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215章 船她都造出來了,憑什麼把戰鬥的權益交到别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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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快艇朝他們的方向極速狂奔而來,兩人心裡頓時就慌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才讓華夏這邊的人對他們起了疑?
他們說話的口音肯定沒問題,最開始華夏這邊還跟他們唠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暴露的迹象。
難不成是因為他們問船的原因?
可不可能啊!
之前華夏的部隊為了讓老百姓們放心去海上打魚,甚至和他們詳細介紹了巡邊戰艦的作用,以及具體功能,就為了讓那些老百姓心裡有個底,出去打魚心裡也不用害怕。
按理來說,問一句不至于讓華夏海軍對他們有這麼大的敵意。
到底是哪兒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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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心裡再是不解,又不甘,兩個假扮成華夏漁民的島國人也沒有别的辦法。
拿着望遠鏡的男人立刻下令道:“快跑!
絕對不能讓他們抓到咱們!
”
别的國家的人被抓到還好說,他們島國的人被抓,肯定會受一番折磨。
而且他們現在被抓了,誰去通知那些米國人這些華夏人在這裡?
必須立刻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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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船的人手上的速度并不慢,一個急轉舵,漁船就在海面上畫了一個大圈,直接掉頭而去。
見此場景,華夏這邊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還真讓夏黎猜中了!
夏黎和陸定遠主要管的是補給艦,白團長才是其他幾艘戰鬥艦的總指揮。
他立刻冷着臉,拿着對講機下令道:“追!
抓活的!
”
這艘漁船應該是經過改裝的,開起來的速度極快。
華夏的快艇根本就跟不上它。
隻有大型戰艦的速度,才能越來越逼近一艘小小的漁船。
白團長見此場景頓時面色鐵青。
他張口下令道:“用高壓水槍,迫使他們停下來!
”
夏黎自從對方轉身就跑,就垂着眼睛看着不遠處的漁船跟逃命似的往前狂奔,一邊摸着下巴,一邊思考這船是哪方勢力。
思來想去,夏黎都覺得這艘漁船和米國人那邊肯定有點關系。
想到之前他們這邊遇到米國戰艦,與他們進行的争端,米國人都是以捍衛“島國”領土的旗号擾邊。
稍微一想,夏黎就想明白了。
這艘船上的人,很有可能是島國人。
跑得倒是遠。
她忽然開口道:“往下一點呲,最好呲螺旋槳的地方。
呲變形了或者松了都行。
這些人應該和米國人有聯系,把他們放一放,說不定一會兒米國人就會過來找咱們。
”
白團長立刻聽出來夏黎說的是,漁船裡的可能是島國人,島國人會找米國人通風報信。
雖然覺得夏黎這個判斷有誤差的可能。
海上的犯罪分子除了米國和島國以外,還有海盜,甚至是周邊的其他小國,未必就一定是米國人給他們撐腰,或者是米國人的眼線。
不過他知道夏黎的身份,也知道這小丫頭難得上船一回,滿心滿眼都是沖着幹大事去的。
把這艘漁船的螺旋槳弄歪或者是弄松,即便他們不是去找米國人,估計也沒辦法回到岸上。
到時候他們等不到米國人,記住路線,再去撈他們就行。
他直接對對講機道:“照夏黎說的做,做的像樣一點,别讓對方起疑!
”
以前在海上“釣魚”的事他們也沒少幹過,現在“表演”起來簡直輕車熟路。
立刻就有人用高壓水槍,把敵人漁船後面的螺旋槳呲的歪了腦袋,絞掉了半片螺旋槳。
漁船全身立刻就變得不穩定起來。
船裡的兩人頓時被吓得汗毛直豎,隻覺得自己大難臨頭,今天肯定沒辦法逃離華夏軍的魔掌。
接下來的奔跑中,兩人全都用畢生所學,使上了吃奶的力氣,最後才“險險逃脫”。
夏黎看着那艘跑得極快,方向卻不怎麼穩了的漁船逐漸逃離,最後視線内隻剩下一個小黑點,心中滿是期待。
此時船舷旁已經站了一排人。
就算那艘漁船跑的再快,軍艦追不上普通漁船卻是個笑話。
這些人全都是出來看熱鬧的。
趙強見那艘漁船消失在視線内,有些擔心的問夏黎,“團長,他們真能安全把人找過來嗎?
”
他剛才看了,那船上的螺旋槳壞的有點狠。
估計跑不了太遠就得停擺。
如果他們沒能在螺旋槳壞掉之前給米軍通風報信,那他們這一出就白演了。
一會兒還得去接人,反倒是麻煩。
夏黎倒是覺得無所謂,“他們要是有辦法聯系上米軍,估計在船上通過通訊手段就聯系了。
如果真到要開船去找對方的地步,那就隻能證明他們和米國人那邊并不熟,但卻知道對方所在位置。
大不了到時候咱們發發善心,過去把船壞了的“外國友人”撈回船上,好好問問他們就是了。
”
衆人:……
那一船的人不但假冒華夏漁民,還意圖從他們嘴裡套出“雷空”新研發的補給艦資料,這是哪門子的“外國友人”?
朋友就是用來插刀的嗎?
夏黎這計劃分析的有道理,其他人都沒再說什麼,隻是命令戰艦組朝着漁船開走的方向,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誓要給對方足夠通風報信的時間。
然而,夏黎這次預料錯了。
通風報信的小蝦米放走了,卻并沒能引來吞天巨鳄。
他們順着漁船離開的方向繼續開,早就已經到了漁船應該熄火的距離,可就并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迹。
要麼就是他們中途轉向,拐到别的地方去了。
要麼,就是這些人在途中被遇到的其他人撿了。
現在是被救走,還是被拐賣,甚至是即将被人嘎腰子,都無從而知。
線索又一次的斷了。
夏黎原本覺得在路上可能碰到米國人開戰,結果他們這走了18天,别說米國人了,就是米國人的碎片都沒看到。
無聊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久,且想辦的事兒一直沒辦成,兩天後就要回南島,希望即将落空,她整個人都透着不爽與焦躁的氣息。
這次回去,誰都不能保證他下回還有機會出門。
難道自己的仇,還不能自己報嗎?
船她都造出來了,憑什麼把戰鬥的權益交到别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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