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小藥娘:将軍,我當家!

第779章 背景

   “肯定是跟陳家走得很近的人家。”陳小桑猜測。

   陳二樹點頭:“能讓恒嬸去求的人,定是熟人。”

   “會不會是陳祎家?”陳小桑問道。

   陳二樹雙眼一亮:“那個陳祎不是說要小桑好看麼?會不會是他被小桑欺負了,找人過來害小桑?”

   沈大郎不覺得是陳祎,畢竟:“他應該指使不動那黑衣人。”

   怎麼說,陳祎也隻是陳家的其中一個孫子。

   “陳儀平早在十三年前就被撤了官職,不過是因着先生侄子的身份,京城各家給他面子。

   若是他倒能養得起這種黑衣人,若隻是他一個孫子,應該沒這能耐。”

   陳二樹張大了嘴,滿臉震驚地瞅着他。

   陳小桑托着他的下巴,幫他合上嘴巴。

   陳二樹激動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問了李方,他告知我的。”

   李方可是京城的小霸王,京城各家的消息他都知道。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不再理會沈大郎,可沈大郎主動跟他說話,他立馬就跟沈大郎和好了。

   甚至,還給沈大郎講了不少京城的秘辛。

   陳小桑興緻勃勃:“我也要去找李方,讓他跟我講講京城各家的事。”

   天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她也會累的嘛。

   沈大郎道:“問我就行了。”

   陳小桑反問他:“京城的事你知道很多嗎?”

   “李方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倒不是沈大郎想聽,而是李方想說。

   自從沈大郎打聽了陳儀平後,李方便認定沈大郎是對京城各家有興趣。

   本來嘛,沈大郎都參加鄉試了,以後肯定是要走仕途的,這些事兒早該了解了。

   李方自覺自己有這個責任,将各家的關系都與沈大郎說說。

   誰讓沈大郎救了他的命呢?

   左右他跟沈大郎在一個班,上課時間不能說這些,一到下課,他便會第一時間走到沈大郎身邊坐下。

   誰敢擋小霸王的路呢?

   一見他過來,沈大郎前後左右桌全躲得遠遠的。

   也是因着這,他們不知道兩人天天在說些什麼。

   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李方主動找的沈大郎,而沈大郎對他還很冷淡。

   大家更不敢惹沈大郎了。

   還有些腦子靈活的,出去打聽一下,便知道沈大郎拜了陳閣老為徒。

   這下,班上的人對沈大郎的态度變了。

   對此,李方嗤之以鼻:“一群搖尾乞憐的可憐蟲。”

   沈大郎卻幫着那些人說話:“你出生好,不用為自己謀前程,其它出生一般的人,總歸想有個靠山,無可厚非。”

   “你要與他們做朋友?”李方震驚。

   沈大郎不置可否:“這裡面以後會有同僚,不想交好,也不能交惡。”

   隻要保持距離便是了。

   李方這才放心。

   像沈大郎這樣高傲的人,就不該跟這些人攪和在一塊兒。

   整個班,也就他李方能跟沈大郎做朋友了。

   為此,李方更積極找沈大郎。

   也就是最近,他把大部分自己知道的消息說了個七七八八,又跑去打聽去了,才沒在放學時黏着沈大郎。

   陳小桑好奇:“既然是陳爺爺的侄子,陳爺爺為什麼不幫陳儀平複官呢?”

   “陳儀平犯的錯的太大。”

   “什麼錯啊?”

   “十三年前,吳國進犯我們邊關,他作為監軍,在我方大将戰死沙場後,不撤退,反倒進攻,緻使兩萬将士被圍,差點全軍覆沒。”

   沈大郎說到這事,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即便他沒帶軍上過戰場,也知道大将戰死,該暫時撤退,以緩和士氣。

   陳小桑擰了小眉頭:“死了這麼多人,應該把他抓起來砍頭吧?為什麼隻是削官了?”

   說到這個,她皺了鼻子:“不會是陳爺爺求情救了他吧?”

   沈大郎搖頭:“他手上有免死金牌。”

   陳小桑:“!”

   陳二樹疑惑:“免死金牌是什麼?”

   “隻要不是謀反,拿出免死金牌,便能免除一死。”沈大郎簡單解釋了一番。

   陳二樹瞪大了眼:“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當年我們先祖幫着高祖打下江山,高祖念及先祖忠義,立下赫赫功勳,許先祖世代榮華,便賜下免死金牌。”

   陳二夫人笑着走過來。

   三人站起身,對着陳二夫人喊了一聲。

   陳二夫人笑着擺擺手,轉而對沈大郎道:“你對我們家知道得倒是挺多。”

   “隻是知道一些外頭傳的消息,還是請二夫人與我們講解。”

   沈大郎恭敬道。

   雖然在一建宅子裡住,到底不在一個院子。

   再加上沈大郎已經成丁,往日也總是盡力避開陳二夫人,所以兩人并不算熟。

   這會兒說話,也很恭敬。

   陳小桑不用遵守那些規矩,便脆聲問陳二夫人:“幹娘,為什麼免死金牌在陳儀平手裡啊?”

   “不要胡亂喊名姓,要喊堂伯。”陳二夫人嗔她道。

   陳小桑從善如流:“堂伯。”

   陳二夫人這才安心,讓三人都坐。

   旁邊的小厮已經搬來一張椅子,陳二夫人順勢坐下,又吩咐身邊的管事:“讓廚房多炒幾個菜。”

   等管事離開後,陳二夫人将身邊跟着的丫鬟小厮們又一一支開。

   隻有他們四人後,陳二夫人才笑道:“免死金牌一直是傳嫡系,他們才是大房,是嫡系,自是傳給他們。”

   真要論起來,陳儀平那一支才是嫡系。

   “高祖承諾後,嫡系世世代代不用科舉,便能繼承祖輩的官職。

   隻是,一代隻有一個人。

   我公公是第二個兒子,不能繼承官職,便隻能自己參加科舉。”

   陳二夫人将那些事娓娓道來。

   陳二樹感歎:“這可真是吃祖宗飯。”

   “那也要有能力接住才行,陳儀……堂伯不就被撤官了麼。”

   陳小桑反駁。

   陳二夫人笑道:“不錯,正因着他們能繼承官職,不用參加科舉,讀書倒是懈怠了。

   倒是公公沒有官職可繼承,隻能參加科舉,努力考取功名,倒是一路順風順水,位極人臣。”

   沈大郎若有所思:“沒有靠山,才更努力。”

   “幹爹也是考科舉得的官麼?”陳小桑問道。

   陳二夫人笑道:“他當年可是一甲進士。”

   一甲進士,可是前七名呐!

   “比子都哥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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