵了一句!
底下的人真真是一幫子廢物啊,連個人都抓不到,抓到手的,都是這怪物。
之前他就得到過消息,那群人的手上,有一些很厲害的紙片,能夠變身成為一個個的人,打架很是厲害。
看來,就是眼前的這個東西了。
“你……”
“你就是啟天宗那個殺了自己人,卻嫁禍給我家主子的宗主?
”啟天宗宗主剛想要說話,就被白衣男子給打斷了。
他身體往前傾,單手支着下颚,目光戲谑的看着啟天宗宗主。
啟天宗宗主一口大白牙,都要被咬碎了。
雖然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但是當着那麼多普通人的面上說出來,是想讓他将這些人,都殺人滅口嗎?
但是此刻,為了七彩蓮子,他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隻有親身體驗過那丹藥的妙處,才能知道七彩蓮子有多重要,為了得到七彩蓮子,面子算什麼?
“隻要你們乖乖将東西交出來,本宗主可以考慮放過你們,如若不然,思你們這等謀害啟天宗弟子的惡徒,這尊上大陸,必沒有你們的容身之所,遲早有一天,本宗主會将你們拿下的!
”
他上前一步,對着白衣男子半哄騙半威懾地說道。
“喲喲喲。
”
白衣男子聽到他的話,臉上的表情更為精彩了。
“瞧瞧,瞧瞧,不愧是啟天宗的宗主啊,這說話,多麼有藝術啊,還可以考慮放過我家主子?
”
他輕笑了兩聲,話頭一轉,随之語調也變得淩厲了起來。
“你怎麼不問問,在你們啟天宗誣陷我家主子之後,我家主子會不會放過你們啟天宗呢?
”
說完話,他身形一閃,在啟天宗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接近了宗主帶來的兩位長老。
下一刻,兩位長老就像是那斷了線的風筝一般飛了出來,随之而來的是他們的慘叫聲。
緊接着是兩道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
衆人愣愣地看着那三樓的窗戶口,就見那白衣男子,又坐回了窗戶上,就仿佛他從沒有動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