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陸律師喜歡母老虎
華濃癱在床上半天沒回過神來,陸敬安的大手在她腰窩上緩緩地揉着,時而輕點,時而撫摸,一副還沒吃飽想繼續的架勢。
唯獨華濃,趴在床上四肢無力頭腦發昏。
食色、性也,累也。
“累了?
”
華濃累到不想說話,哼哼唧唧地蹭着。
陸敬安的指尖勾起床上的薄毯,搭在她的後背上,起身去了衛生間。
“幹什麼去?
”華濃側眸望着下床的男人,乍一望去,見他裸着。
又快速閉了眼,長針眼啊!
!
!
!
“摸的時候愛不釋手,看的時候還裝上了?
”
陸敬安随手扯起床尾的浴巾落在腰間。
華濃踹了踹被子,望着陸敬安一臉不爽:“擦擦。
”
不多時,男人擰了塊溫熱的毛巾過來。
給她擦着身子:“陸太太,你知道自己現在像個什麼嗎?
”
“什麼?
”
“像個大爺。
”
溫熱的毛巾将濕漉漉的身子擦幹淨,整個人都舒服地微歎了一聲:“你不覺得我很像古代的嫖客嗎?
爽完還有人伺候,真完美。
”
陸律師拿在手中的毛巾一頓。
望着華濃的目光從驚愕到氣笑了,随手将毛巾丢在華濃身上:“自己擦。
”
華濃嘶了一聲,忍着渾身酸脹從床上坐起來:“百裡送人頭還不讓人說了?
”
陸敬安眸子眯了眯,就這一眼讓華濃感覺到了壓力,宛如林中野豹盯着一隻小白兔似的。
男人伸手勾着華濃的腰帶到跟前來:“還有力氣?
”
華濃:.......“沒、沒、沒有。
”
“那就乖點兒,不然......”男人視線将她上上下下掃了一遍。
華濃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窩回了床上。
“你怎麼過來的?
”
“直升機。
”
華濃心想,資本家就是資本家啊,就這方面,她比不過人家。
“陸老闆下血本啊。
”
“沒辦法,誰讓老婆不回家呢!
”
華濃扯了扯身上的被子:“男人生平三大喜事,升官發财沒老婆。
”
“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抓緊?
”
陸敬安扯了扯唇角,撿起被華濃丢在地上的毛巾,彎腰弓背站在床邊,強勁有力的臂彎穿過華濃的脖子,撈起她的腦袋,在她菲薄的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我跟别的男人愛好不一樣。
”
“比如?
”
“比如他們喜歡小鳥依人的女生,而我.......喜歡母老虎。
”
華濃:.....“賤。
”
“又野又帶勁兒多好玩兒,成天嘤嘤嘤的,我還不如去養隻鹦鹉。
”
華濃被陸敬安這話給刺激到了,強忍着撕他的沖動,扔出一個字:“滾。
”
第二天一早,華濃揉着腰從床上坐起來,抱着被子環顧四周。
隻聽見浴室有水聲嘩啦啦地流淌出來。
“醒了?
”
“幾點了?
”她人醒了,但腦子還在床上。
陸敬安走到床頭櫃旁看了眼手機:“七點過五分。
”
華濃微眯着眼錯愕地望着他,跟家裡養的那隻布偶貓似的,讓人想蹂躏。
“你瘋了?
起那麼早?
”
陸敬安知道華濃有起床氣,走過去撫了撫她的背,順着毛哄着:“你接着睡,我就走。
”
“哦————,”話剛落地,人就倒床上了。
再清醒,快十點了。
衛施從床上把人扯起來:“再睡你拍戲就要遲到了,快起來。
”
“你搞什麼不好?
搞男人?
搞男人就算了,你還結婚?
”
華濃洗了把冷水臉,清醒了一點,剛出來就看見衛施叨叨叨的話止住了。
望着華濃的脖子,張嘴半天都沒支吾出半句話來。
夏木一進來,看見華濃脖子上的吻痕,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指了指脖子:“姐、脖子。
”
華濃一愕,轉身沖進衛生間,看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時,氣得站在原地問候的陸敬安全家。
劇組化妝間裡,衛施丢給她一塊遮瑕膏:“趕緊的,要是讓大家看見你脖子上的吻痕,你就想好被媒體吞了吧!
”
華濃縮了縮脖子,不敢看衛施,老老實實地拿起遮瑕膏遮脖子上的吻痕。
“姐,導演在催了。
”
“馬上。
”
華濃一頓操作,化好妝出去時,就看見蕭北凜在拿着劇本跟北溪對戲。
今天的這場戲,是三個人的戲。
男女主剛大婚,女主的妹妹就上門來勾引了,女主看着眼裡記在心裡,在男主面前充當當家主母的大氣度,背地裡收拾妹妹。
“氣度,氣度,一定要将氣場表現出來,明白?
”導演跟華濃反複提醒。
北溪在一旁看着,冷笑了聲,她就不信她不配合華濃能演得出來。
.....片場......
華濃跟蕭北凜坐在大廳看着底下的做作表現自己的北溪。
華濃在回應妹妹的話。
蕭北凜沒什麼情緒地聽着她叨叨。
有小厮跑進來告知馬車備好了,蕭北凜跟華濃說着聲去上朝,便離開了。
屋子裡,隻有北溪跟華濃二人在。
見人走,北溪也不裝了:“姐姐,自古男子,三妻四妾乃再尋常不過,如今姐夫後院空着,姐姐是不是應該惦記一下我這個妹妹?
”
“哦?
如何惦記?
”
北溪沒想到華濃會裝瘋賣傻,一哽:“姐姐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
“真不知,”華濃端起一旁的茶盞撥弄着茶蓋,漫不經心的腔調給人一種渾不在意的感覺。
“姐姐,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别人進來,與你便是敵人,唯獨我,才會與你站在統一戰線上,屆時..........”
嘩啦————華濃一揚手,将手中的茶水潑到了北溪的臉上,瞬間拍攝現場氣息驟降,北溪坐在椅子上一臉驚恐,劇本裡根本就沒有潑茶水的橋段,華濃她.....這個賤人。
空氣凝固了幾秒鐘。
北溪在等着導演喊停,結果卻見華濃先站起來了。
她扶着八鬥桌站起身,端莊大氣,氣場冷凝,唇角微勾,步态堅定的朝着北溪一步一步地走過去。
北溪在華濃手中吃過不少虧,見她如此,有些被吓住了,整個京港誰不知道華濃的手段?
“你.....想如何?
”北溪被吓得結結巴巴的,望着華濃縮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