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小藥娘:将軍,我當家!

第1030章 見面了

   具體如何,陳小桑也不知道,她便道:”我們先去看看,這些日子陳家一直大門緊閉,好不容易才能接我過去,我就想來找你。

   沈大郎沉思片刻,便道:“先看看再說。

   雲苓對他們的談話不感興趣,這種事想多了會老得快,她還不如什麼都不想,好好睡自己的覺。

   隻是一覺醒來,他們已經到陳家門口了。

   沈興義将他們送到後,便趕着馬車離開了。

   雲苓打着哈欠跟着沈大郎和陳小桑一塊兒進了陳家的院子。

   下人一路低着頭,把他們領到陳閣老的屋子,這會兒陳閣老正躺在床上。
沈大郎行禮打了招呼後站到一邊。

   陳小桑上前,手指搭在陳閣老的手腕上,仔細把了會兒脈,就将位置讓給雲苓。

   雲苓把完脈。
難得的眉頭擰起來了。

   她又細細觀察了陳閣老的口鼻耳朵,沉默了片刻,才站起身,将陳小桑拉到一旁,問她:“你查出來是什麼病了麼?

   陳小桑搖搖頭:“他的脈象毫無章法,我實在看不出是什麼病症。

   之前她摸過陳閣老的脈,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雲苓摩挲着下巴:“你師父我看了這麼多病人,也沒見過這種脈象。
我看他的眼底和舌苔,好像問題都不大。

   “會不會是中毒?
”陳小桑疑問。

   雲苓搖搖頭:“不像,中毒最常見的上吐下瀉他沒有。

   頓了下,她繼續道:“你師父我打從出生開始就跟毒物打交道,不可能這都看不出來。

   陳小桑想想也是,可這個脈象實在不正常。

   她轉身,坐到陳閣老床邊的凳子上,問陳閣老:“陳爺爺,你哪兒不舒服啊?

   床上的陳閣老迷茫地瞅着陳小桑:“什麼?

   陳小桑又問了一遍,陳閣老還是傻呆呆的。

   雲苓不服氣,又給摸了會兒脈,這脈搏急促又混亂,絲毫不像一個正常人的脈象。

   奇了怪了,什麼病症能有這個脈象。

   陳二夫人匆匆趕來,趕忙問她:“雲大夫,我爹是什麼病呐?

   雲苓搖搖頭:“我沒查出來,還得再看看。

   陳二夫人便歎氣:“太醫們也是這麼說的,看來爹是病得不輕。

   歎息完,陳二夫人打起精神:“你們一路趕來累了吧,先去吃個晚飯歇息一會兒吧。

   雲苓難得有了挫敗感,不過一時半會兒理不出頭緒。
隻能站起身。

   正要喊上陳小桑一塊兒走,床上迷迷糊糊的陳閣老把陳小桑和沈大郎留下了。

   陳二夫人一邊走,一邊安慰雲苓:“雲黛大夫不用過于自責,我爹這病症奇怪得很,太醫們在家裡住了許久了也沒什麼法子。

   雲苓聽着别扭,便問她:“你爹平日的吃食作息如何?

   陳二夫人也不瞞着她,幾乎是問什麼就答什麼。

   兩人說着說着便走遠了。

   沈大郎将門關好,再次坐到床邊。

   床上的陳閣老要坐起身。
沈大郎快手快腳過去,扶着他坐起身,還将棉絮裹起來放在他背後靠着。

   陳閣老擺擺手,問他們:“你們兩個最近怎麼樣了?

   陳小桑将自己治好的幾個病人說了。

   陳閣老卻有些不滿意:“行醫累得很,不如找家醫館坐珍,過日子是不愁的。

   “去醫館坐珍,以後就得一直在那家醫館。
不自由,我想等攢夠了錢,自己開家醫館。

   陳閣老有氣無力道:“我想開醫館,我給你買間鋪子就是了。

   “陳爺爺,你有錢麼?
”陳小桑很懷疑。

   京城的鋪子不便宜,陳閣老一個月的俸祿也就那麼多,想買鋪子不容易的。

   陳閣老拍拍自己的口袋,道:“爺爺我有錢。

   陳小桑懷疑地瞅着他:“你不會貪污了吧。

   陳閣老被口水嗆得直咳嗽。

   陳小桑趕忙幫他順背,一直等陳閣老不咳了才停手。

   “你爺爺是清官,沒貪過錢财。
”陳閣老解釋:“這些年我得了不少賞賜,除了宅子鋪子,還有不少金銀,給你買間鋪子是綽綽有餘的。

   “原來當官的大頭是賞賜啊。
”陳小桑感歎。

   沈大郎點頭:“要是官員隻有俸祿,便是一輩子也難得在京城買一間宅子。

   “這麼多官都要賞賜,聖上也太大方了吧,他不會變窮麼?
”陳小桑眨眨眼。

   陳閣老不能讓他們再這麼非議聖上了,便将話題扯到沈大郎身上:“聽說你最近去找褚先生學樂律了?

   “我的樂律太差,隻靠在學院學,怕是無法通過貢試。

   “你要參加貢試?

   沈大郎垂了眸:“我想試試,不行三年後再考也就是了。

   陳閣老便點點頭:“試試總是好的,便是沒考上,三年後你也不到二十,再去考也不遲。

   陳小桑“咦”一聲:“陳爺爺,你好像比之前有精神了,說話也利索了。

   陳閣老絲毫不慌:“看到你們高興,人也來精神了。

   騙别人也就算了,她可是大夫,怎麼會信他這話。

   不過他既然不承認,陳小桑也不追問。

   陳閣老問了他們一些近況,得知他們與王奉宏起了争執。
便道:“王奉宏是兵部尚書王玮的兒子,你們怎麼惹上他了?

   陳小桑扭頭看向沈大郎,見沈大郎對她點了點頭,她定了心神,應道:“我們看到王尚書跟陳儀平從酒樓裡出來,還喝了酒,關系應該很好。

   陳閣老垂了眸:“你們怎麼想的?

   “我問過王夫人,她說他們與陳儀平不熟,肯定是在撒謊。
”陳小桑很确定:“那就是說他們的關系是背着人的,或者背地裡一塊兒做了什麼髒事。

   “或許隻是同時從一家酒樓出來,不見得是一塊兒吃了飯。
”陳閣老道。

   陳小桑道:“如果沒關系,王尚書是二品大官,陳儀平都不是官,按理都不一定說得上話。
王尚書是兵部尚書,想要删改我爹的名字還是很容易的。
當時陳儀平當監軍,也是兵部下派的吧?

   陳閣老沉默了片刻,應道:”這些都隻是猜測。

   “大膽猜測,小心求證嘛。
我打聽過了,十三年前,王尚書已經在兵部了。

   “你跟誰打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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