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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給太子解毒

神醫小毒妃 姑蘇小七 5703 2025-01-11 09:44

  她流月從來就不是會輕言放棄的人,隻要沒到最後一刻,她都不會放棄。

  太後越想殺流月,弘正帝就越對她不滿。

  他伸手擄了擄嘴角的短胡須,一雙精明的龍眼自流月身上掃過,發現即使處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情形下,這丫頭居然還能保持沉穩鎮定,絲毫不像别人那樣會害怕。

  她倒是有幾分勇氣。

  “母後,你别忘了,剛才朕答應過離兒,無論上官流月解毒成功或是失敗,都不怪她。
君無戲言,母後難道要朕食言?
”弘正帝冷冷說完,身上透着一股不容違逆的真龍威嚴。

  太後一聽,登時僵着一張臉,她冷冷的将臉側過,“什麼事都有變通,她如果隻是單純的解毒失敗,哀家也不會懲罰她。
可現在她包藏禍心,有暗害璃王的心,這可留不得啊皇帝。

  弘正帝見太後屢次與自己作對,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臉上終于浮起更深的盛怒,他突然銳利無比的瞪向太後,一臉不耐煩的道:“太後這是質疑朕的決定?

  太後一聽,眸色陡地暗沉下去。

  她知道現在和皇帝硬争很不明智,這才冷冷的側了側臉,淡淡的道:“哀家豈會質疑皇帝的決定,哀家隻是一片好心而已。
既然皇帝要饒了她,那就暫時饒她一命。

  這時,蕭皇後也挽住了太後,淡淡的說:“太後,她隻是解毒失敗,沒有證據表明她是暗害璃王,更沒有證據表明她是敵國奸細。
她是上官将軍的女兒,一個普通的弱女子而已,怎麼可能會是奸細,太後你多慮了。

  蕭皇後淡淡的話聽得太後一臉的不悅,但是太後也找不到話來反駁。

  她隻好冷冷的推掉皇後的手,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這個蕭皇後,她在幫她兒子謀奪利益,她卻幫這個臭丫頭。

  真是令她失望。

  等回去,她一定會好好質問她,為何會這麼做!

  流月和皇後對視了一眼。

  雖然她知道皇後幫她說話,隻是為了拉攏她。

  不過在關鍵時刻,皇後能站出來說這樣一句的話,對她的确有利。

  這個蕭太後,想剪除楚非離臂膀的心昭然若揭。

  太後越想她死,她越不能死。

  皇後說完,又看向弘正帝,“皇上,臣妾剛才聽芳嬷嬷說,弈兒來看璃王了,他帶了些補品,臣妾想,那補品可能暫時派不上用場。
為了不讓他打擾璃王,臣妾叫芳嬷嬷把他安排在偏廳,等會兒他就來給你請安。

  剛才她已經從芳嬷嬷那裡得到消息,太子已經被李智等護衛扶來。

  因為太子的貂毒又發作,他的神色變得很差,不便在衆人面前出現,所以才這樣說。

  皇帝一直不太喜歡自己這個兒子,今天因為璃王一事心情又不好,肯定會拒絕他的請安。

  果然,弘正帝一聽,頓時惱怒的揮了揮手,“你叫他來幹什麼?
朕還要聽太醫們給璃王會診,哪有時間見他?
行了,就讓他在偏廳侯着,也别來給朕請安了,朕沒那個心情。

  見弘正帝這副反應,皇後早已了然于心,她淡淡的垂眸,“既然如此,那臣妾叫太子不要來打擾皇上。

  弘正帝說完,又冷冷的瞪了流月一眼,朝身側的侍衛們冷聲吩咐:“朕雖然答應過璃王,不怪上官流月,但在病情惡化未查清之前,也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她在璃王府可以自由行動,但是,她不能離開璃王府半步。
來人,嚴加看管上官流月,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在璃王的毒未解之前,不能讓她離開璃王府。

  說完,他冷冷的拂袖,就往容貴妃暫住的廂房走了過去。

  送走弘正帝之後,皇後淡淡的看向流月。

  不知道為什麼,她很不想流月被懲罰,對她有股濃濃的親切感。

  也許,從她第一次見到流月開始,看到與那人相似的臉,她就覺得兩人好早就認識似的。

  而且,流月有一身醫術,留着她還有大用處,她還承擔着給太子解毒的重任。

  這樣的人才如果能收為已用,那就好了。

  太後見弘正帝冷着臉離開,她自然也狠狠的瞪了皇後一眼,氣沖沖的拂袖,領着大批人馬浩浩蕩蕩的朝她的廂房走過去。

  這時,剛才抓流月的四名侍衛突然走過來,緊緊的站在流月身側,一副随時監視她的樣子。

  皇後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朝為首的侍衛沉聲道:“你們跟那麼近幹什麼?
沒見本宮和流月姑娘有話要說?
皇上叫你們監視她,可沒叫你們跟那麼近。
還不快退遠一點?

