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一章 第272章 消失的宋雲染
此時的阿元正在醉紅樓的屋頂上盯着霁成,越看越覺得胃裡難受,要不是定力好早就吐出來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實在是太惡心了,那些女子為了讨霁成歡心也算是費盡心思了。
真想不懂為什麼自家主子會有這麼一個變态的表弟,每天身邊那麼多女人也不怕自己腎虧。
阿元一直在屋頂蹲到晚上,才等到霁成滿足地走出醉紅樓。
不過此時的他爛醉如泥腳跟發軟了,就算回去對着宋雲染也是有心無力。
而宋雲染醒了來後,便發現自己在躺在床上,手腳都被人綁起來了,還好嘴巴沒有被堵住。
天有些黑,屋裡又沒有點燈,好一會宋雲染才看清楚周圍的東西。
對面牆上挂着好幾條皮鞭,大小粗細不一,而且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棍子跟鞭子一樣什麼尺寸都有,一時間她也沒空想這些是幹什麼用的。
宋雲染靜靜地聽着門外的蟲叫聲,等了一個晚上都沒有人來。
心裡忍不住嘀咕着,怎麼還沒人來呢!
難道對方把自己忘在這裡了?
原本她還想着等人來了,便可以看看是誰這麼大一個狗膽子,居然綁架她。
結果毛都沒一根飄進來,更别說人了。
想起今日和南星交手的人,總覺得有些詭異,一個駝背的人,居然比南星還能打。
看來這次自己是碰到鋼闆了,不過除了霁月那個女人,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了。
耐着性子又等了好一會,宋雲染都有些餓了,還是沒有人來。
沒辦法!
隻能先進空間去吃飽喝足再出來。
不然待會不小心睡着了就危險了,畢竟她不是南星,沒有那麼好的耳力。
默念一聲進去後,宋雲染便在床上消失了。
不過進了空間後,還是被綁着的狀态,如今正平躺在草地上。
“真的是草泥馬呀!
我都昏迷了還綁着我,實在是太狠心了。
”
一邊罵一邊掙紮着坐起來,額頭都滲出汗珠了,才勉強能坐穩。
還好因為空間有果樹,很久以前就買了些鋤頭鐮刀什麼的,雖然一次沒用,但是如今竟變成她救命神器了。
看着不遠處的鐮刀還有鋤頭,宋雲染繼續努力地往它們挪過去。
屁股和腳并用挪了一會,覺得不行了,腳受得了,屁股受不了。
好好休息一會後,又嘗試着站起來:“哎呦!
”
第一次就摔了個狗吃屎,憤怒的宋雲染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等出去後,我就把那人的頭發剃光,還要讓他吃一斤的癢癢粉。
”
宋雲染罵完心裡舒服些,又繼續像蟲子一樣拱着身子企圖站起來。
在第三次摔倒後,宋雲染終于站起來了:“啊!
累死了!
”
狠狠地喘了幾口氣後,便像僵屍一樣往鐮刀方向前進。
辛辛苦苦跳到了鐮刀的旁邊,又發現自己蹲不下去了,隻能閉着眼睛摔下去。
“疼死了!
”
好不容易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
伸手摸到鐮刀那一刻,宋雲染的臉上終于有些笑意了:“來吧!
繩子們,再見咯!
”
重獲自由的宋雲染第一時間便是用力地跳了好幾下,活動一下被綁的有些麻痹的手腳。
後背黏糊糊的感覺讓宋雲染非常的不舒服,趕緊跑到小河去遊了一圈,換上幹淨的衣服才拿出以前屯下來零食出來。
宋雲染吃飽喝足打算眯一會再出去,結果竟然睡死了。
霁成回家後,又想起了宋雲染,想着就算今天吃不到,也要舔上一口才覺得舒心。
一想起宋雲染那張明豔動人的小臉,整個人都覺得發燙。
迷迷糊糊地往院子走去,打開門竟發現是空的,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人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怒氣沖沖地吼道:“人呢!
人呢!
”
狗子聽到霁成的聲音立馬就跑了出來:“公子,何事?
”
“我問你,人呢?
”
“在......”看着空蕩蕩的的屋子,狗子瞬間就慌了。
“奴才馬上去找。
”說完就進屋去,認認真真地翻找了一遍,就連床底下都沒放過。
“廢物,一群飯桶,在本公子的院子也能把人弄丢,趕緊找!
”
霁成氣得不輕,雙眸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是!
”狗子立馬便跑了出去。
第一時間便是找到了守在大門外的鬼叔:“那女子不見了。
”
“我一直在這裡守着,壓根就沒人出去過。
”說話的人聲音極度沙啞,像是喉嚨受過傷一樣,讓人聽得刺耳。
狗子的話讓他有些疑惑,他都沒離開過這裡,難道那女子會遁地不成。
兩人又喊了些人在府上分頭找了起來,這鬼叔不動還好,如今一出現就被阿元見到了。
确定了是霁成擄了宋雲染,阿元一秒的時間都不敢多待。
當即就回去找裴玄墨彙報自己看到的。
“他竟敢動本王的人!
”
裴玄墨一聽到是霁成把宋雲染捉了,頓時臉色鐵青,額角處的青筋突突地抽動着。
一旁的阿元已經忘了他有多久沒見過自家主子這麼生氣了。
“帶上所有人去霁府給本王搜!
”
“是!
”
裴玄墨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跟着他往霁府奔去。
看着突然闖進來的一群人,霁守華第一反應便是自家兒子又闖禍了。
來不及細想,趕緊上前行禮:“參見王爺,不知王爺這個時間到府上是有什麼事呢?
”
雖然按輩分上裴玄墨要喊他舅舅,但是按身份地位,霁守華遠不如裴玄墨,所以見面也得喚他一聲王爺。
“搜!
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裴玄墨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越過他就往前走去。
霁守華看他臉色這麼的難看,雙腿已經開始打顫了,忍不住擡手擦了擦臉上滑落的汗珠。
這可是魔鬼戰神明王,要是真惹到了他,就連太後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這霁府。
心中正狠狠地罵着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臉上卻小心翼翼地看向裴玄墨。
“這...可是丢了什麼重要的人丢了?
”
“問你的好兒子去,要是她掉了一根頭發,我便讓他從此消失!
”
裴玄墨早就看不慣這個霁成了,要不是因為母後一直護着,他早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