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小藥娘:将軍,我當家!

第428章 生挖

   陳小桑搖搖頭:“我娘給我存了好多金首飾,等我長大了給我當嫁妝。
爹,你的銀簪子我不要了,你留着給自己養老吧。

   陳老漢驚了:“你娘哪兒來的金首飾?

   “别人送的呀。

   陳老漢差點背過氣去。

   他怎麼一點不知道?

   陳老漢坐不住了,就去問李氏。

   牛車不大,他一扭頭就能瞅見李氏。

   可真瞅見李氏滿是皺紋的臉,陳老漢又對陳小桑的話很懷疑。

   還能有人瞅得上跟幹癟的饅頭一樣的老婆子?

   陳老漢覺得不能有這麼傻的人,心情又好起來。

   他樂得問李氏:“誰給你送的金首飾哪?

   當着陳小桑的面,李氏不好說,隻能對他道:“你知道的呀。

   “我沒瞅見有人送你金首飾哪。
”陳老漢疑惑。

   真要有人送金首飾給老婆子,他怎麼也不能忘了吧。

   李氏給他遞了個眼色:“就那回,他帶了不少金首飾回來,說是要謝謝我,你不記得了?

   陳老漢是一點沒想起來。

   李氏:“平日你挺機靈的,今兒咋傻了,你不是老糊塗了吧?

   陳老漢哼哧一聲:“要老糊塗,也是你在我前頭。

   “你沒老糊塗,怎麼就不記事了?
”李氏瞅一眼陳小桑,就跟陳老漢哼唧:“就那誰送的,你不是不樂意收嗎。

   陳小桑聽不下去了,就提醒陳老漢:“娘說的是縣老爺。

   李氏:“……”

   她就怕小桑想到,可老頭子一直想不清楚,還是小桑先猜到了。

   李氏很嫌棄地瞅着陳老漢。

   陳老漢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當即就道:“那是送給二樹媳婦和小桑的,又不是送給你的。

   李氏氣得狠狠擰了他腰間的軟肉,疼得陳老漢一個激靈,不敢再開口了。

   陳小桑看得直樂。

   旁邊的陳大樹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陳小桑就回了他一個噤聲的動作,便乖乖坐在牛車上,低頭看向地面。

   隻是耳朵豎得直直的,把她爹和她娘說的話全給聽進去了。

   原來那天的金首飾都收了。

   哦~她的金首飾放在二嫂那裡放着。

   她娘想把這些當成給她的嫁妝。

   陳老漢和李氏打啞迷,陳小桑倒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又被老妻掐了一把的陳老漢,龇牙咧嘴地摸摸自己的老腰。

   陳二樹忍不住提醒他:“爹,小桑還在呢。

   陳老漢一個哆嗦,立刻閉嘴。

   好一會兒,他才意味深長地對陳小桑道:“閨女,你可别學你娘,别讓她給你帶歪了。

   李氏瞪他:“學你,讓他們都學你。

   陳老漢“哎”一聲:“我就是讓她别學你的潑辣,你這人,怎麼就不聽好賴話?

   陳小桑邊跳下牛車,便對她爹道:“娘潑辣,就沒人敢欺負她了。

   陳老漢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陳小桑對着他咧嘴樂,興緻勃勃:“我也不要讓人欺負。

   完了完了,閨女真就跟着老婆子學了。

   陳老漢心一涼,想再跟陳小桑說兩句,可陳小桑已經颠颠跑去醫館了。

   他隻得跟着下牛車,背着手往醫館走。

   等他走進醫館裡頭,長生跟他爹已經坐在凳子上,等着陳小桑來回跑着拿東西。

   瞅見她拿了大大小小各種刀過來,長生爹已經忍不住了,低聲問陳小桑:“你拿這麼多刀做什麼?

   陳小桑指着長生道:“給他割瘤子呀。

   長生爹慌了。

   原本還不覺得,這會兒瞅見這些刀,每一把都閃着寒光。

   長生爹哆嗦着問她:“刀還能切肉呀?
要是手一抖,不就抹了脖子嗎?

   陳小桑很從容:“放心吧,我師傅很厲害的,連腦袋都打開過,給人看病呢。

   長生爹:“……”

   他更怕了。

   這麼一想,長生爹扭頭就跟長生道:“長生啊,要不我們再問問?

   長生一點要走的念頭都沒有。

   他喊了陳小桑到他身邊坐着,問她:“你們打算怎麼治我?

   陳小桑不瞞着他,就把雲苓的打算都告訴他們了。

   “師傅說啦,你這是肝經不暢,郁結于心,才把甲狀腺給堵了。
隻要把你毒死的地方疏通開,再喝藥調理,你慢慢能好。

   一聽到能好,長生爹眼圈又紅了。

   他抓緊了長生的手,勸他道:“我們試試吧?

   可馬上他就後悔了。

   雲苓拿着一條長長的繩子,扯了扯,覺得挺紮實,就對陳小桑和天冬擡下巴:“把他綁起來。

   天冬習慣地接過繩子,把長生順着椅子背給他一圈又一圈地綁在一塊兒。

   這下陳小桑也驚了:“師父,你綁着他做什麼?

   雲苓拿起一把刀,在手上輕輕刮了下,覺得足夠快,她便滿意地笑了。

   “一會兒就要給他挖瘤子,他受不了疼,得掙紮,咱們按不住。

   陳小桑驚得眼睛都瞪大了:“生挖呀?

   瘤子是跟肉連在一起的,要是生挖,不就是用刀子割肉麼?

   嘶……

   得多疼呀!

   不等長生開口,雲苓把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破布,朝着他嘴巴硬塞下去,把他的臉頰塞得鼓鼓囊囊。

   雲苓将刀子放在火上燒了一陣兒,朝着長生的脖子比劃了下,就一刀戳進肉裡,紅色的血順着刀尖就流出來了。

   哪怕是早就做好必死準備的長生,也忍不住驚叫出聲。

   隻是他的嘴巴被堵得太死,他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他費力掙紮,因着繩子綁得緊,他身子動不了,就隻能帶着椅子動。

   雲苓怕把他傷着,就把刀抽出來,連帶着好幾滴血往外留。

   長生痛得垂下頭,整個人帶着凳子全屋跑。

   長生爹“哎喲哎喲”喊着:“不得了啊!
不得了啦!

   眼瞅着他要跑出去了,陳二樹麻溜地把門一關,人往門口擋着,不讓他出去。

   大樹三樹幾兄弟很快上前,把長生壓住,跟着凳子坐在地上。

   長生一個大男人都疼哭了。

   李氏看得吓人,湊近陳老漢耳邊低聲道:“老頭子,這是治病還是殺人喲。

   治病不都是把把脈,或者開些藥,或者做個針灸拔火罐就成了麼?

   怎麼還動上刀子了?

   雲苓把刀又放到火上燒,滿臉凝重道:“你要是還到處跑,保不齊我的刀就割深了,不小心還能抹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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