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昭昭,我們來日方長
花昭将吊墜握在手心裡,輕聲說道,“我會保護好它。
”
商北枭卻說道,“東西再重要,也沒有人重要,如果真的到了二選一的地步,無論多麼重要的東西,都必須舍棄,花昭。
”
花昭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這些話。
當年母親還好好的時候,曾經告訴過她的。
或許隻有最親近的人才會告知吧。
花昭心裡甜的冒起了泡泡。
她垂眸說道,“商……北枭,你知道嗎?
我這一次,有多麼勇敢!
”
人人都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最初的時候。
花昭發現了商少峥出軌,她心裡其實就已經開始抗拒婚姻,抗拒愛情,甚至是抗拒和自己的身份有天差地别的男人。
可是商北枭卻強勢的進入到她的生活中。
無論是當初因為被商彤欺負後,他在人前的幫助和維護,還是因為在賽馬場上,他奮不顧身的追逐,亦或者是在沖浪時候,雖然拒絕了她,但是最後還是和她圓滿的完成了合作。
更不用提後面,他千方百計救自己出派出所,結果還被商少峥冒領了功勞,還是在A國,他并沒有趁人之危,亦或者是千裡迢迢不眠不休去救南星。
其中的每一件事。
其實都在花昭的心裡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是洗不掉的痕迹。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一次次的救贖中,花昭動心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奔向了這個男人。
用自己最後一次的勇氣。
花昭蹭了蹭商北枭的下颌線。
商北枭勾起唇角,他吻着花昭的發頂,沉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們花昭昭走出這一步的堅信,花昭昭,從現在開始,你走的每一步,都隻需要随心所欲,你隻要走向我,日後所有需要勇敢的時候,你隻要躲在我身後,做一個開開心心的小朋友。
”
花昭笑起來。
雪白的貝齒微微露出,水眸染滿了星光,說道,“好,商北枭大朋友。
商北枭輕啧一聲,低聲問道,“花昭昭,你沒有覺得你叫我的時候,太正經麼?
”
花昭嗯了一聲,“真的很正經嗎?
”
商北枭嗯聲。
皺着眉頭說道,“大概像是畢業典禮上被院長念到名字一樣正經。
”
花昭噗嗤笑了。
商北枭縱着花昭笑,等花昭笑完了,才要求說道,“換一個。
”
花昭眼珠子滴溜溜轉一圈,笑着說道,“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我想不到啊。
”
商北枭擡起花昭的下巴。
四目相對。
夜很深。
男人的那一雙桃花眼,攝人心魄。
他的語氣輕松又緊張,“昭昭,叫我阿枭。
”
花昭心裡不知道怎麼回事。
冷不丁的就被這句稱呼,輕輕的撞了一下,她咬了咬唇,“阿……阿枭。
”
她隻在最後看到了男人洶湧的目光,包藏着可以吞噬掉整個天地的淵。
然後便是鋪天蓋地的吻。
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花昭被迫的承受着。
箍住花昭的纖纖細腰的那隻手,輕輕的向下移動,托起花昭挺俏的臀兒,抱放在自己身上。
親吻的聲音在包廂裡緩緩的響起來。
纏綿悱恻的聲音。
時而清脆。
時而黏糊。
像是開了三百六十度的環繞,不停的在花昭的耳邊響起。
她面紅耳赤。
結束後。
花昭渾身都軟了,就像是一隻無骨魚一樣,被商北枭抱在懷裡,投喂了幾口飯。
商北枭揶揄說道,“花昭,還能站得起來嗎?
”
花昭眯着眼睛接收着某人的投喂,“有點困難,忽然就想變成一隻小廢物了。
”
商北枭笑。
聲音裡縱着寵溺,“還有一個項目。
”
花昭都不記得了。
商北枭帶有幾分嗔怪地說道,“還有一場電影,花昭昭。
”
花昭此時此刻,吃飽喝足,哪裡都不想去了。
她和商北枭讨價還價說道,“下次看好嗎?
我想和你這樣聊聊天,然後就要回家了。
”
商北枭點了點花昭的鼻子,“小懶貓。
”
花昭皺了皺精緻的小鼻尖,眼皮掀開,星眸顫動,“商先生,不着急,我們來日方長。
”
商北枭心裡軟成了一汪水。
他嗯了一聲。
纏綿的在花昭耳邊輕輕低喃,“昭昭,我很喜歡來日方長這個詞。
”
花昭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紙。
她畢竟也是看過十八禁的人。
立刻說道,“我說的來日方長是字面意思。
”
聞言。
商北枭旋即就笑的尤為爽朗,他在花昭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我也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說昭昭想到哪裡去了?
”
花昭:“……”
算我多嘴。
但是……
方才某人那意味深長的語氣,很難讓人不懷疑。
兩人從餐廳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那邊打麻将的四個人眼睛都熬紅了。
淩東是第一個看見他們的,他立刻丢下麻将,毫不猶豫的走出去。
剩下的三個人才後知後覺的跟着一起出去。
傅祁川一臉姨母笑的看着兩個人,笑的風流又浪蕩,“結束了?
”
商北枭走到景南星身邊。
彬彬有禮的說道,“麻煩你送昭昭回去了。
”
景南星拍着胸脯說道,“您放心吧,我一定把昭昭安全送到家。
”
商北枭将花昭送上車。
目送景南星的車緩緩跑出了視線。
傅祁川才人來瘋似的勾住了商北枭的肩膀,“怎麼樣?
談戀愛的感覺怎麼樣?
”
商北枭淡定的拍開了傅祁川的肩膀。
聲音從善如流的說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單身狗。
”
傅祁川簡直驚呆。
他拉着商北枭的胳膊,上下反轉,“趕緊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占用了我六哥肉身的妖怪,這樣的話,我六哥可是說不出口的。
”
商北枭反手将傅祁川擒住。
傅祁川弓着身子求饒,“好吧好吧,這利落的身手,我相信你是我六哥了,放開我,我胳膊要脫臼了,周溫白可不在啊!
”
淩東在旁邊。
傻憨憨似的彙報說道,“六爺,這一次我沒有全赢,我全輸了。
傅祁川樂呵呵的說道,“是的,輸給了景南星一個包呢。
”
商北枭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你們不是玩一百的?
”
傅祁川嗨了一聲,“可别說了,景南星就是财迷,看見自己老是赢,就要加大籌碼,把我吓得不行,我都怕帽子叔叔突然查房,我今天要是被帶走了,明天指定要上熱搜!
”
淩東無奈的說道,“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景南星合夥坑我。
”
傅祁川驚訝,“淩東,你這也不傻啊!
”
淩東沒好氣的說道,“我本來就不傻,我隻是不愛說話。
”
商北枭拍了拍傅祁川的肩膀。
又看了盛宴京一眼。
即便知道他們是來看熱鬧的。
可兄弟之間,一切盡在不言中。
傅祁川煞風景的說道,“别整那些虛的,給兄弟們一人來輛瑪莎拉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