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小藥娘:将軍,我當家!

第1182章 着急

   陳小桑猜測:“所以他是想先削弱藩王們的勢力,又不讓他們察覺反抗?

   陳閣老詫異:“你竟能猜到?

   “溫水煮青蛙我還是知道的。

   雖然她對朝堂那些事不懂,這會兒他們都說得這麼明顯了,她還是聽得懂的。

   陳閣老和陳緻遠都沒聽說過溫水煮青蛙,疑惑地問陳小桑。

   陳小桑簡單解釋了下,道:“皇帝就是想用這種方法一點點削弱這些人,等有必勝把握了,再一擊必中吧?

   陳緻遠看了眼他爹,發現他爹沒反駁,就知道她說的極有可能。

   “這隻能是理想狀态,一旦聖上多來兩回,那些藩王必定有所察覺。

   沈大郎凝重道。

   那些藩王哪個不是老狐狸,怎麼會這麼簡單就被拔除?

   真要是如此輕易,先皇已經将事解決了,不會留到當今聖上。

   陳閣老贊賞地看他一眼:“你說的不錯,就算隻是這一回,齊王就已經上書大罵皇帝想削弱他的勢力了。

   這事兒陳小桑和沈大郎沒聽說過,追問了一句。

   陳閣老簡單把齊王寫信來罵聖上,反倒被太後責備的事說了。

   “連齊王都能想到,端王他們自是也能想到。
不過他們想到也沒用,這些事他們本就參與其中,聖上如此處理已經網開一面了。

   陳小桑聽得連連點頭:“他這是占據道德高地了。

   這是陽謀,那些藩王就算不痛快,也隻能忍着。

   陳閣老歎息一聲,對陳小桑道:“王玮得留着,往後還要用他。

   “削藩時麼?

   陳閣老沒直接應話,隻道:“刑部大牢也不是好待的。

   當然不好待。

   以前王玮是高高在上的二品大員,多少人來追捧。

   如今成了階下囚,那種落差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就算王奉宏隻是家境沒落,他都受不了。

   陳小桑想想也是,反正他隻是個馬前卒,就算砍頭也不能解氣,最需要做的是把設計這些事的背後藩王們全幹倒。

   “聖上這次的目的,主要該是将朝堂的官員大換血吧?
”沈大郎問道。

   陳閣老點頭:“想對付那些藩王,必定要将六部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

   “你們這次中貢士的人,正好填補底層空缺,你趕上好時候了。
”陳緻遠笑着對沈大郎道。

   沈大郎也松了臉色。

   之前他就想到了,所以拼命學,這才有所得。

   陳小桑雙眼發亮:“既然缺人,子都哥是不是要調回來了?

   “這就是吏部該考慮的事了。
”陳緻遠笑道。

   陳小桑才不信。

   吏部用人,也得考慮資曆、家境、功績吧。

   如今正是朝廷用人的時候,陳子都能不在考慮範圍麼。

   “這回得把他抓回來成親了,這小子都三十歲的人了,不能再拖拉。
”陳閣老闆着臉道:“小桑比他小這麼多都定親了。

   說到定親,沈大郎耳朵尖有些紅。

   好在已經過了許久,他漸漸習慣了,沒有一開始的窘迫。

   陳緻遠無奈:“他也就二十六七,哪有三十歲。

   本來年紀就大了,他爹還給說大了幾歲,不是更難說親麼。

   說到這個,陳閣老就白了他一眼:“别人都是二十歲就成親,你非聽他的,要等考上進士再說親。
等考上進士了,又外派不回來,一拖兩拖,歲數就上去了。

   能怪誰?
就怪他這個當爹的。

   陳緻遠可不想讓他爹當着沈大郎和陳小桑的面訓他,趕忙将話題移到沈大郎身上。

   “後天大郎就要去參加殿試了,緊張麼?

   沈大郎道:“還好。

   陳小桑問他們:“殿試需要準備什麼麼?

   “倒也不需要,到時隻要收拾好,穿戴整潔也就是了。

   陳緻遠想來想去也沒别的了。

   陳閣老瞥了陳緻遠一眼,扭頭去問沈大郎:“你準備新衣服了麼?

   “備好了,二嫂幫我做的,剛剛還去買了腰帶,應該差不多了。
”沈大郎恭敬回答。

   既然腰帶在他們身上,陳閣老順勢讓他們拿出來看看。

   見到腰帶後,他點點頭:“雖然不算好,也不失禮了。

   陳小桑驚了:“這個要二百六十兩呢,還隻是不失禮?

   “他是進宮面聖,要在殿前答疑,自是要穿得好些。

   陳閣老頓了下繼續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穿得妥帖總歸是多讨幾分好感。

   陳閣老笑道:“今兒我派人去找大郎,就是想叮囑他這些。
隻是你們去買行頭了,正好這時候過來,我正好交代兩句。

   陳緻遠問他:“你準備的衣服是什麼樣式的?

   沈大郎如實說了。

   得知是聖上賞賜的綢緞,兩人松了口氣。

   料子是很好的,不會被比下去。

   “不過我們沒買玉佩,太貴了,要三千多兩。

   想到那個玉佩,陳小桑還在惋惜。

   但凡它便宜些,她也就買了。

   陳閣老笑道:“男子佩戴的玉佩都貴,你們沒買也好,我已經備了一塊,正好給大郎用。

   沈大郎不好收,想推辭,卻被陳閣老阻攔。

   “你是我學生,你考上貢士,我做先生的總該有表示。
本想多教導你,誰知局勢多變,我也沒顧上。
好在你争氣,靠自己高中了。

   說起這個,陳閣老還有些遺憾。

   原本他是看重沈大郎的才學,想要好好教導指點。

   誰知道後來他需要裝病,朝堂局勢又不穩,索性他就把沈大郎推出去了。

   真要是帶在身邊,沈大郎也會被人盯着,對他不好。

   陳緻遠幫着勸道:“你先生幫你置辦了一身行頭,今日派人去找你就是想送給你。
既然你有了,就拿玉佩吧。

   沈大郎感動,起身對陳閣老行了一個大禮,又給陳緻遠彎腰鞠了一躬。

   陳閣老準備的玉佩跟他們之前看的那塊不同。

   這個玉佩被雕刻成一條鯉魚,做出騰飛的姿勢,在它底下的,是一個拱門。

   玉魚清澈見底,帶着特有的朝氣與鬥志,又有少年人的無畏,比之前那個更适合沈大郎。

   甚至連流蘇都是白色,底部被熏黑,極有層次。

   陳小桑看到這個後,立刻忘了之前那塊玉佩。

   “這個得四千兩往上吧?
”陳小桑試探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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