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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律師蓄謀已久

第460章 這不合适吧!
那可是你親老公啊

  “溪溪,你在哪兒呀?

  石溪一下飛機就接到了嚴頌的電話,那邊揉着嗓子關心的話語讓人聽不出一點異樣。

  石溪還沒回答,機場的廣播站替她回答了。

  “你在首都?

  “嗯!
怎麼了?

  “沒事兒,問問你,我看到你跟陸總上财經花邊新聞了,擔心你被記者圍堵。

  “什麼财經花邊新聞?
”石溪完全不知情,背着包朝着取行李的地方去。

  一邊接着電話,一邊感受着周遭人打量的目光。

  覺得奇怪。

  “我微信發你看看,”嚴頌這會兒坐在家裡客廳裡,看着财經頻道主持人在講陸敬安的發家史,語氣平緩,但每一句都極其振奮人心,看得出來,任何人遇上陸敬安的發家史除了感歎還是感歎。

  這男人,在人才輩出的商界殺出一條血路,沒有家族做支撐,全憑父親賣幾套房給他湊了點微薄的啟動資金,短短幾年就翻了無數倍。

  商場路程,讓人望而生畏。

  石溪打開微信時,就看見了嚴頌發來的新聞視頻截圖。

  剛一點開,石溪就知道……這人不是她。

  甚至是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有那麼一瞬間,她隻覺得心窩子被人戳了一下似的,那種悶悶的難受攀爬起來蔓延至四肢百骸。

  二人身形相貼,女孩子嬌俏溫柔,男人低頭看她的時候,目光都快柔出水兒來,那是外界從未見過的美景。

  鑽石王老五很多,可年輕有為長得帥,氣質卓然又柔情似水的鑽石王老五,屈指可數。

  陸敬安明明什麼都沒幹,就單單是柔情似水地望着這個女孩子,都能讓人對她生起嫉妒之心。

  陸這樣善于長袖善舞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已是深入骨髓的習慣,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女人展露柔情?

  原來,不是沒有柔情,是讓人不配。

  所以……陸敬安有女朋友?

  “溪溪,是你嗎?

  嚴頌一面覺得不是她,一面又覺得是她。

  即便身形不像,可記者拍攝的這種角度很刁鑽,萬一有偏差呢?

  “不是我。

  “那怎麼說,陸總不會有女朋友了吧?

  石溪将照片反複看了幾遍:“有可能吧!

  “你現在不會還在機場嗎?
趕緊出去吧!
不然記者知道了,你就出不去了。

  嚴頌聽到不是石溪的時候莫名松了口氣。

  不是她,但是新聞媒體的消息卻都說是她,這意味着有人将石溪拉出來擋槍?

  石溪挂了嚴頌電話,給石峥打了通電話,詢問怎麼辦。

  卻不知那側,石峥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内接到了數十位商場老友的電話,道不盡的恭喜,更甚至是前幾日撥不開的濃霧和拿不到的合作案,對方竟然都送到了跟前。

  原本還對範家不齒的人,這會兒竟然也嘗到了這中間的甜頭。

  極緻的權利跟前,誰都會被利欲熏心。

  這是亘古不變的魔咒。

  “你不吱聲兒就是了。

  “爸,不合适吧?
不吱聲兒,萬一大家都覺得這事兒是我怎麼辦?
且不說不是我,回頭陸總出來澄清,我的臉往哪兒擱啊?

  “陸總身上的流言蜚語那麼多,幾時澄清過?
”石峥反問。

  緊接着道:“這事兒你就聽爸的。

  “到酒店了嗎?

  “車上了。

  “等你到酒店了再說。

  .........

  “剛剛過去那人........我沒看錯?

  夏木也看見了,壓了壓鴨舌帽,生怕人認出她然後連帶着揪出華濃:“你沒看錯,就是石溪。

  “難道這就是人走運了,走路都撿錢?

  “你想幹嘛?
”夏木有種的不祥的預感,望着華濃,替陸老闆捏了把汗。

  “你來.......”華濃附耳說了句什麼。

  夏木聽着瞠目結舌:“這不合适吧!
那可是你親老公啊。

  “他坑我的時候,想着我是他老婆了嗎?

  夏木一直都覺得華濃跟陸敬安兩人,那就是黑無常碰上了白無常,都有那麼點熟悉對方,又想着拿捏對方,但偏偏因為太熟悉對方的尿性了,打來打去都是平手。

  就這情況,二人還不自知,不知道什麼叫好好相處。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夫妻情趣?

  夏木被華濃逼得沒辦法,點了點頭,準備去辦事兒,走了兩步想起什麼,返身回來望着華濃,再三确認:“陸老闆要是遷怒與我,你會保我嗎?

  “會,”華濃信誓旦旦開腔,那叫一個誠懇。

  ........

  “女士您好,前台同事跟您說總套沒有了,但是剛剛有人退出來一套,您要是需要總套的話,可先去我們餐廳喝杯咖啡,晚點房間打掃好了我讓同事帶您過去,您看如何?

  石溪聽着,點了點頭。

  酒店對面就是首都cbd商圈,高檔商場都在這附近。

  石溪将手中的行李交給服務生:“咖啡不必了,行李放你們這兒存着,我去逛逛,好了給我打電話。

  “對了,”石溪走了兩步想起什麼:“口罩有嗎?

  “有,我給您拿。

  夏木拿着房卡下樓,看見華濃站在酒店大堂的開放式書架前,拿着房卡走過去。

  “都安頓好了。

  “人住進去了?

  “信息登記進去了,人去逛街了。

  華濃點了點頭,舌尖抵了抵腮幫子:“找個附近的溫泉私湯店去做放松一下。

  首都的冬天比京港更為明顯,京港好歹屬于南方,首都這種北方,天一冷,寒風呼嘯而過,繁華中也帶着蕭瑟之意。

  晚上十點半,首都最有名的酒樓裡,木質圓桌圍桌了數十人,桌子中間放着數瓶拆了包裝的白酒,酒瓶上的字迹在包廂裡暖黃的燈光裡顯得若隐若現。

  商人會客,多看人下菜,今日這種應酬場上清一色茅台的場面何燭沒少見,但十幾個人拆了二十幾瓶茅台的場面,不多見。

  集團公司在首都分部一直都是沈商管理,陸敬安鮮少下來,沒想到今日難得來一次,卻被人圍在了酒桌上。

  酒過三巡,桌子上倒的倒,歪的歪,自己人把自己人喝得爛醉如狗。

  陸敬安拿起桌面上一盒沒拆封的煙看了看,呵了聲,特質香煙。

  男人拆開包裝,随手丢在桌面上,抽根煙出來點燃。

  幾口香煙下肚,男人清醒了些。

  銜着煙開腔:“拍個視頻給沈公子,問問他平時吃飯是不是也是這個派頭。

  何燭一聽這話,三分醉的人瞬間就清醒了,為沈商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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