  皇後疾言厲色的一吼,四名侍衛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才往後退了好幾步。

  見他們退遠了些,皇後趕緊上前一步拉住流月,一臉緊張的望着她,“流月,太子已經來了,你可不可以先去看看他?

  流月此時腦中一片混亂,還沒有思考那中藥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見皇後神情那麼焦急,她也理解她一個做母親的心,便淡淡的點了點頭。

  然後,流月跟皇後去了太子暫時休息的廂房,四名侍衛則遠遠的尾随跟上,那監視的眸子,像蛇一般幽冷。

  在四名侍衛身後,有一雙冰冷的眼睛也看到這一幕。

  那人一轉身,冷冷的離開。

  容小蠻回到容貴妃住的偏殿後,見弘正帝正在安慰容貴妃,她便把容貴妃的貼身侍女琴兒拉了出來。

  在琴兒耳邊耳語一番之後,容小蠻嘴角勾起一縷詭笑的神色。

  琴兒一聽,當即瞪大眼睛,一臉驚異的看着她,“什麼?
你說皇後有意拉攏上官流月,并且,上官流月也有意投靠她?

  容小蠻嘴角冷笑的勾起,陰測測的道:“那是當然,要不然,我今天還能看到她兩次和皇後私會?
剛才在給殿下解毒之前,我就看到她和皇後偷偷見過一次面,果然,殿下就出事了。
現在她又和皇後去了廂房,太子也在那廂房裡。
她和皇後黨走得那麼近,并且明目張膽的私會,皇後又恨死了貴妃娘娘和殿下。
俗話說君子不立于危牆之下,她此舉,讓人不得不懷疑,她的解毒失敗,會不會是皇後授意的?

  琴兒一聽,額頭上登時浮起一層暴怒的青筋,臉上也有豆大的冷汗滑落。

  “你的意思是,上官流月是皇後的人,她是奉皇後之命害了殿下?
”琴兒說到這裡,趕緊捂住嘴巴,眼裡是濃濃的驚異和憤怒之色。

  容小蠻見琴兒如此緊張,趕緊往四處看了看,朝她小聲的道:“我也沒有證據,我隻是猜測而已,畢竟我的身份特殊,隻是一個質子公主。
我本來不想多事,但貴妃娘娘是我的親姨母,我怎麼能看着她被人蒙騙,讓殿下白白丢了性命?
至于她有沒有和皇後勾結,你讓貴妃娘娘派人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容小蠻說完,冷笑的退出了廂房,嘴角得意的勾起,眼裡閃過一縷陰沉。

  上官流月,上次給本公主下放屁粉是吧?

  你隻是小小的耍本公主一下,本公主就回敬你一份大禮。

  過了一會兒,太醫院的張院首等人大多數來到了璃王府。

  弘正帝見狀,趕緊叫他們去看楚非離,看楚非離的毒為何會惡化得越來越嚴重。

  弘正帝自己也很擔心楚非離,便跟去了。

  容貴妃也準備跟去,卻被琴兒一把拉住了。

  “娘娘,奴婢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是關于上官流月的。
”琴兒有些忐忑的看向容貴妃,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她也不敢亂說。

  容貴妃神情恹恹的,一臉空洞的看向琴兒,“有什麼事快說,别賣關子。

  琴兒知道容貴妃心情不好,也不敢惹容貴妃,于是在容貴妃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容貴妃一聽,一張精緻的臉突然嗜血陰冷的扭曲起來,她一巴掌拍在桌上,将手指上的黃金護甲套狠狠的摳到桌子上,一臉盛怒的道:“好你個上官流月,居然敢和皇後串通起來暗害我兒,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流月跟皇後來到那間廂房時,發現太子已經坐在裡面了。

  不經意間,流月看到太子的右手腕那裡早已潰爛,并且他大半隻手臂都漆黑一片,明顯那貂毒擴散了。

  才三天時間,這貂毒就擴散得如此之快,可見這貂毒有多厲害。

  再看太子的模樣,似乎像換了個人似的。

  他臉色蒼白,嘴唇竟然變成了青色,一臉虛弱的坐在那裡,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很明顯是中毒的迹象。

  此時,太子也一眼就看到了她。

  一看到流月,太子那原本暗沉下去的眉眼,突然狠狠的瞪大,他頓時覺得氣血翻滾,渾身顫抖,硬是強撐着身子站起身,指着流月就對蕭皇後道:“母後,就是她的毒貂給兒臣下的毒,你怎麼和她在一起?

  皇後寵溺又心疼的看了太子一眼,忙将他壓着坐下去,“弈兒,你别動氣,流月姑娘是來給你解貂毒的。

  “她不是不會解嗎?
怎麼突然又會了?
母後,她會不會是來戲弄兒臣的,這女人奸詐狡猾,不可輕信。
”太子冷冷的盯着流月,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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