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小藥娘:将軍,我當家!

第774章 那也不許問

   “嗯,有生機。”

   “那你喜歡綠帽子嗎?”

   沈大郎當即冷了臉:“我不喜歡帽子。”

   陳小桑被他逗樂了,再看這兩根頭繩越發順眼。

   綠色是真的好看啊。

   她将頭繩放回盒子,拿起木盒子抱在懷裡,甜滋滋道:“謝謝大郎哥!”

   沈大郎闆了臉,應道:“往後想要頭繩與我說,别亂收别人的,他們心不好。”

   陳小桑幫着李方說話:“李方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心不壞。”

   沈大郎更不滿了,但是他硬給憋了回去。

   當天晚上,陳緻遠回來後,便趁着夜色将抓到的人送到了陳儀平家。

   他倒是也不多話,送過去後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這事兒把陳夫人給氣壞了。

   “陳緻遠是什麼意思?把人送回來氣我們?”

   陳儀平氣得瞪她:“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陳夫人不敢吭聲了。

   陳儀平坐不住,背着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雖說他夫人說話不好聽,可話糙理不糙。

   這些人都是他派到豐都縣的,如今又被陳緻遠送回來,就是為了警告他。

   “子都倒是厲害,我派去的人,竟然全讓他給找出來了。”

   一個縣城,再小也有幾十萬人,十來個人進去了,就如同幾滴水進了湖泊,這可不好找。

   陳夫人見陳儀平臉色比之前好些了,才道:“怕是一直防着咱們呐。”

   陳儀平一頓,一股恐慌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他們怕是知道陳恒死了。”

   陳夫人便道:“陳恒死了,他們也想不到跟老爺有關,當日又沒人見着。”

   就算見着了又怎麼樣,陳恒是死在戰争裡,跟她家可沒關系。

   陳儀平臉色難看:“兵部有記錄,隻要緻遠有心便能查到。”

   這下陳夫人慌了:“那怎麼辦啊老爺?”

   “做得多錯得多,先把事兒都停了。”

   陳儀平交代。

   陳夫人憤懑:“祎兒的仇不報了?”

   “以後有的是機會,先不急。”陳儀平交代。

   陳夫人有不滿也不再表現出來,直到第二天得到消息,陳小桑那一夥人住進了陳家,她才氣得把家裡好幾個瓷瓶子給砸了。

   那個老不死的,對外人比對他們好多了!

   陳二樹不知道陳儀平兩口子的事,他原本擔心在陳家住着會打攪陳家。

   一連好幾天,他們的院子都沒有外人來,就算管事過來問缺不缺東西,也都沒進來過。

   再加上住在這兒,沈大郎和陳小桑一有空閑就鑽進陳家的書房,他覺得也挺好,慢慢也就習慣了。

   轉眼,到了鄉試這天。

   一大早,陳小桑和陳二樹就把沈大郎送上馬車。

   沈大郎看一眼坐在馬車上的兄妹兩,很有些頭疼:“我自己去就行了。”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們肯定要送你過去。我已經跟掌櫃說好了,今兒晚點去小竹樓。”

   陳二樹搓搓手。

   陳小桑坐直了身子,道:“我們肯定要送你進考場的。”

   沈大郎無奈:“我進去後,連着九天不出來,你們一直在門外等着?”

   “等你進去了我們再回來,九天後去接你就好了。”陳小桑應道。

   以往她都想睡懶覺,今天天沒亮她就醒了。

   醒過來之後,她便再也睡不着了。

   這會兒她便問起沈大郎:“筆墨紙硯都帶好了嗎?”

   “帶好了。”

   “幹糧呢?”

   “帶夠了。”

   陳小桑想了會兒,又問他:“廁紙帶夠了嗎?”

   沈大郎回頭瞪她:“你一個女子,怎麼能問男子帶廁紙的事?”

   “若是你沒帶,這九天你該怎麼過?可見這是很重要的事情。”陳小桑應道。

   沈大郎怒喝:“那也不許問!”

   一旁的陳二樹不滿,一巴掌拍在沈大郎的後背上:“我爹娘都舍不得吼小桑,你吼什麼吼?”

   沈大郎穩住馬車,回頭對陳二樹道:“我是教導她。”

   “那也不許吼,得好好說話。”陳二樹冷着臉訓斥:“小桑懂事得很,你好好講道理她都能聽進去。”

   “反正就是不能大聲吼,萬一吓着她了怎麼辦。”

   沈大郎不敢置信:“你覺得她會被吓着?”

   陳二樹跟陳小桑四目相對,想到她的大膽,頓時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但是他态度很明确:“反正不能吼她,别以為你有武功就了不起,我們五兄弟可不會怕你。”

   這一刻,陳二樹無比慶幸他爹娘生的兒子多。

   要不然,單單隻有他和大哥,可不敢跟沈大郎叫闆。

   陳小桑補充道:“還有興義叔會幫我。”

   “興義叔是大郎的親爹,肯定會幫大郎的吧?”陳二樹猶豫着問道。

   陳小桑很有信心:“興義叔肯定是幫理不幫親的。”

   如果論講道理,沈大郎肯定比不過她。

   陳二樹想想沈興義平日裡對小桑的态度,便跟着點頭:“也是,興義叔最疼你了。”

   又得了一大助力,陳二樹底氣更足:“你聽到了吧,我們有這麼多人盯着你,你别想欺負小桑。”

   沈大郎想想自家老頭子,再加上老陳家那一大家子人,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示威完,陳二樹扭頭對陳小桑道:“大郎說的也在理,小桑啊,往後你可得留心說話,要護着自己。”

   陳小桑連連點頭:“我知道了。”

   以後不當着别人的面說這些了。

   連二哥都不能當面說。

   沈大郎哪裡知道她的心思,還長長舒了口氣。

   這麼一打鬧,他那些緊張全沒了。

   于是幾人閑聊起來。

   陳二樹道:“等大郎考完,我們收拾收拾就回家。半年沒見着家裡人,怪想的。”

   “我也想爹娘哥哥嫂子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大郎哥,你想興義叔嗎?”

   陳小桑将話頭遞給沈大郎。

   沈大郎道:“不想。”

   “倒也是,大郎從早忙到晚,也沒哥空閑想家裡人。”陳二樹幫着沈大郎說道。

   陳小桑也覺得沈大郎太忙了。

   尤其是越臨近考試,他睡覺越晚。

   陳家離考場很遠,坐馬車得一個多時辰。

   沈大郎幹脆聽他們說話,偶爾插一兩句嘴,心情倒是輕松了不少。

   幾人閑聊,不像是去考試,更像是去遊玩的。

   一直到考場門口,陳小桑看到烏泱泱的人,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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