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71章 不準拈花惹草
阮念念和江燃陪着陸行雲和阮問潮兩個人吃了一頓團圓飯。
看着她那模樣,陸行雲就知道她和自家男人幫忙帶孩子的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食色性也,她也沒說什麼。
阮問潮就處處看江燃不順眼,江燃也不說什麼,眼裡有活,還幫着帶阮淮之呢。
陸行雲趁機敲了一下阮問潮:“你别總對着江燃給臉色,他和你閨女在一起,誰欺負誰,你心裡沒數?
”
阮問潮說不出話。
擡頭看一眼自家女兒,那模樣跟老鼠偷吃了什麼美味珍馐一樣,沒眼看。
忍不住開口道:“你也收斂點。
”
阮念念吐吐舌頭:“你們馬上要去羊城了,我想和我媽睡一晚。
”
她提出這個要求,在阮問潮看來簡直是無理,他瞬間否了:“不行。
”
“你開學江燃就要回去了,你還不和他多待幾天,纏着你媽做什麼,我不同意。
”剛剛對江燃不滿意的阮問潮立刻改了話風。
阮念念眼巴巴的看着陸行雲。
陸行雲拍了一下阮問潮:“都和女兒多久沒見了,在我這睡怎麼了,你和江燃今晚去招待所。
”
江燃和阮問潮互相看一眼。
阮問潮的目光裡是赤裸裸的嫌棄。
江燃想想這到底是他的長輩,嫌棄的目光比較隐晦。
阮念念和陸行雲在家屬院睡覺,江燃和阮問潮帶着孩子回招待所睡。
晚上。
阮念念打着哈欠,陸行雲看着她,那目光還和看小孩差不多:“你和江燃好好的,我和你爹去羊城那邊,給你們賺錢。
”
阮念念聽到她的話,把她抱的緊緊的:“我又不是小孩了,我很能賺錢的。
”
阮念念說着還拉着自己的布包,從裡面拿出錢:“你看,這都是我這幾年賺的。
”
陸行雲看着她手裡大大小小的錢,戳了戳她的臉:“我是你娘,還能讓你養我了,我和你爹還年輕,總不能混的比上輩子還差。
”
阮念念上輩子雖然也有自己的工作,但她賺的錢,還沒從父母那繼承的多:“我上輩子啃老,這輩子還能啃老啊。
”
“你不用管我,管好阮寶寶就成了。
”阮念念提到這個名字一臉的嘲笑:“怎麼會有人取名叫阮寶寶啊。
”
陸行雲踹她一腳:“我覺得我取得名字挺好的。
”
阮念念撇撇嘴。
“不過你也是我的孩子,你倆都一樣,該管的我管,不該管的我也不管。
”
陸行雲是個人間清醒。
她和阮問潮也開學在即,在北城逛了兩天,買了去學校需要的東西,阮念念和江燃先把她倆送到去羊城的火車。
距離正式開學還有兩天,王鳳霞和江銘對北城不那麼熟悉,阮念念又領着他們去逛了大大小小的景點。
她們在北城逛的時候。
以此同時,一封信送到了小胡同的大雜院裡。
阮正直接了信,看到上面寄信人的名字,微微皺眉:“老宋家的大兒子,不給他爹娘寄信,給我寄信做什麼?
”
他吐槽着。
阮小強接話道:“是不是,阮念念的事情啊,他和我姐在一起下鄉。
”
“誰是你姐,你姐隻有瑩瑩一個。
”阮正直沉了臉色,掃向阮小強。
阮小強縮了縮脖子:“我這不是一時說順嘴了嘛,有那種姐,我也不想要。
”
阮正直把信直接丢在桌子上。
阮小強看着他的背影:“爹,您不拆開看一下啊。
”
“她在村裡嫁了那樣一戶人家,有什麼好看的,說不準是來找我訴苦的,她不是我女兒,我沒空管她。
”阮正直的話聲音很大。
提起阮念念,他就不滿意。
阮小強也清楚:“她是過分了,不過爹你也别因為她生氣了。
”
阮正直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阮小強看着桌子上的那封信,猶豫了一會,手還是伸過去,撕開信封看了一下。
他原以為也隻是來訴苦的,還想看看阮念念的笑話。
“她當初要是把工作讓給了我,我也不會看着她在鄉下受苦,現在我可不管……”她字沒說完。
阮小強的聲音戛然而止。
看着信的眼睛瞪大。
“爹,我好像出現幻覺了。
”阮小強把手神在阮正直前面:“你掐我一下……”
阮正直皺眉:“抽什麼風呢!
”
說着踹了他一腳。
阮小強褲子上是他踹的鞋印,不過他現在一點也不在乎,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宋辭明說,我姐考上大學了!
”
“什麼你姐,不是說了,她不是你姐!
”阮正直說完,站起來看着阮小強:“你剛剛說什麼?
”
阮小強道:“宋辭明信裡說,阮念念考上大學了,是華大,還是以全省第一的名考進去的。
”
阮正直站在原地。
愣了一會,自己擰了一下自己。
下手一點沒留力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伸手一把從阮小強手裡奪過來信,掃過去那一行一行的字,臉上激動的漲紅。
“你姐她考上華大了?
”
阮小強看着臉上以一種不正常泛紅的阮正直,小聲說道:“您說,那不是我姐。
”
阮正直一報紙敲在他腦袋上:“誰說不是你姐的。
”
華大啊,北城這次考試,進華大的人都寥寥無幾阮小強也參加考試了,才考了一百分,阮念念,她竟然考上華大了。
“咱們這就去華大找你姐,讓她回家吃飯。
”阮正直拿着信,小心翼翼的放下。
這個阮念念,随了她娘了,學習好。
但再怎麼說,也是他女兒呢。
風風火火的收拾東西去華大。
*
阮念念還在照相,帶着王鳳霞一家,拍了一張大合影。
在北城的标志性建築前。
根本不知道阮家發生的事情,她也不在乎。
陪着王鳳霞和江銘逛了兩天,開學前一日,才把幾個人送上車。
樂崽或許是知道好久見不到麻麻了,分開的時候,小家夥哭的像是淚人一般,阮念念硬是把陸行雲女士給的紅包都塞給樂崽了。
江燃走的時候倒是沒說什麼:“照顧好自己。
”
臨上火車的時候,又在她耳邊壓低聲音:“不準沾花惹草。
”
“我就不是這種人,我以我的人格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