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小藥娘:将軍,我當家!

第748章 照顧

   他甯願餓肚子,也不能冒這個風險。

   陳小桑覺得她二哥說的在理,沉默了會兒,問道:“三成呢?

   陳二樹咬牙:“咱們不用這麼多錢。

   陳小桑幹脆問陳二樹:“二哥覺得多少合适?

   “一成,我們隻要占一成便是了。
”陳二樹伸出一根手指。

   “一成買個平安。

   陳小桑扭頭看向沈大郎。

   沈大郎便道:“聽二哥的吧。

   陳小桑點頭:“好吧,我們隻要一成。
反正成本都是二夫人的,我們掙個工錢。

   陳二樹長長松了口氣,想要摸摸小桑的小腦袋,可想到她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便收回手。

   “也算報答二夫人,不然這麼多禮物咱也不好收。
”陳二樹笑道。

   看着那一小堆反光的首飾,陳小桑也覺得不虧。

   一成就一成呗,有穩定進項挺好的。

   說定後,陳二樹又高興地圍着那堆首飾轉悠:“這麼多首飾,等你成親直接戴上,都不用再買了。

   陳小桑道:“這些我帶着都大了,等我們回家了,分給嫂子和娘。

   “不用不用,她們都要下地幹活的,用不着什麼首飾。
”陳二樹連連擺手。

   這可是陳家給小桑的,怎麼能給别人呢。

   陳小桑應道:“等我們掙夠錢了,她們就不用下地幹活了,到時候可以用啊。

   陳二樹被逗樂了:“不幹活,天天閑着啊?
那還不得閑出病來?

   反正他打小就幹活,除貓冬,天天有活兒幹,早就幹習慣了。

   陳小桑便道:“跟那些老爺夫人一樣,喝喝茶,聊聊家常,輕松過日子呀。

   “不幹活,金山銀山都能給吃完了。
”陳二樹扣扣下巴,“倒是可以幹些輕松的活,比如開家飯館。

   陳小桑随口附和,将首飾往各個盒子塞。

   她想着,明日就去跟二夫人談生意的事。

   隻要一成,二夫人總不會再拒絕了吧?

   這會兒的二夫人正單手撐在床上,擡起上半個身子,輕輕拍了下陳緻遠的胳膊:“我今兒可是把小桑收為幹女兒了,往後你是她幹爹了啊。

   陳緻遠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好歹修身養性多年,到底還是克制住了。

   他扭頭問二夫人:“你怎麼突然想到這一出了?

   “就是瞅着李嫣兒被寵着,心裡不是滋味。
”陳二夫人歎口氣:“明明是咱們家的大小姐,卻在外頭漂泊。

   陳緻遠忍不住糾正她:“是二小姐,大小姐還在陳家灣。

   陳二夫人輕輕推了他一把,不滿道:“你還讓不讓我說了?

   “好好好,你說。

   陳二夫人撩着帕子,道:“我想着,總歸是咱們家的女兒,不能一直讓她在外頭受苦吧?
不能直接認回來,還不能認幹親麼?

   陳緻遠便道:“幹親還是比不得親生的。

   “這不是沒法子了麼?
頂着幹親的名頭,咱們也好照顧他們。

   陳二夫人撐着累了,幹脆坐起身子。

   “你不知道,這麼小的孩子,都已經在做生意了。

   在陳緻遠的追問下,陳二夫人将洗面奶和保濕霜的事說了。

   她高興道:“以前爹總說大伯比你聰明,我還不信,如今看小桑,我倒是真信了。

   陳緻遠别扭:“說她便說她,扯上我做什麼?

   “我就是說句實話,你還不樂意了?
”陳二夫人瞥他一眼:“你是不曉得,她如何跟我談生意的。
光是那算計的小模樣,比子都可聰明多了。

   想到早上的陳小桑,陳二夫人便忍不住感歎:“怎麼這麼會盤算呢?
還盤算地這麼可愛。

   陳緻遠心裡酸溜溜的,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夫人。

   陳二夫人可不讓他如願,硬是将他掰過來,絲帕甩在他胸口,嬌嗔道:“你都不願意聽我說話了是不?

   “哎喲夫人,我哪裡敢?
”陳緻遠隻得求饒。

   為了避免自家夫人越想越多,他趕忙問她:“你答應跟她一塊兒做生意了麼?

   “還沒呢。
”陳二夫人将碎發撩到耳後,道:“一碼歸一碼,做生意嘛,咱總得多占一點份兒。

   陳緻遠:……剛剛是誰說要照顧小桑的來着?

   陳二夫人卻已經興緻勃勃:“這個洗面奶和保濕霜,我用着特别好,真要拿到脂粉鋪子賣,定能掙不少錢。

   “你真要從她手裡把方子買來?

   “倒也不是,畢竟是你侄女,跟外人肯定不一樣。
”陳二夫人道:“我想着,不能太早答應她,再壓壓價,到時候我們六她四,一塊兒做這個生意。

   陳緻遠試探問她:“咱們這樣會不會太黑心了?
那可是我們的親侄女。

   “做生意嘛,總歸是要多掙錢的。
”陳二夫人道。

   陳緻遠便不吭聲了。

   管家的是夫人,打點鋪子的也是夫人,他不能過多指手畫腳。

   “等掙了些錢,讓二樹把飯館的活兒辭了。
”陳二夫人感歎:“在飯館當夥計,工錢不多,還辛苦,倒不如來找我找活兒幹。

   陳緻遠應道:“人家硬氣,不願意跟咱們開口。

   “都是自家人,這般硬氣做什麼?
”陳二夫人不滿:“該客氣的不客氣,不該客氣的瞎客氣。

   這話說的是誰,陳緻遠心裡門清。

   可到底是堂哥,他總不好過多苛責。

   這會兒也隻能沉默着聽自家夫人絮叨。

   聽說嫂子當衆責備他夫人,陳緻遠也不滿了。

   他坐起身子,輕輕将他夫人摟進懷裡,安撫道:“夫人受氣了。

   “我受些氣倒是沒什麼,可祎兒背着我們想将小桑綁了丢到荷花池裡,便是心腸歹毒了。

   陳二夫人冷着臉道:“若不是小桑機敏,真要是被丢到荷花池子裡,我們又不在,怕是……”

   話說到一半,便不好再說下去了。

   陳緻遠冷了臉:“這幾日我去堂哥家看看祎兒。

   “這事你得跟堂哥說清白了。
”陳二夫人戳着陳緻遠的胸口,字字叮囑:“這可是你大哥的血脈,若是在咱家沒了,看你怎麼跟你大哥交代!

   一想到那個場景,陳緻遠便是一驚。

   提點了他的陳二夫人可不管他,從他懷裡鑽出來後,順勢躺下,背對着他。

   哼,整日忍讓那一家子,受的氣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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