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一百六十三、英雄
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過薄薄的淡藍色窗簾,如金色的細沙般灑落在柔軟的大床上,整個房間都彌漫着一種溫馨而甯靜的氛圍。
淩瑤緩緩睜開眼睛,懶洋洋的從床上坐起身,打了一個哈欠,走下床,向着洗手間走去。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淩瑤換了件衣服,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遠遠地就看到了淩雪梅正在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
淩瑤不禁嘴角微揚,走進廚房,輕喚了一聲:“媽!
”
聽到聲音,淩雪梅轉過頭來,看到淩瑤,她臉上綻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早飯快好了,你去餐廳等一會兒。
”
對于她來說,為家人準備每一餐都是一種享受。
所以即使來了季家,每日三餐她還是喜歡親力親為。
淩瑤沒有出去,她拿起一旁洗幹淨的盤子遞給母親,“媽,我發現你今天好像特别漂亮。
”
淩雪梅聞言,想起了昨晚,臉上泛起一絲羞澀的紅暈,“媽自己來,你快出去,别再這裡添亂。
”真是羞死人了,都怪岩庭一晚上都沒個節制,害她現在還腰酸背痛呢。
淩瑤被淩雪梅推着出了廚房。
季岩庭容光煥發的從樓上下來,見到這一幕,揚起一抹笑容,“你們母女在幹什麼呢?
”一大早看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他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特别是昨晚,他真的很餍足。
“爸早!
”淩瑤笑着跟季岩庭問好。
淩雪梅嬌嗔地瞪了季岩庭一眼。
還不都怪你。
“瑤瑤早!
”季岩庭笑着走到淩雪梅身邊,伸出手臂摟住她那纖細的腰肢,親昵地在她的頸間輕輕蹭了一下,“媳婦兒,今天又做了什麼美味佳肴了?
聞起來可真香啊!
”
“哎呀,女兒還在這兒呢,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淩雪梅雙頰绯紅,羞澀地推開季岩庭,在他的腰間狠狠掐了一下,轉身走進廚房。
季岩庭絲毫不生氣,嬉皮笑臉的跟着淩雪梅進了廚房,“媳婦兒,我來幫你一塊兒做吧。
”
“不要,你給我出去,不要在這裡搗亂。
”淩雪梅白了季岩庭一眼,拿起盤子,打開鍋蓋将裡面蒸的點心拿出來裝在盤子裡,卻不小心被燙到了。
“嘶!
”她痛呼了一聲。
季岩庭連忙伸手接過盤子放在一旁,同時拉起淩雪梅的手,放在嘴邊幫她輕輕地吹着,“這種粗活以後交給我就行,還痛不痛?
要不要沖一下水?”
淩雪梅紅着臉搖了搖頭,“已經不痛了,你快放手,女兒還在外面呢。
”
淩瑤望着廚房裡的父母,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真好!
希望父母能永遠都這麼幸福!
這時,客廳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淩瑤站起身,來到客廳拿起電話。
“你好!
請問淩瑤在嗎?
”對面傳來了柳文山的聲音。
“我就是。
”
“淩瑤,你今天有空來醫院一趟嗎?
有個病人想要讓你看一下。
”柳文山說道。
“好,我十點到。
”淩瑤正好要去醫院一趟。
來到醫院,柳文山已經在等着她了。
看到淩瑤過來,柳文山連忙迎了上來,“淩瑤,我們邊走邊說。
”
淩瑤點了下頭,和柳文山并肩向着裡面走去。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醫院來了一個病人,對方傷的很重,傷者的身份很特殊,所以我想請你去看一下他。
”
“好。
”
淩瑤跟着柳文山來到病房,發現病房就在顧慶安的隔壁。
顧慶安經過幾天的休養已經好了很多,正拄着拐杖,慢慢的走着,看到門口走過一道熟悉的身影,連忙拄着拐杖來到門口,确定自己剛剛沒有看錯,喊道:“淩瑤!
”
淩瑤連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跟着柳文山走進了隔壁的病房。
她和顧慶安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她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集。
進入病房,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渾身上下都裹滿紗布的男子,他正靜靜躺在病床上。
"他是一名緝毒警察,在執行任務時不幸暴露了身份,遭到了毒販們殘忍對待。
将他營救出來的時候,他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慘不忍睹了。
"柳文山一邊搖頭歎息,一邊跟淩瑤說着。
淩瑤邁步上前,走到病床旁邊,湊近仔細查看着傷者的情況。
對方不僅是身體上,就連臉部也都被厚厚的紗布包裹着,透過那點點滲出的血迹,可以想象得到他的面部也受了非常重的傷。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顆丹藥,送入傷者口中。
對方是英雄,她自然不可能看着他失去生命。
"淩瑤,他還有救嗎?"柳文山問道。
淩瑤正要回應。
這時,一名護士走了進來。
看到淩瑤,楊秋紅瞬間便認出了她,立刻走上前,語氣尖銳地質問:"你到醫院裡來幹什麼?"
淩瑤并未理睬,她伸出手指放在男子的手腕處,專心為他切脈診斷病情。
楊秋紅見狀,繼續追問:"你不是已經和陸團長結婚了嗎?怎麼還會和這個男人不清不楚的?他不會是你的姘頭吧?
"
柳文山聽到這番話後,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陰沉了下來,仿佛被一層寒霜覆蓋,正要喝斥楊秋紅。
就聽見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傳來,“啪!
”
隻見淩瑤起手,毫不猶豫地給了楊秋紅一記耳光。
她的動作幹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再敢胡言亂語污蔑我,小心我讓你這輩子都再也開不了口!"淩瑤的語氣冰冷,帶着一種懾人的壓迫感。
楊秋紅被打得措手不及,捂着火辣辣的臉頰,滿臉驚愕與憤恨地瞪着淩瑤,"你竟然敢打我?好啊,你等着!我這就回去告訴陸團長,說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找姘頭!看他還會不會要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你給我住嘴!"柳文山終于忍無可忍的大吼出聲。
楊秋紅這時才注意到旁邊還有個柳文山。
"你和她是什麼關系?難不成你也是她的姘頭之一?"柳文山剛從外地調回京城不久,所以楊秋紅并不認識這位醫院的新領導。
柳文山氣得渾身發抖,手指差點戳到楊秋紅的鼻子上去,"像你這種毫無職業道德,信口胡謅的護士,我們醫院根本不需要。
現在立刻給我收拾東西走人,以後别再讓我看到你。
"
“你算什麼東西?
有什麼資格開除我?
知道我丈夫是誰嗎?
”楊秋紅絲毫不慌,她丈夫可是團長,就算是醫院的院長都得給她幾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