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九爺别裝了,溫小姐她要去領證了

第238章 服了!


  昏睡中的溫暖臉色蒼白。

  病床邊,靜靜看着溫暖的謝聿川臉色黑沉。

  本以為溫暖記得所有唯獨忘記他已經夠殘忍的了。

  沒想到,現實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殘酷的多。

  手術有風險。

  可不做手術,他的存在會喚起溫暖記憶裡的傷痛片段,繼而暈厥。

  陸之躍立在另一邊,看向謝聿川的表情裡充滿了無盡的同情。

  從前覺得網絡段子裡所謂的連呼吸都是錯的隻是個段子而已。

  可此刻,某些人連存在都是錯的!

  簡直……荒謬又可笑!

  對上謝聿川擡眼看過來的冰冷眼神,陸之躍下意識挪開眼。

  耳邊響起謝聿川沒有溫度的森冷聲音,“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時叫我。

  “好!

  陸之躍還在絞盡腦汁的想怎麼安慰安慰他,就見溫暖皺了皺眉頭。

  再擡眼,謝聿川已經消失在床前。

  冷風嗖過,病房門嗡的一聲合上。

  陸之躍再回頭,就見溫暖眨了眨眼,睜開眼,“哥……”

  “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哥,你去馬場有淘到寶嗎?

  “還不錯,挑了好幾匹我看上的。
還有幾匹性格皮的顔值高的不确定的,改天你狀态好點,你再去過一眼。

  “好。
哥,小灰灰還好吧?
沒有絕食吧?

  “沒有。

  陸之躍拿出手機,翻出小灰灰在泥坑裡打滾變得更灰的醜照給她看,“出來了,性子也野了,這幾天撒歡兒撒的可嗨了。
已經跟海運公司那邊确定好了,下周二運回國。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眼見溫暖搖頭,陸之躍目光微閃,心裡對謝聿川同情更甚。

  看到他,溫暖能想起來他對她很重要。

  可看不到他,溫暖完全想不起來。

  她甚至記得小灰灰看不到她會絕食,就是想不起他。

  而在一起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謝聿川說了什麼,抑或者做了什麼,會勾起她的回憶,繼而引發新一輪的暈厥。

  夠慘,夠憋屈!

  隻要代入一下謝聿川此刻的心情,陸之躍都覺得郁悶透頂。

  更别說他本人了。

  一直守到溫暖吃了點東西又睡着,陸之躍才走出病房。

  正看到立在窗口神色郁結的謝聿川。

  “要不,你努力一下,把愛情轉換成親情得了,還更長久。

  陸之躍開解道:“反正結了婚也有七年之癢,過了七年,牽手都跟左手牽右手似的,幹脆一步到位……”

  話沒說完,正對上謝聿川掃過來的眼風,和他臉上寫滿了的“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陸之躍适時改口,“那怎麼個意思啊?
咱們就在邁阿密耗着,耗到地老天荒?

  謝氏,謝聿川不要了。

  可他的千騎他不能不要啊!

  說不出丢下溫暖他先回去了的話,陸之躍大腦高速運轉。

  繼而,眼睛一亮,“謝總玩過cosplay嗎?

  隻看謝聿川蹙眉不語的表情就知道,别說玩過,聽他都沒聽過。

  陸之躍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就是,角色扮演,把自己改造成跟當下完全不同的人。

  “那麼,問題來了……”

  敏銳的抓到了其中的關鍵,謝聿川看着陸之躍道:“改造之後的我,如果沒能抓住暖暖的芳心,那就證明,我很失敗。
如果讓她愛上了我,如果将來有一天她恢複記憶了,你讓她如何自處?
而騙了她的我,又該如何?

  !


  談戀愛這麼麻煩的嗎?

  心裡大叫煩死了,陸之躍攤手,“那沒辦法,以目前的情況,我就隻能想到這麼愚蠢的法子。

  謝聿川:……

  不放心任何人守在溫暖身邊,偏偏自己又守不了。

  于是,陸之躍成了最佳人選。

  陸之躍守到眼皮打架的深夜時分,謝聿川推門而入,換他去隔壁睡覺。

  想說何必多此一舉,你睡你的,我守我妹妹心甘情願。

  可看到謝聿川那郁悶到不想說話的沉悶表情,陸之躍秒懂,打着哈欠去了隔壁。

  天快亮時,陸之躍被迷迷糊糊拍醒,渾渾噩噩的走去隔壁。

  剛坐穩,正對上醒來的溫暖。

  看看窗外微曦的天光,陸之躍心裡有句大不敬的話,想對這操蛋的命運說。

  再看到溫暖頭上的白紗布,忍了忍,咽了回去。

  護士攙着溫暖去了趟洗手間。

  再回來躺好,陸之躍拿着水杯熱毛巾給她洗漱,一邊還不忘打趣,“我對咱爸可都沒這麼伺候過,暖啊,以後你要是對我不好,老天爺都不會放……”

  話沒說完,眼角餘光感覺到門前一暗。

  陸之躍下意識擡眼,一句“卧槽”沖天而起。

  “你,你你你……”

  手裡的牙刷對着門前的人,陸之躍一副青天白日見了鬼的模樣。

  從前發絲都透着精緻的精英發型被利落的短發取而代之。

  深色系的西裝黑襯衣也換成了棕綠色的T恤和工裝褲。

  腳上還蹬着一雙馬丁靴。

  一眼看去,西裝革履的霸道總裁變成了軍旅出身的鐵血硬漢。

  明明還是那張臉,卻跟之前那個謝聿川大相徑庭。

  一眼看去,像是變了個人。

  溫暖神色陌生,“你好,你……找哪位?

  “溫暖,你……真不記得我了?

  謝聿川緩步上前,站在床尾直視溫暖。

  溫暖搖頭。

  看臉,很陌生。

  看穿着打扮和氣質,更陌生。

  過往26年,她根本沒有認識過當兵的人。

  “如果我說我是帶着漂流瓶來的呢?
想起來了嗎?

  謝聿川一句話,陸之躍心裡又一句卧槽。

  神特麼漂流瓶。

  你當溫暖是五六七八歲的幼稚小學生嗎?

  再說了,就算是幼稚小學生,現在也不玩漂流瓶這麼中二過時的東東了好嗎?

  再回頭,就見溫暖怔怔的,一副驚訝到極緻的模樣,“你,你是……宋川?

  ?


  看溫暖那樣子,像是認識謝聿川憋了一晚上改造出來的這個什麼宋川。

  可問題是,這主意是他給謝聿川出的。

  他都不認識宋川,溫暖從哪兒認識的?

  再看謝聿川那一副感慨動容又欣慰驚喜的模樣,好像溫暖還記得宋川對他而言是什麼很重要的事。

  陸之躍心裡有一句很髒很髒的話,不知道該沖誰說!

  一個失憶了。

  一個大變活人了。

  這都能把狗糧強行喂給他?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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